「怎麼可能呢?」薄夜否定。
正好不正,孫秀秀從后廚出來。
看到這個人,紅潤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天啊!
居然是廠長的老婆!
「小狐貍,好啊,你肚子都鼓起來了!」人張蓮花。
是捲煙廠廠長付金波的老婆。
孫秀秀理直氣壯,「你不會生孩子,我會生孩子!他早就想跟你離婚了!」
「放屁!他當上廠長多虧了我爹,敢跟我離婚?」張蓮花直接衝上去,揪住的頭髮照肚子上打。
孫秀秀護住肚子,也揪住張蓮花的頭髮。
不要命似的,使勁一薅,一大把捲髮生生被拽了下來。
張蓮花的頭皮上直接禿了一塊,見見……
兩個人扭打著,驚了吃飯的客人,客人嚇得出門看戲。
薄夜也嚇得不輕,閃躲在一邊。
太和飯店吵鬧的聲音驚了對面。
沈清歌好奇的上前圍觀,看到孫秀秀跟一個人扭打在一起,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
很快,就有人報警。
警察來了,將們倆拉開。
張蓮花指著頭說,「你個小狐貍,你把我頭髮都薅沒了!賠錢!」
「你上門來打我,我憑什麼向你這個黃臉婆賠錢?」孫秀秀翻了個白眼。
「警察同志!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你們看看我的頭,我以後還怎麼上街?」張蓮花開始哭慘。
警察都勸孫秀秀賠錢了事。
張蓮花笑,「我的頭髮可是才做的,至得賠我三百塊!」
「三百?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你也配?黃臉婆一個,怪不得男人看不上。」
此話一出,張蓮花又是拽著孫秀秀打了起來。
孫秀秀被推倒在地,空氣中瀰漫著一腥味,的下開始流……
「不好!流產了……」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你個婊子,孽種終於流了。」張蓮花笑容可怖。
於是,警察把孫秀秀送去了醫院。
翌日,沈清歌聽張寡婦說,孫秀秀的孩子沒流掉,可付金波去了醫院讓把孩子打掉。還向張蓮花說是孫秀秀勾引得自己。
夫妻倆頓時穿一條子,統一口徑說孫秀秀是婊子,送上門給人睡。
孫秀秀心灰意冷,廠長太太的夢破裂,只好把孩子打掉。
之後孫家還想為兒要賠償,可張蓮花反咬一口,讓孫秀秀倒賠了兩百塊。
這件醜聞鬧大了,捲煙廠那邊派人調查,付金波也被停職了。
沈清歌不由得嘆,「想走捷徑的人,都沒好下場。」
「可不是?」張寡婦咂舌,「你,別人比你更,誰都想占別人便宜。」
正說著,張蓮花戴著一頂時髦的遮帽跟墨鏡又來了。
一進門,指著薄夜就罵:「以後你們店再敢招孫秀秀拉皮條,店就甭想開了!」
「不招了、不招了……」薄夜只好順著說。
畢竟聽說張蓮花娘家人脈廣,不敢得罪。
張蓮花這才趾高氣昂的離開。
好多客人上不說,但心裡都默默的認為薄夜的店不幹凈。
估計裡面真在拉皮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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