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言以前一張臉白的像墻底,還自帶眼妝和妝。為了參加這次的選秀節目，愣是用魂力將自己的臉維持在生前的樣子，不然天天頂著張死亡妝容,也太夸張了。

　姜素言本來以為這就是最大的考驗,沒想到更大的考驗在后頭。顧綺拿著姜素言的練舞服遞給,順手自己就換了一。姜素言看著這練舞服，臉變白了幾度。抓著練舞服的手，有些用力：“怎可、怎可穿這樣的服！”

　這就是一千年前的古人吧。

　“言言,你明白的，現在大家穿自由。”

　姜素言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也不會對著穿著清涼的小姐姐沖上去讓人家把服穿穿好，也知道穿自由這回事。可看到別人穿這樣的服，和自己穿這樣的服，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接程度！

　“不行，我不行！這……這的太多了！”

　姜素言把服推了回去，可顧綺說：“你不穿的話，只能先淘汰了哦,不能和我一起參加了哦！”

　在這話的威脅下，姜素言還是把服展開，等衛生間沒人之后，立馬沖了進去。顧綺知道，這是去往假人上套了。

　果不其然，過了好一會兒,姜素言才磨磨蹭蹭從衛生間里出來,還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顧綺給姜素言拿的那套是運長，上是腰寬松短T，可姜素言還穿了一件外套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腳下也是白的運鞋。

　這樣的老婆，也可，嘿嘿。

　顧綺心里冒著壞水，卻給姜素言戴上了一頂白的鴨舌帽。自己是頂黑的，就是一個黑白配。

　們倆因為姜素言換服的原因，到練舞室的時候是們小組最晚的兩個。因為今天是第一次練舞，所以其他個隊友都沒有說什麼。老師是過了十分鐘左右才出現的，也是當年比較火的團員，顧綺一看就在心中慨：都是年的回憶啊。

　簡單的客套之后，老師就開始教們跳《》。

　千年大鬼果然有點實力，在跳舞上都比別人更擅長，雖然把自己包裹得格外嚴實，但是對著鏡子練習作的模樣卻格外飄逸。與之完全相反的卻是顧綺，顧綺協調是有的、子骨也，可是跳起來的時候就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顧綺也不笨，明明作都記住了，可是做起來卻非常不對。顧綺總覺得是因為自己太長，每次做作的時候兩條在打架。明明是一樣的作，姜素言做起來就格外飄逸，自來也像模像樣，只有自己，就像一個小呆瓜。

　老師看著顧綺的眼神寫滿了累不，但還是盡職盡責教導顧綺。就站在顧綺前面，兩人跟前是整片鏡子，別人都在休息，只有顧綺在跟老師1V1。

　“owo、three……”老師一個口令一個作，顧綺跟著做。就是老師做起來特別好看，自己卻像個青蛙。老師停下來看了一眼顧綺，然后說：“沒關系，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老師的耐心非常好，也有可能是節目組給的夠多。

　在老師一遍遍的教導下，臉皮厚如顧綺，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老師堅持了半小時，看到了午餐時間，就讓大家解散，先去吃午飯和午休。顧綺飛快完了午餐，拉著姜素言就回了練舞室。老師換了姜素言，的耐心比老師還足，只要和顧綺在一起，就算是做一個作一百次也不會有半點不耐煩。

　姜素言的教導不是干的，會上手，讓顧綺停頓在一個作后，就會走上去，把的作擺一擺：“你放在這個位置，就會好很多，要記住的。”練舞室里是有攝像頭的，所以姜素言沒有做太過親的作，也沒喊顧綺夫君。

　的手放上來的時候，顧綺察覺到了些微的冷意，可的手，為了這個節目連心的黑指甲都沒有出來。顧綺老老實實記住姜素言給擺的作，然后進行下一個。在舞蹈上面真沒什麼天賦，不然這麼多年也不會只有一個《》……現在真的到很sorry。

　一整個午休，顧綺就在姜素言的教導下，老老實實練習著跳舞。

　等到了下午老師過來的時候，顧綺的舞蹈已經有了非常大的進步，老師對此都到非常詫異。聽到顧綺說自己整個午休都和姜素言在練習舞蹈，老師愣了下，然后揚起微笑：“也要注意休息哦！”

　下午老師教新作，以顧綺在舞蹈上的榆木腦袋，又是腳僵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有姜素言單獨授課，老師也沒再跟solo，反正有姜素言給心。

　別人都已經回去吃晚飯了，顧綺還和姜素言在舞蹈房單練。

　可練了沒一會兒，同小組的其他人也來了。自來是第一個到的，還帶了水杯和汗用的巾。看到顧綺的時候在那邊慨：“你們真的好認真啊！我也不可以躺平，我下午還有好多作沒有練好，讓我一起用練舞室你們不會介意吧？”

　顧綺這一刻懂了，是想明白了，這是來蹭鏡頭的。想想看，節目播出的時候，們這一組勤練習的，肯定會有不鏡頭，這種明擺著的鏡頭，不蹭白不蹭。就算最后不能團，多一點鏡頭也是好的。

　在小呆瓜顧綺的帶領下，們這個組就顯得……比別的組卷很多。

　到了工作人員來提醒練舞室要關門的時候，們這個小組才從練舞室離開。到了宿舍里，別的舍友已經洗完了澡，只剩下顧綺和姜素言了。顧綺沖進去給自己全洗了一遍，趕在熄燈前拼命吹頭發，而姜素言進去裝裝樣子，很快就從里面出來。洗澡的速度讓同寢室的其他人都出了不可思議的表，安雪甚至直接開口：“言言你洗澡速度好快啊，這樣能洗得干凈嗎？”

　“我沒怎麼流汗。”

　顧綺在那邊抓時間吹著頭發，而姜素言說完這句話就跟小媳婦兒似的給顧綺鋪床去了。其他人對姜素言的說辭都不怎麼相信，今天大家都跳了一天的舞，歌擔那邊也不是說只要唱歌就行的，同樣要跳舞。顧綺們這邊舞擔，明天也要開始練習唱歌。

　這樣跳了一天的況下沒出汗？騙誰呢。

　顧綺在這一刻，其實已經到了個別舍友對姜素言的敵意，們心里多半是覺得姜素言太裝了。可姜素言說的是實話，作為一只鬼，甚至沒有出汗這個功能。顧綺把姜素言撈到自己這邊，假模假樣給吹好了頭發。

　等到了熄燈的時候，姜素言理所當然上了顧綺的床鋪。

　這一舉，讓剛剛就覺得有些裝的生開了口：“你們可真好呢，這麼的一張小床，還要睡一塊？”從隔壁的上鋪探出腦袋，揶揄、諷刺的意味非常濃。這也就是宿舍里面沒有攝像頭，才敢將自己本出來，要是在攝像頭底下，肯定不是這副臉。

　實際上，顧綺和姜素言在這個節目里人緣不可能太好。

　大家是來比賽的，又不是來朋友的，們倆給其他人的威脅太大，尤其是姜素言。顧綺長得好看是不假，但問題是現在的主流并不吃這一卦的。那種鋒芒畢的足夠攝人心魄，但因為太危險反而不怎麼招人喜歡，而且團也不吃這種長相；姜素言就不一樣了，就是時下最流行甜妹系，也是團員最基本的屬，很多學員都是這一卦的長相，可目前沒有一個比得上……這種況，會討厭姜素言真的是一個很正常的局面。

　日常生活中，們看到這樣的生，還會發自真心夸一句長得好看，忍不住想要和可的孩子。可這是個比賽，姜素言這樣幾乎能夠鎖定一個席位的，怎麼可能不招人記恨？

　姜素言素來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可這生跑來諷刺姜素言，把顧綺的戰斗之魂給點燃了。了一下頭發，幾個月沒剪頭發，顧綺的頭發已經很長了，雖然沒有到姜素言那種長發及腰的地步，但也已經到了肩膀下面。

　——和比臭是吧？

　顧綺在這方面就沒怕過誰：“怎麼了？我們倆礙著你了？這麼羨慕自己去找個人啊？別不是太臭被人家嫌棄哦？”

　“你怎麼還人攻擊？！”那被顧綺諷刺的生當下不樂意了，忿忿開口，卻了一點攻擊力。顧綺坐在床沿翹著二郎，從鼻孔里出氣“哼”了一聲：“我說實話也算是人攻擊？對你來說床是不是因為自己太胖啊？想做偶像還不做好材管理那可不行，我中午看你在那飯得那麼多，有沒有想過一頓又胖了斤？”

　雖然熄燈了，但是大家還是有一些照明工，例如USB充電的小燈，或明或暗的燈出一點打在顧綺上，那張本充滿攻擊的臉配上諷刺的表和這樣的燈，顯得更加銳利。顧綺這人氣場全開的時候，確實是有點哈人的。

　在對人攻擊上，顧綺是拉滿的。

　這麼一頓懟，那生氣得沒說出來話，顧綺卻乘勝追擊：“我奉勸你一句話，咸吃蘿卜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