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強不管他們的議論,坐著拖拉機和父親回到了家門口。
“小強,爸幫你。”
“爸,你的脊椎剛恢復,讓我來。”
“小強,爸是真的好了,覺比以前更有力氣了。”
李大河扛著蘿卜種子,就進了院子。
李小強和父親下完種子后,又扛著一包種子出門,到了買來的蘿卜地。
到了地里后,李小強就開始拿著鋤頭挖土磊小土堆,下蘿卜種子。
忙了幾個小時,李小強種了一塊地后,才回家。
到了家門口突然停下。
他聽到了從院子里傳來的對話聲。
“大河,冬雪,你們看,這娃子條件不賴吧,和你家小強結婚,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們家小強能談的這樣好的對象,是他的福氣,可是村里的村花。”
李小強知道是婆說,扛著鋤頭進了院子。
院子里,說出做的中年婦是村里的陳婆。
陳婆的旁邊站著一個材高挑的人,做了紅指甲。
“小強回來了,那好,你們自己談談。”陳婆說道。
“你就是陳婆說的李小強,聽說你賣了野山參和牛黃,掙了幾十萬?”
人沒等李小強說話,又接著說道:“我答應和你結婚,但是有幾個條件,你得答應,第一,你掙的錢必須我保管,就算給你父母錢,也必須經過我同意,第二,必須去城里買套房,給我買個代步車,還有得給我買三金。”
李小強聽著聽著,不由看了一眼人,見人小腹隆起,說道:“你還有一個條件沒說出來吧。”
人默默搖頭:“目前,就這麼多了。”
“既然你不說,我來幫你說,必須做我孩子的后爸。”
李小強開了視,人已經有了孩子,而且已經快要長人形。
人臉難看:“飯能吃,話可不能說。”
“走吧,你說的我一件事也做不到,就算做得到,我也不會戴帽子,幫別人養孩子。”
聽到李小強的話,人驚訝氣憤:“哼,還看不上我,別忘了你只是個農民,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在我家,我逐客,該有資格吧。”
人氣的臉蒼白,直跺腳,轉出了院子,低著頭匆匆離開了。
院子里的陳婆一臉可惜:“大河,冬雪,多好的孩子,家里還是村里的種植大戶,有錢,要不你和小強再商量商量。”
沒等父母說話,李小強態度強:“陳婆,我只想問問你,你家的兒子,愿意和一個懷了別人孩子的人結婚嗎?所以,沒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李小強,你固執,和你父母一樣的固執。”陳婆臉突然拉黑。
“該固執的事,不管如何,都必須固執。”
“李小強,別以為賣牛黃,賣人參,賺了錢就不可一世了。”
陳婆是遠近聞名的婆,說一個,有一千塊的提。
“哼,李小強,你不論本事還是樣子,也就那個樣,還挑三揀四的,就是一輩子窮相。”
說完,陳婆也氣呼呼的走了。
李小強在屋里休息了一會兒,又扛著蘿卜種子去地里繼續下蘿卜種子。
今天到城里給余丹送蘿卜,余丹告訴他,新開的分店已經開始裝修,個把月就能開張營業,到時需要大量的蘿卜。
知道時間急,李小強為了賺錢和履行供應合同,蘿卜必須盡快種下去。
他問過父母蘿卜的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李小強扛著鋤頭蘿卜子,才剛剛到地里,就聽到地邊的魚塘邊,有人呼救。
聽到呼救,李小強雖不是圣人,但是這里是石頭村,再怎麼說都是鄉里鄉親,才決定去看看。
李小強到了魚塘邊,一眼認出了呼救的青年,是陳婆的獨子陳輝。
陳輝已經開始發烏,手里拿著的老年機剛剛打完電話,手一抖掉在地上。
“小強,我被毒蛇咬了,救救我,我好冷。”
看到陳輝全烏,臉發黑發白,已經是最后時刻,李小強決定拿出隨攜帶的銀針,救陳輝。
李小強決定之后,已經拿出銀針,打開視,照著醫篇,看著出現在眼前小金人扎針針法。
一刻都不敢耽誤,就開始下扎第一針在陳輝被毒蛇咬傷的手掌上。
接著,第二針,第三針。
李小強剛剛要扎第四針的時候,突然跑來一個中年婦,不分青紅皂白拔出陳輝手掌上的銀針,全部扔到了地上。
“李小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我兒子陳輝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絕不饒你。”
跑來的中年婦,是之前接到兒子求救電話的陳婆。
陳婆一臉憤怒:“給我兒子扎針,你是醫生嗎?你經過我同意了嗎?”
“輝輝,不怕,媽來了,媽帶你去鎮上找秦中醫去。”
陳婆滿臉焦急,只有這一個兒子,可千萬不能有事。
背起陳輝就往村里跑,在村里借了一臺老式托車,帶著兒子陳輝發瘋似的直朝鎮上趕。
鎮上有個老中醫姓秦,曾經治過很多次毒蛇咬,都完全康復。
二十多分鐘的樣子,陳婆帶著兒子到了鎮上,直接進了秦中醫的上班醫院。
“秦中醫,救命啊!”陳婆背著兒子,滿頭大汗都來不及,心急如焚的呼喊。
秦中醫約莫六十歲,聽到呼喊,急忙走了過來。
“秦中醫,我兒子被毒蛇咬了,你救救他。”陳婆一臉焦急。
秦中醫這時把陳輝放著平躺在一張木板上,開始把脈檢查。
此刻的陳輝發黑,臉發白,雙眼無神,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秦中醫,我兒子他怎麼樣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求秦中醫一定要救救他。”陳婆滿臉淚水。
秦中醫檢查過后,一眼看到了陳輝手掌上的針眼,突然神凝重說道:“你兒子手掌心的銀針是誰扎的?”
聽到秦中醫的話,看著他凝重的神,陳婆突然滿怨恨:“我就知道,是李小強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混蛋胡扎針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