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松開我一些,眼睛在我臉上流連,聲音里帶著繾綣寵溺,“還沒忙完麼?”
我沖他了眼睛,“老公回來了當然是要放下工作好好陪老公,工作什麼都不重要了。”
沈彥遲聞言,微微蹙眉,“想不到我還有這等魅力。”
“那當然,可別小看自己。”我微微一笑。
……..
趁著沈彥遲去洗澡的功夫,我打開他的行李箱幫他收拾東西,剛才他進去洗澡之前還特意囑咐我要幫他把行李箱的臟服拿出來,我看他頗為神兮兮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奇,打開箱子時,腦海里浮現出第一次我跟他整理行李箱時,無意中看到的表帶,當時他還板著臉要我別他的東西。
想到這里,我勾了勾,那個時候他對我冷淡的態度,想不到有一天我會和他這麼親,緣分還真是一個妙不可言的東西。
沈彥遲是個特別整潔的人,箱子里也是擺放的整整齊齊,臟袋里是他換下的襯衫,也被他平整的折起,即便是換洗的服,也沒有一汗味。
我將臟服連同袋子放到一邊,手去拿他并未穿過的服,結果手一滯。
一個藍絨盒子吸引了我的視線。
我的目頓了頓,下意識的看了眼浴室方向,里面的人沒有出來,而我則猶豫著要不要打開。
是送給我的麼?
如果不是,我打開了,會不會讓他不高興?
想到這里,我搖頭失笑,什麼時候我也會變得如此小心翼翼起來,罷了,是我的自然會拿給我,要是不是,免得互相尷尬,瞬間放棄了去拿盒子的念頭,將他干凈的服拿進柜,行李箱中只剩下那個藍絨盒子,最后看了一眼,然后將行李箱合了起來。
正準備拉上拉鏈的時候,沈彥遲不知何時出來了。
他一只手拿著巾正在頭發,然后他掃了一眼,漫不經心的問道,“東西都拿出來了?”
我一頓,小聲嗯了一聲。
“沒有看到其他東西?”
我一愣,搖頭道,“沒有。”
他迅速皺起眉,“那個絨盒子你沒看到?”
“…….”
不等我說話,他直接走上前拉開箱子,直接就看到那個絨盒子靜靜地躺在箱子里。
他頓了頓。
隨即眼神探尋的抬頭看向我。
不知為何,我卻有些心虛起來,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
只聽他突然嘆息了一聲,卻也什麼也沒說,而是拿起那個盒子站起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緩緩地打開來。
然后我看到一條鉆石項鏈赫然擺在了盒子里。
上面鑲嵌著一顆祖母綠的寶石,晶瑩剔,在燈下,灼灼閃耀。
沈彥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用手拿起,直接跟我戴上,并且還說,“我好像從來沒有送過你禮,所以我挑選了一條印有你名字的項鏈,希你喜歡。”
我一頓。
低頭看了眼祖母綠的吊墜,認真一看,果然在寶石的邊緣,印了cx兩個字母。
然后好長時間我都沒有說話。
意識到我的沉默,沈彥遲聲音帶著一些不確定的問我,“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
聞言,我立即搖頭,“不,很喜歡。”
隨即我笑了笑,“只是有些寵若驚而已。”
他眉頭一蹙,“其實你一開始就看到了那個盒子是不是?你沒有打開的原因是因為你不確定這是不是給你的?”
我一怔。
沈彥遲眼眸暗了暗,下一秒,將我輕輕攬懷中,一只手時不時的著我的背脊,“陳曦,你就是個十足的傻瓜。”
“………”
翌日是周六,我不用去上班,沈彥遲也沒有去公司,他提議回陳家看一看安安,我確實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安安了,于是點頭答應了。
到陳家的時候,陳祖安正推著嬰兒車從外面回來,見到我們,做了一個噓的作,然后指了指嬰兒車里的安安,小聲道,“這小祖宗一大早很早就醒了,是不肯睡覺,剛睡著一會兒。”
沈彥遲臉上是淡淡的笑意,走過去從陳祖安手中接過嬰兒車,推進了屋子里。
此時安安還在睡,陳祖安卻轉頭對我說,“陳曦,你帶著安安去房間里,我要跟彥遲說會兒話。”
我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問,推著安安進了嬰兒房。
陳祖安和沈彥遲聊著什麼,我聽不太清,而看著安安睡得很香,也來了一些睡意,便倒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
再一醒來,是安安哭了。
月嫂聞聲進來了,立馬從嬰兒車里抱起安安哄著,這下安安是立馬就醒了。
瞪大著大眼睛卻是好奇的看著我。
月嫂拿了尿不給換,還一直盯著我看。
我任由打量我,看著靈的眼睛,忍不住出手輕輕抓了抓的小胖手。
下一秒,突然咯咯笑了。
我一愣。
月嫂抬頭笑著跟我說,“安安這孩子很認生,看到陌生人從來都是哭的,到底是自己的親姨媽,竟然一點也不認生。”
我忍不住笑了。
等換了尿不,走了過去,“讓我抱抱吧。”
月嫂卻搖頭,“您還大著肚子,抱著孩子怕閃了腰。”
“沒事,我就抱一會兒。”
抵不住我的堅持,月嫂只好將孩子遞到了我手里,安安突然到了另一個人的懷中,卻沒有哭,而是依舊一臉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月嫂,完全沒有一認生。
我看著的心都快要化了。
正在這時,沈彥遲進來了,我開心的他,“你看,安安長大了很多,越來越可了。”
他愣了愣,而我趁他怔楞之際,直接將孩子塞進了他的懷中,“你也來驗一下帶寶寶的覺,就當提前實習了。”
突如其來朝他塞了一個孩子,沈彥遲卻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僵著不敢。
好在安安不怕他,甚至是咬住一只手,咯咯直笑。
沈彥遲明顯放松了許多,他凝視著安安,臉上浮起一暖意,“比出生的時候長開了很多。”
我嗯了一聲,“越來越像陳若安了,但是比陳若安小時候可多了。”
沈彥遲聞言,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失落的低下頭,“如果還在的話,肯定要在我面前炫耀一番了,要跟我說安安長得多麼漂亮,有的當年風范。那驕傲的樣子,我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得到。是啊,原本就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
話雖然這麼說著,我的鼻子有些酸起來。
房間里很安靜。
我還在忍著緒,安安忽然咯咯直笑,里咿咿呀呀的,無意識的蹦出了個,“媽媽。”
我和沈彥遲都是一愣。
安安依然笑著,卻是著一只小手朝向我,然后整個子往我上倒。
沈彥遲說,“在要你抱。”
我一怔。
“這孩子好像天生親二小姐呢。”月嫂在一旁聲道。
聞言,我朝安安出手,果然是要我抱,直接倒了我的懷中,然后我聽到沈彥遲說道,“爸剛跟我說了一件事,關于安安。”
我怔了怔。
見我表凝重,他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你別擔心其他的事,是關于安安以后的去,晚上回家我跟你說。”
說完他電話剛好響起,便轉去接電話去了。
而我抱著安安,緒有些復雜。
陳祖安大概要和沈彥遲說什麼,其實我約猜得到。
即便他不說我也是打算把安安養在邊的,只是現在我還在上班,又懷著孕,安安還小,不太適合照顧。
至于以后,肯定是安安歸我負責的。
是陳若安唯一的脈,如今不在了,無論如何,我都要護的兒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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