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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37、第 37 章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38章到底咋回事

林榮棠被沈烈揍了一頓,

疼得像是被汽車軋過一樣,臉上也都是,孫紅霞借了人家電影院的自行車,

帶著林榮棠去了公社衛生所,到了衛生所,

忙前忙后陪著。

衛生所大夫檢查了林榮棠的上,認為他沒什麼大問題,頂多就是組織傷,

回家養著就行,

最麻煩的就是鼻子,他很隨意地林榮棠的鼻子,

無視林榮棠的齜牙咧:“鼻子好像歪了,

你看這都腫起來了,先回家自己冷敷,

我給你開點草藥,

你自己消腫,

等過幾天消腫了,

我再給你正鼻子。”

說完這個就把林榮棠打發了。

林榮棠鼻子腫得像豬鼻子,只能用呼吸,他齜牙咧忍著疼,著氣說:“大夫,你得幫我想想辦法,

我是村里會計,

我還得去公社辦事呢,我這樣子肯定不行,有什麼好辦法嗎?”

大夫一聽,答不理:“能有啥好辦法你鼻子得先消腫,

我給你開藥了,消腫不是一天的事,我也沒辦法。”

林榮棠急了,他怎麼可能這樣子回家,還不被笑話死?

他忙說:“你們醫院原來那個李大夫,你記得嗎?我和他的,是好哥們。”

這個時候有個發燒的過來,要輸青霉素,大夫練地扎針輸,隨意看了林榮棠一眼:“那你找你好哥們看病去吧。”

林榮棠一時無語,這什麼人哪,通融通融懂不懂?自己好歹認識人,怎麼這個人一點不看面?而且自己剛才已經自報家門,村里會計,這就是村干部,不一定誰求到誰呢,自己說到這份上了,竟然聽不出來好賴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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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紅霞見大夫這樣,看不過去了,便拉扯住大夫:“他鼻子這樣了,你是醫生,你能不管?他這萬一不過來氣怎麼辦?”

大夫慢騰騰地看一眼孫紅霞:“要不我給他鼻子里,給他把鼻眼撐開?”

孫紅霞一愣:“那能行嗎?”

大夫卻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筷子,還試量著要捅林榮棠鼻子。

林榮棠一看,嚇到了,臉都白了,趕說:“那還是消腫吧,先消腫。”

兩個人很快拿著方子抓了藥出去,孫紅霞跑前跑后伺候,拿了藥后,幫林榮棠提著藥,又扶著林榮棠出去衛生所。

他被打得,也檢查不出什麼大傷,但都疼,冷風一吹,鼻子更是疼得直掉眼淚,齜牙咧喊疼。

孫紅霞從旁,嘆了口氣:“其實怎麼樣,我也說不著,我管不著別人,我就是替你難,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沒說什麼啊,就是說了個事實,竟然讓沈烈把你打這樣!”

這麼說話的時候,就想起來沈烈。

不得不說,剛才沈烈打林榮棠那幾下子,真是英勇,那曾經向往喜歡的男人味一下子就出來了。沈烈對自己說的那話,他還是對自己有氣,堵著氣,說不認識自己,他到底還恨著自己。

他那麼狠地打林榮棠,就是因為男人的醋勁。、

他看到自己和林榮棠在一起,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孫紅霞咬著,多有些難,其實如果沈烈能像林榮棠一樣有個好經濟條件,肯定選沈烈啊!

這麼想著,看著林榮棠腫了的鼻子,心想該不會以后這鼻子就歪了吧?如果真歪了,那還要不要嫁給他?

胡思想著的時候,里卻說:“你說你這樣,誰能不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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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棠聽這話,腫了的鼻子開始泛酸,眼睛里也有些潤,他咬著牙,別過臉去:“如果能有你一半懂事,也不至于這樣了,但我現在算是明白了。”

孫紅霞:“你明白什麼了?”

林榮棠滄桑一笑:“不但勾搭公社里的男人,還勾搭了沈烈,你說連沈烈都不放過,不就是勾搭著沈烈打我嗎?你說怎麼這麼賤,連沈烈都不放過!竟然能看上沈烈!”

孫紅霞想起這個,也覺得難,心想沈烈應該不會看上冬麥了吧?不過又覺得,應該不至于。

轉念一想,沈烈那個人以后要倒大霉,要出車禍,還可能會被查走私的事賠錢,總之這人日子過不好,其實如果沈烈和冬麥在一起,也好的,讓這兩個人互相禍害去吧。

想當初冬麥還勸過自己,如果冬麥和沈烈在一起,上輩子的苦,那才彩呢!

孫紅霞一直沒吭聲,林榮棠也沒在意,繼續自言自語:“竟然勾搭沈烈,真是好笑了,裝什麼裝,說不定當時就是裝的,其實早就惦記著了,惦記人家什麼,賤人,這個賤人!”

孫紅霞在心里嘆了口氣,還是喜歡看林榮棠白白凈凈文雅的樣子,雖然他罵冬麥高興的,但這個模樣太猙獰了,便轉移話題:“榮棠,你爹娘不是過去了首都嗎,那你回去后,誰照顧你啊?”

林榮棠心里難,茫然地看著遠了春,遠的柳樹像是蒙上了一層淺薄的綠霧。

春天來了,天氣暖和了,可他心卻被留在了冷颼颼的冬天。

他搖搖頭:“我沒事,我一個人就能行,再說,其實我也不想聽我娘叨叨。”

自從他離婚,他娘一直叨叨他,罵他就是脾氣太好,那麼一個不下蛋的,你怎麼早不說,早就該趕出去,又說他心太了,說這種斷子絕孫的人,不知道干了什麼壞事遭了報應,活該一輩子孤苦,沒兒沒流落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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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知道怎麼回事,聽著他娘這麼說,怎麼能好,又不可能把實告訴他娘,為了這個,母子兩個還吵吵過,最后他娘一個賭氣,提著包袱去首都找他哥去了,他才得了清凈。

孫紅霞聽這個,就算心里還有些猶豫,也覺得這個機會好,忙道:“那怎麼行呢,你一個大男人,了這麼重的傷,也沒人照顧,你說這讓人怎麼放心?”

林榮棠聽這話,意識到了,便看了一眼孫紅霞。

孫紅霞這個人還不錯,人還算善良,從這兩天的事看,也比較懂事,其實如果當媳婦,真是比冬麥好多了。

不過冬麥傻,人單純,被他糊弄了,到現在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要冬麥以后不找別的男人,不結婚,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而孫紅霞不一樣,萬一知道呢,那自己怎麼辦?

林榮棠就算明知道孫紅霞當媳婦不錯,他也不可能娶,他冒不起這個風險。

所以他只是淡淡地說:“也沒什麼,以前沒和我離婚的時候,我也不是沒做過飯。”

孫紅霞聽這個,便想起來上輩子,林榮棠確實疼冬麥的,什麼都買給,冬麥是村里頭一份穿牛仔的。

剛才的猶豫瞬間消失了,怎麼著都得想辦法嫁給林榮棠,這已經是到最好的了。

得想辦法照顧林榮棠,趁著這個機會,在這個男人最脆弱無助的時候,抓住他的心!

******************

冬麥回去的路上,驢車就那麼不不慢地走著,看著驢子慢悠悠邁起的蹄子,想,驢子累了,也累了。

好不容易回了家,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卻是藏都藏不住,娘自然問起來,哥江春耕也盯著,問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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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只好大概說了。

說得簡略,但是里面的事可真復雜,江春耕皺眉,皺眉,又皺眉。

最后冬麥說完了,江春耕一臉凝重:“冬麥,別的事,我先不問你,我只問你一件,你和那個陸靖安看電影,他沒占你便宜吧?”

冬麥一聽,眼圈都紅了:“哥,你想啥呢!你妹是那種人嗎?”

江春耕臉都黑了:“那也不應該隨便看電影!萬一對方不是什麼好人呢?”

胡金連連搖頭:“冬麥啊,那個人雖然說是在公社里上班,可是到底靠譜不,家里有什麼人,人品怎麼樣,這都得打聽清楚,你怎麼能隨便和人去看電影呢!再說了,現在的人哪,和以前可不一樣了,以前人好,現在的人壞心眼太多,一個個壞著呢,萬一人家坑了你呢?這種事,你可得和家里人說,我讓你哥騎著車子去他們村打聽打聽,打聽清楚再說別的。”

旁邊江樹理也贊同:“好歹和家里說說,你這孩子啊,悶不吭聲的,什麼都不和家里提。”

冬麥自己也有些懊惱,又想著今天的事,便悶聲道:“我知道了,以后我注意。”

胡金:“誒,你啊你,說起來今天多虧了人家沈烈,我說人家沈烈這個人真不錯,人家幫著你出氣,這孩子真好,你今天怎麼到沈烈的,還有沈烈他說什麼了嗎?”

冬麥聽著娘提沈烈,頓時頭疼,并不想聽關于沈烈的,一點不想。

誰知道還沒說話,江春耕阻止了:“娘,今天冬麥累了一天,先別問了,趕明兒也別去公社做買賣了,最近冬麥辛苦,讓在家歇兩天,正好家里春耕也開始了,得用驢。”

胡金聽了,也就不說了:“我趕去做飯,今天我路過村東邊那塊洼地,看到里面的榆樹竟然不榆錢,比外面長得早,我捋了不在籃子里,今晚給你們做榆錢飯。”

冬麥點頭,沒再說啥。

休息了一會,洗了洗,娘的榆錢飯做好了。

陵城地北方,一般家里都是種小麥種玉米,稻米什麼的沒人種,缺水,沒那條件,所以平時的主糧是麥子磨的白面,玉米磨的黃面,還有熬稀粥用的黍米。

要吃大米的話,一般都是去公社用自家麥子換,家里也就換那麼一點,偶爾吃一次兩次的。

冬麥其實還喜歡吃大米飯的,只不過大米飯貴,家里很吃。

今晚胡金蒸的榆錢飯,是先把大米飯熬,小火慢慢地熬到粘稠,往里面添新鮮的榆錢,胡金的習慣是悶大概三分鐘就可以了,這樣榆錢還是綠的,沒變,吃起來也鮮甜。

榆錢飯上了鍋,可以吃咸口也可以吃甜口,冬麥吃咸口,拌了一點點蔥花和辣椒油,潤噴香。

冬麥吃著時,蔫蔫地來了一句:“可惜榆錢飯也就這個季,要不然咱可以去賣榆錢飯,也好。”

胡金嘆:“巧你這神頭,一天到晚想著掙錢。”

冬麥沒吭聲,心想還能想著啥,離婚,不能生孩子,掙錢才是后半輩子的保障啊,總不能一輩子當個吃閑飯的賴著哥哥家。

嫂子那里,現在心思已經不一樣了,以后定是不能容下

吃過飯后,因著第二天也不打算去公社做買賣了,不用忙著準備什麼,冬麥便閑下來,正好看到對門鄰居幾個小孩過去后院捉油蟲子。

那種油蟲子捉了可以喂,據說吃了那個營養好,以后下出的蛋黃能流油。

冬麥沒什麼事,也就跟著去捉,這個時候天蒙蒙暗了,冬麥眼力好,一會就捉了不在袋子里。

正捉著,江春耕過來了,他個子高,一過來,周圍全都遮擋住了。

“哥。”冬麥隨口了下,也沒抬頭。

江春耕站在冬麥邊,看捉蟲子,看了一會,才開口:“冬麥,你和沈烈,到底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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