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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34章 這小子什麼都好,可惜長了一張嘴

 自從王尊者和小千戶來過之后,季缺再寧府的待遇再次發生了變化,從三菜一湯變了六菜一湯,其中還包括寧紅魚喝的那種珍珠粥就可以看出。

 林香織變貓混了進來,然后又變人在里面吃飯。

 吃著那珍珠粥,疑道:“天天這麼吃,不知道會白什麼樣?不對,這寧家幾位爺看起來也不白。”

 季缺吃著菜,思索道:“這養豬一般的日子還真無聊,我還得再忍忍,再忍一下,外面幾個家伙不見得能攔住我了。”

 這些天里,季缺一直在蘊養本命和積攢悟,他知道,只要時間足夠,外面那四個練氣功的家伙對付自己會越來越吃力。

 只要時間夠,神仙都敢揍,這也是他心頭不慌的原因。

 就在季缺準備一邊擼貓擼劍,一邊潛心修煉的時候,一直沒面的家主寧海卻要見他了。

 別致的竹舍里,面前是一汪清池,清池中是一棵臥松,古韻盎然。

 寧著便服站在那里,只留給季缺一個背影。

 季缺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別人見到寧海這種大人,定然是不了結的,畢竟這樣的人手指尖落下一點沙子下來,就可以讓你無憂無慮活一輩子。

 可是季缺沒有這麼想過,即便他很銀子。

 被關了幾天后,他難免是有些火氣的。

 雖然理論上說,他和寧紅魚未婚先孕,他面對寧紅魚的父親應該比較慫才對。

 可惜他對這位父親并沒有太多好

 不管是在進寧府前,亦或是進寧府后,他都認為對方是個太純粹的生意人。

 把自家兒的婚事當作一門生意,這對季缺來說很毒。

 他這“未婚先孕”雖然毒,可架不住對方也毒,這兩兩相抵,就沒有什麼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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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說這未婚先孕是假的,就是真的他也是正義的一方。

 寧海背對著他,說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惹了多大的禍事,僅僅這京城就有不人想要看你的好戲,想要你的命。”

 季缺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寧海轉過頭來,氣悶道:“你和紅魚未婚先孕,弄得我寧家里外不是人,這也不算錯?”

 季缺回答道:“我和紅魚兩相悅,日久生非得已,不過了點儀式罷了,后面補上就行。”

 寧海驚訝道:“你們沒錯,那最后是我錯了,我反而該謝謝你們的諒解?”

 季缺一本正經道:“這倒不必了。”

 寧海氣得胡須飄飛了起來,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們這麼做,寧家會面對趙家多怒火?兩家定好的婚事,就因為你變得如此難堪!”

 季缺沒有躲避對方的目,說道:“這是你的事。我一直弄不明白,紅魚是你的兒,喜歡誰,想嫁誰,一直是自己的事,你卻從來沒問過。”

 寧海冷笑道:“父母之命,妁之言,這是天大的規矩!”

 季缺搖頭道:“我不認可這規矩。說到底,你只是用強權把這婚事當作生意,弱者會服從你,而我們不是弱者。”

 寧海盡力沒讓自己怒氣發出來,說道:“你以為有人保你,我就不敢殺你?”

 季缺說道:“我敢來就不怕死,寧家和趙家的婚事我不同意,如果你把這婚事的對象換我,我還是愿意接納你的。”

 寧海沒想到對方能無禮到這個程度,這簡直反客為主到了極致,氣悶道:“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們?”

 季缺回答道:“寧伯父,說來說去你沒得選,你既控制不了你的兒,也控制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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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海拳頭握,說道:“很好!很好!你信不信,就算有人保你,你出了這大門,仍舊活不過冬天?”

 “小子,你太低估了宗門世家要抹殺一個人的能力。”

 季缺笑著道:“那伯父可以試試,放我和紅魚自由,我想看看我們能不能活過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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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道理讓紅魚陪著你死。這樣,你只要幫我辦一件事,趙家那邊我來擺平,到時候你是愿意當寧府的婿,還是帶著那不肖離開,都由你。”寧海眼神深邃道。

 季缺挑了挑眉,說道:“這事我答應了。”

 “你什麼事都不聽,就答應了?”

 對于季缺的爽快,寧海有些懵

 “其實有的時候形勢比人強,我也沒得選。”季缺聳了聳肩,說道。

 “沒得選你還這麼囂張?”

 寧海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人,什麼人沒見過,可季缺這種明明該他不占理,他卻比你有理,明明他弱勢,卻給人一種強勢得可怕的人是真沒見過。

 只能說年輕人的世界,他是越來越弄不懂了。

 之后,季缺就聽寧海講了一個“財神”的故事。

 近千年前,寧家最開始發財的時候,外面就有傳言,寧家人中有財神轉世,所以寧家才會如此財運亨通,擁有那偌大的財富。

 這確實是一個夸張且玄妙的說法。

 這世上有神仙,可真正見過的人卻極,比如陳寒石口中的老君,恐怕只有他自己見過,難證真偽,而所謂的財神,見過的人恐怕就更了。

 可按照寧海的說法,寧家發家確實和財神有關。

 寧家的祖訓中,一直對財神頗為尊敬和親近,按照流傳下來的卷宗來看,寧家先祖確實是見過財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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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那神的財神對寧家先祖頗為卷顧,說保他一生一世富貴無邊,而寧家先祖也確實白手起家,坐擁巨大的財富,為了一代傳奇。

 寧家先祖是有大智慧的人,他并不想后輩守不住財富的局面出現,所以在離世前做了很多準備,給寧家奠定了雄厚的基。

 也是靠著這基,寧家一直守住了這富貴,為了南方世家里,唯一一個靠著錢財通天的世家。

 可隨著時間推移,寧家守財變得越來越困難,到了寧海這一代雖然依舊保持著足夠的面,卻難掩頹勢。

 按照寧海的說法,這南方宗門世家勢力盤亙錯,明面上雖然一片和煦,可暗地里卻較著勁,可謂暗流涌

 寧家在這樣的大勢下,要維持住這面已很不容易。

 先輩留下的金山銀山,早已變了各種產業,分布于大盛朝各

 可如今宗門世家強勢,什麼生意都不好做,或者一有生意來了銀錢,就有宗門世家要來分一杯羹,不然他們寧可砸了你的飯碗。

 長此以往,寧海越發覺得自己跪著要飯的了,所以他有了和一個強勢宗門世家聯姻的念頭。

 而天梁趙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兩家聯姻,寧家的生意會得到保障,而趙家也可借著寧家的財富擴大勢力。

 而寧家和趙家聯姻的另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財神寶庫”。

 寧家先祖和財神有淵源,在祖地留下了一“財神寶庫”,據說財神寶庫里有另一座金山銀山,可保寧家在虛弱時繼續繁華下去。

 寧家靠著家族淵源,養著不高手,讓人不敢小覷。

 可那終究都是巨大的開支,寧家這些年生意阻,對自家的面已有些力不從心,于是寧海便把目標放到了“財神寶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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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確實是該用寶庫的時候了。

 可是在進財神寶庫時卻遇到了麻煩。

 祖地的財神寶庫里出現了變故,進寶庫里的人全部消失無蹤,跟人家蒸發一樣。

 那片祖地一下子竟了死地。

 寧海反復查閱了祖上留下來的卷宗,到了一點線索,那就是這寶庫是和財神有的聯系,當時寶庫落時,財神是派了護衛守護這寶庫的。

 幾百上千年過去了,可能這財神留下的護衛出了問題,這才導致了寧家無功而返。

 前兩年,寧了很大的人和花了重金,請了一位搬山境的老供奉幫忙前去查探。

 這老供奉和寧家頗有淵源,又自知天命將近,于是接下了這份差事。

 最后這位搬山境的宗師是出來了,只是出來時已奄奄一息。

 他帶給了寧海一份很重要的報,那就是那寶庫對宗師級別的修士有不小的制作用,換個說法是,本命境和搬山境的大小宗師進去,依舊會被到四境神念境的水準。

 當然,老宗師的經驗和手段遠非尋常四境修士可比,這也是他能逃出來的關鍵。

 按照他的說法時,里面存在著一個很強的邪祟。

 這邪祟像是和整個寶庫連在了一起,貪婪邪異中又著一,誰想里面的財富,就會被其吞噬。

 而寧家留下的拿著寶庫匙護,就能安然無恙的祖訓并沒有發揮作用。

 也就是說,那財神爺留下的護衛失控了。

 那位老宗師說完這些就昏迷不醒,之后昏迷著昏迷著就去世了。

 于是寧家一下子陷了捉襟見肘的局面,他們相當于擁有一座金山銀山,卻只能看著,拿不到。

 而趙家作為前十的修行世家,底蘊深厚,年輕一代修士更是層出不窮,如果兩家聯姻,有了他們的助力,這財神寶庫是有機會打開的。

 一邊有財神寶庫的助力,一邊靠著趙家的關系,寧家的生意自然會逐漸通暢起來,這無疑是一門很合算的生意。

 可惜這生意卻因為季缺和寧紅魚的瞎搞,變得十分艱難。

 季缺忍不住說道:“前輩和趙家合謀,膽子也。”

 寧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靠著趙家的力量開啟財神寶庫確實是有風險的。

 即便兩家聯姻了也不會真正變自家人,只能說相互借力,相對弱勢的寧家甚至有點與虎謀皮的味道。

 “所以說,前輩是想讓我去開啟寶庫。”季缺思索道。

 寧海忍不住袒心聲道:“其實相對于趙家,我更傾向于你這未來婿,畢竟你和紅魚有基礎,而你確實也有可能做這件事,可惜啊......卻長了一張。”

 是的,寧海這次讓季缺來,其實是有意讓他婿的。

 所謂的財神寶庫,自然是對他的考驗。

 他預計的這場談話,應該是以一種和諧的方式結束,可是這小子是懟得你啞口無言。

 “再怎麼說我也是長輩,是紅魚的父親,你和他弄出了個孩子來,還得讓我給你賠罪是嗎?”寧海越想越氣,忍不住說道。

 話說到這份上,季缺也相對了一些,說道:“伯父你愿意當一個好父親,我自然把你當好伯父,等我和紅魚親后,更是會把你當好岳父。”

 寧海嘆氣道:“事就是這個事,財神寶庫在立夏時節可進,這之前你可以好好準備一下。這之前的時間,我會盡全力避免趙家找你的麻煩。”

 季缺說道:“那我要見紅魚。”

 寧海思索道:“也行,把你們分開也不易養胎。不過我說過,這財神寶庫是你的事,紅魚不會跟你一起進去。”

 季缺思索道:“放心,讓孕婦去冒險,這種事狗都做不出。”

 寧海思索了片刻,說道:“你這話是在罵我嗎?”

 “沒有!”季缺趕說道。

 寧海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覺你每句話都像在指桑罵槐?好了,就這樣吧。在立夏之前,你是自由的,不過最好別跑,這里不是北地,每天死于非命的人能填滿外面的水渠。”

 之后,季缺離開了,寧海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拳頭再次握,說道:“這小子其實不錯的,可惜真長了一張。”

 ......

 季缺和寧紅魚暫時恢復了自由,再次相見的兩人真有一種金風玉一相逢,小別勝新婚的覺,看得林香織直搖頭。

 “我真擔心你們明明逢場作戲,卻控制不住自己。”林香織忍不住提醒道。

 寧紅魚回應道:“控制不住豈不是正好?”

 林香織震驚道:“你他喵,信不信我去告發你假孕。”

 結果這時,寧紅魚忽然握住了季缺的手,說道:“季缺,想告發我?”

 季缺思索道:“刀子豆腐心,絕對不會的。”

 林香織徹底炸了,怒道:“你瞎說!我狠起來連自己都砍。”

 寧紅魚挑眉道:“連自己都砍?我不信。”

 “什麼!你不信!”

 說著,林香織出了一把刀,就在忍不住想砍自己證明時,忽然反應了過來,說道:“我又不是傻子,憑什麼砍自己?”

 寧紅魚不再看,而是看向了季缺,說道:“你說再過兩月,肚子要顯懷的時候怎麼辦?”

 林香織捂著口,近乎要吐了。

 另外一邊,京城郊外一山坡上的宅院里,一個黑子正坐在躺椅上。

 旁邊,一個瞎眼的婦人正繡著花,說道:“你不擔心他假戲真做?”

 唐一副慵懶的樣子,說道:“他第一次是我的,真有了孩子也該是我先。”

 后,一陣劇烈的砍骨頭聲音響起,震得屋瓦都在抖。

 “他娘的他敢假戲真做,我把他剁丸!”

 “不,把寧家全家剁丸!”

 婦人扭過頭去,抱怨道:“殺豬的,我知道你很生氣,可靜能不能小點,前天才被你震垮了一宅子,真當房子不要錢嗎?”

 屠夫雙眼猩紅道:“我知道,可惜我忍不住。”

 砰的一聲,骨頭飛濺,好好的一頭豬,都要一大團圓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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