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藥放進人里,扶著他坐起來,又把水遞了過去。
薄司寒擰著眉,他像是被人走了所有的力氣,拿著杯子喝水,都有點費力。
確實很苦,他咽下后,整個味蕾都被這種苦占據。
“讓他躺著。”
唐澤積極配合,把自家爺扶著躺好。
“你先回去休息吧,白天還要忙,再累垮一個,我可是要收費的。”陸驚語低著頭對唐澤說道,開始給薄司寒針扎。
知道唐澤作為助理,除了要照顧薄司寒的生活起居,還要盯著公司,有什麼事他也要幫忙理。
唐澤清楚的意思,不給添麻煩。
“那陸小姐有什麼事就直接我,我就在爺隔壁。”
陸驚語扎完針,一瞧才發現薄司寒已經睡著了。
他看著很累。
還好只是普通的小冒,發燒也沒有燒的很嚴重。
心里想著,坐在床邊把針收好,給人蓋好被子,卻沒有立即離開。
他邊需要人守著。
于是,陸驚語坐在這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薄司寒徹底退了燒,醒來,和床邊的人一對視,他微怔住。
陸驚語瞧見,撇了撇,不太想開口,腦子很沉,起就回房了。
薄司寒撐起子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來唐澤。
“爺,怎麼樣?好些了麼?”
“嗯,沒事了。”薄司寒坐在椅上,被人推著出房門。
“那就好,多虧了陸小姐,爺,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等會我去陸小姐來用餐。”唐澤把他推到浴室洗漱,開口道。
“別去打擾,讓睡會兒。”薄司寒淡淡地開口,阻止了人。
“也是,陸小姐好像守到晚的,就讓多睡會兒。”唐澤想了想,點頭贊道。
薄司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出神。
他知道,陸驚語是守了他一整夜,他醒來才離開的。
吃完早餐,薄司寒看著在替他收拾東西的唐澤。
“你再去旁邊開個房間。”
他出聲打斷了唐澤的作,現在正要準備收拾出門的,考慮到留陸驚語一個人在酒店,他取消了打算。
“怎麼了爺?”
“把分公司的人來這邊談公事。”薄司寒吩咐道,唐澤放下東西就去照辦。
中午。
陸驚語被人喊醒,睡眼朦朧的,瞧見一個人在自己的床邊。
“有事嗎?”開口問,聲音聽起來沒什麼力氣,沒了平日的冷淡,反而,綿綿的。
腦袋擱在的枕頭上,發有些,說完眨了幾下眼睛,竟又閉上了,似乎還準備接著睡。
薄司寒不聲地挪開目,心里莫名覺得這樣,有點可。
“不早了,你早餐也沒吃,該吃午餐了。”
薄司寒的聲音?
他不是還在生病嗎?
陸驚語閉著眼睛心想著,腦子還有點昏沉迷糊,右眼睜開一條,抬手直接上他的額頭,眼睛又閉了起來。
嗯,沒有發燒了。
心滿意足地收回手,想要接著睡。
薄司寒怔住,心里有些,他看著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顯然是還沒有睡醒,心的頓時又消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