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蓮是大營鄉副書記,分管婦工作,兼管衛生健康防疫等事,經常去縣里學習,跟防疫站的人也有接。
雖說人防疫和牲畜防疫不同,但實際上防疫站里的工作也不是完全不相通,站里就那些人,有時候也是互相借調幫忙。
眼前這幾個人,巧蓮都認識,于是趕上前去詢問況。
“如果確定是馬鼻疽,那麼工作我來做,肯定不能讓疫傳染。
但如果不是馬鼻疽,這要是錯殺了一匹馬,可不是小事。
咱莊戶人家就指著大牲口干活呢,一匹馬那麼多錢,誰損失的起啊?”
“我就想問,你們能不能確定?”這個才至關重要,如果不能確定,那絕對不能冒冒失失的就殺了馬,不然這損失誰負責?
“怎麼不能確定?你看那匹馬,流黃鼻涕呢,那不是馬鼻疽還是什麼?”
防疫站那幾個人中,一個年輕的人很是不屑的說道。在他看來,跟這些農村婦就沒有必要廢話,他們懂什麼啊?
巧蓮看了一眼那個人,微微皺眉,之前在防疫站沒見過這個小年輕兒,估計是最近才分過來的吧?
“流黃鼻涕就能證明是鼻疽?你這也太武斷了吧?馬鼻疽主要是通過共用廄舍、飼養用傳染鼻疽桿菌。”
“得了病的馬,一般會在鼻粘、肺部,都結節和瘢痕,有的甚至在下肢和腹部也會出現。
你僅憑著一個流黃鼻涕就判斷?馬如果得了冒,嚴重的況下,也會流膿鼻涕呢。
你怎麼就能確定,這匹馬不是重癥冒?”巧蓮瞪了那人一眼,冷哼道。
巧蓮非常準確的說出了馬鼻疽的癥狀,讓對面防疫站的幾個人都有些驚訝。
尤其是那個年輕人,他本來很看不起鄉下婦,沒想到這人還真是有兩下子,倒是讓人吃驚的。
“就算你說的再對也沒用,這麼明顯的癥狀了,分明就是馬鼻疽。
你就是說再多,這匹馬也得殺。”那個小年輕兒固執,說完就扭頭不看巧蓮。
“哦?我說的沒用,你說的就有用?你們采集樣本回去化驗了?
你們連鼻疽桿菌的樣本都沒拿到,沒有帶回實驗室培養,沒有通過顯微鏡監測確認,就憑著兩只眼睛打量一下,就能斷定是鼻疽?”
“那要不要咱們現場就殺了這匹馬解剖看一看?你敢不敢跟我賭一下?
咱們現場就殺,當場解剖,要是這匹馬的肺部果然有結節和瘢痕,要是鼻粘也果真附和鼻疽的特征,我們立即將馬掩埋起來,什麼話也沒有。”
“要是殺了解剖,沒有鼻疽特征,那就證明你們診斷錯了,你們按照目前一匹馬的價格,賠給張家。
怎麼樣?你們敢不敢?”巧蓮瞪那幾個人,提出來要求。
巧蓮之所以這麼說,就是覺得這幾個人太草率了,他們這些人本就不懂一匹馬在莊稼院里的重要,說殺就殺。
目前各家的馬匹都還是各家喂養,并沒有到集喂養的時候,所以傳染的幾率不是那麼大。
他們完全可以隔離觀察幾天,真正確定了是鼻疽,再做理也不
晚。
簡簡單單過來看一下,然后就讓人家殺了一匹馬,這不是開玩笑麼?這跟草菅人命還有啥區別了?
說句不好聽的,這個年月,恐怕人命還不一定有大牲口重要呢,他們憑什麼張口就說要殺了馬?
“條件我提出來了,你們敢不敢答應?
只要你們敢答應下來,咱們找了人簽字畫押,我們鄉里這麼多人做見證,那咱立即就殺了馬。
你們要是不敢答應下來,那就趕采集了樣本回去化驗,確定了,再來跟我說這匹馬得了什麼病。”
巧蓮神嚴肅的看著對面幾個人,等著他們的回答。
“對,你們敢不敢答應?你們要是敢,那我今天就豁出去了,讓你們殺這匹馬。”
巧娟在旁邊聽了一陣,知道自家妹子這是在幫說話呢,頓時就有了底氣,于是趕大聲說道。
防疫站的人一聽這條件,當時就傻眼了,他們哪里敢答應啊?
這牲畜跟人不一樣,人看病還能問診,問一問哪里不舒服,再不行還能號脈,可是這牲口咋辦?
難道他們還能去問問那匹馬,你哪里不舒服?他們也只能是據外表癥狀來判斷。
至于巧蓮說的什麼實驗室培養,什麼化驗檢測的,縣防疫站里哪有那些東西啊?
他們這些人也不會病菌培養,怎麼做?其實防疫站的這些人,也不全都是科班出,他們沒那個本事做什麼檢測。
主要是他們怕擔責任,萬一真的是馬鼻疽,萬一真的傳染了,那就會造很大的損失,他們防疫站的工作人員擔不起這個責任。
所以才會見到張家的馬之后,直接采取撲殺措施,就是想直接消滅患,不留麻煩。
可他們沒想到,巧娟攔著不讓殺,這又遇上了一個明白人,提出了這麼個要求。
他們一個月才掙幾個錢啊?誰敢答應下來賠償?萬一真的不是鼻疽,,一匹馬好幾百,他們從哪里拿出這份錢?
“你,你這是搗,這是破壞社會穩定,萬一真的是鼻疽,萬一真的傳染了呢?你能負得起責任麼?”
那個年輕人忍不住了,氣的差點兒跳起來,指著巧蓮就問道。
巧蓮看著那人,哼了一聲,“如果我說,我能呢?”
“韓叔,趕派人挨家查看咱們鄉里的那些牲口,都查仔細點兒。
如果真的出現同樣癥狀,那就集中起來都隔離管理,不行就真的都殺掉。
如果沒有相同癥狀出現,那麼這匹馬暫時就不能殺,咱們可以觀察幾天,看況有沒有好轉。
咱們不能輕易的就殺了一頭大牲口,這可是咱老百姓的命子,咱莊稼人就指著大牲口了。
那些指著天在城里上班,吃供應糧的人,他們沒法會牲口對咱們的重要,這事不能全都聽他們的,還得咱鄉里自己做主。”
巧蓮瞪了那幾個人一眼之后,便趕轉頭跟老韓書記商議,這絕不是一匹馬的問題,這是一個鄉里馬匹的安全問題。
該重視的必須重視,但理事也不能太草率,畢竟關系到了百姓的切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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