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榮盛集團的合作，那天飯局的一個星期以后，雙方便簽訂了長達一年的合作協議。

來的人是他們公司的總裁助理，顧燁，外號小顧總，而那天在飯局上的hr人事肖經理一改之前高高在上的模樣，反而是對這位小顧總點頭哈腰個不停，他介紹說，因為榮盛集團的公司總部在澳洲，而中國區才開始發展，所以暫時是小陳總代理，也就是說，這位小陳總的地位可見一般。

并且從宋衍生非常重視的態度上就更加彰顯。

這位小顧總年紀并不大，差不多三十來歲，模樣生的英俊，又是是榮盛集團的董事長侄孫，在國外的時候，一直是他輔助榮董事長，頗得榮老的重。

而這位榮董事長，在國外很有名，外界都稱呼他一聲榮老，如今已經是七十多歲。

白手起家到現在的家大業大，一生戎馬，威風赫赫，唯一的憾就是膝下無子，所以即便是公司規模宏大，卻并沒有設立總經理一職，而公司上下決定統統由總經理助理代理完，目前的形式是國公司由這位小陳總負責，而且國外的總裁助理也是榮家的旁親。

吳然告訴我的時候，特意神兮兮的加了一句，“你知道麼？據說那位富可敵國的榮董，以前是有一個兒的，和他的結發妻子所生，本就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可后來，榮董的發妻去世以后，兒就由管家照顧，榮董則忙碌著打拼事業，結果那位管家見利忘義，不僅趁其不備將榮董的別墅里所有東西變賣，還把他的兒拐走了。所以榮老從那里開始就不信任別人，這麼多年來，能在他邊長久的，都是他的親信，包括你眼前的這位小顧總。”

我一怔，目不自覺落在了不遠坐著的小顧總上，殊不知，那位大名鼎鼎的榮老竟然還有這般故事。

等到簽訂完以后，我拿起我的會議記錄本準備離開的時候，一直在和宋衍生談的小顧總忽然開口道，“剛才會議容里提到的設計師，便是這位陳小姐吧？”

我腳步一頓。

宋衍生的視線也跟著看了過來，他微微一笑，“正是，陳曦。”

“哦，是嗎？”顧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目卻依舊停留在我上，十分直接的打量，令我稍稍的不適。

隨后他說了一句，“不知道陳小姐近幾年有沒有出過國？”

我一愣，回過頭不明所以的著他，卻是搖頭，“并沒有。”

他聽了之后，一副了然的樣子點了點頭，“沒事，我就是隨口一問，只是覺得總覺得你有幾分眼，以為我們是在國外見過。”

“……….”

宋衍生見狀，側頭對顧燁說道，“接下來的合作陳曦也占據很大的位置，所以顧總有什麼需求或者對設計的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顧燁勾一笑，“那當然，我很重視這一次合作。宋總應該知道，我同意與你們公司合作，完全是因為我和你當年在國外留學的，所以也不在乎這家小公司有沒有名氣，還是希宋總不要令我失啊。”

宋衍生回以一笑，“那是當然。”

……….

從會議室出來，吳然沖我了眼睛，“你說剛才顧總那是在跟你搭訕麼？還是跟那位秦素一樣，尋你開心？”

我皺眉，無論哪一種，我都是很不喜歡的。

不過以我現在大著肚子的樣子，我覺得后者比較靠近一點。

于是無奈一笑，“我可真不記得我跟這位顧總有什麼過節，不過看他明的樣子，也不會屑于跟人過意不去吧。”

吳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后又特別認真地說，“凡事無絕對，說不準那個秦素榜上了大領導。”說完意有所指的指了指會議室里的人，“人為博紅一笑，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聳了聳肩，“管他呢，我一個孕婦，他能拿我怎麼樣。”

吳然笑笑，“也是哈。”

晚上下班回去以后，沈彥遲親自開的車來接的我。

在車上我跟他說起我們即將與榮盛集團公司合作的事，其實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和他談我工作上的事，而今天也是重點為了說起這個榮盛集團。

他聽了之后，沉了一會兒，然后道，“之前我和秦素談合作，也是關于榮盛集團，而今他們也在和你們合作，這麼一來，可以說明榮盛集團不僅資金雄厚，野心也不小，而且來勢洶洶，我猜過不了多久，榮盛集團就能夠迅速打開中國市場，為與沈氏并肩的大企業。”

我一驚。

沈氏在這個城市或者說在國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大型企業，而沈彥遲一路走來到今天，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榮盛集團卻能夠得到他這麼高的評價，足以證明，榮盛集團比我想象中要背景深很多。

隨即我看著他，“那是不是也將意味著，他會和沈氏為競爭對手？那為什麼沈氏還要跟他合作呢，雖然能夠更好的擴大規模，可也幫助了他們加快立穩腳跟啊。如果以后和沈氏為競爭對手，豈不是養虎為患。”

聞言，沈彥遲卻是道，“不是我們，也會是其他企業。榮盛是一塊，哪個企業不想參與其中，從而擴大得到更多利益，而結果依然是一樣的。所以與其是別人，還不如沈氏自己去爭取。而且看得出來，榮盛集團是鐵了心要扎穩腳跟的，沈氏也需要這麼大企業的幫助，所以只能說是互惠互利的商業往吧。”

說到這里，我已經有幾分明白。

然后道，“那和榮盛集團談下合作，和秦素有關麼？可據我所知，真正做決定的人是一個顧燁的人。”

沈彥遲看了我一眼，才說道，“看樣子你已經見過那位小顧總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秦素曾經往過。那天晚上，秦素喝多了酒，就是把我當了顧燁，但是這次合作，與秦素沒多大關系，只是幫我把企業資料給了顧燁，真正決定合作的人，正如你所說，還是那位小顧總。”

原來如此。

“想不到你這個表妹還能耐，竟然和他們小老板談過，難怪趾高氣揚的，他們hr也對是敢怒不敢言。”

沈彥遲低低笑了笑。

沒想到吳然就已經將顧燁打聽清楚了，第二天一去公司就拉著我說道說道，而當說秦素和顧燁往過的時候，發現我本沒有任何訝異時，頗為郁悶的皺起眉，“好奇怪，昨天我聽我海外的朋友說的時候，驚訝的不行，為什麼你聽了，沒一點反應了？”

我噗嗤一笑，“抱歉，因為在昨晚上我已經聽說過了。”

吳然，“………..”

“不過我得跟你說明的是，我也僅僅只知道這一點而已，其他的，也和你一樣，一概不知。”

“……….”

隨后吳然又拉著我，繼續跟我說起關于秦素和顧燁兩個人的糾葛。

據說兩個人只是短暫的往過一段時間，而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是公司的實習生，秦素活潑膽大，顧燁沉默斂，兩個人常常一起合作做案子，久而久之有了，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結果在一起不到半年，秦素就以顧燁沒有背景沒有家底，給不了想要的生活而提出了分手。

顧燁也沒有拖泥帶水，點頭答應了。

兩個人即使在一家公司，也再沒有有過半點牽扯，各過各的，秦素也是男朋友換不斷。

而從什麼時候知道顧燁是榮老的侄孫的呢？

就是榮盛集團開始往國發展，而顧燁一下子了國公司的總裁助理開始。

秦素反悔嗎？當然是反悔過得，所以向總公司遞了申請，一路跟到了國，顧燁雖然沒有答應的復合請求，但是他是個擅于用人的一個人，不計前嫌的把秦素提到了營銷總監的位置，但也僅僅止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