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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228章 打北邊來的狠角色

 寧府,春寒料峭,細修剪過的花圃樹枝上還掛著寒霜。

 家主寧海正在提筆寫字,外面一眾丫鬟仆人跪得整整齊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寧家家主治家極嚴,家風如他頭上如鏡的發一樣一不茍。

 聽聞著管家訴說著外面的傳言,一向喜怒不形于的寧海啪的一聲扔掉了手中的筆,負手而去。

 下人們一下子更是噤若寒蟬,整個庭院寂靜的落針可聞。

 這時剛至南邊,正在慨風景不錯的季缺本不知道自己想的法子在掀起怎樣的風浪。

 季缺想放出去未婚先孕的消息并沒有傳出去太遠,被寧家和趙家第一時間控制住了。

 可是控制住了不代表沒有,除了他們兩家人外,宮里宮外的大人們卻逐漸知曉了這件事。

 他們沒有開口,并不代表不知,而是等著看笑話,看寧家和趙家的笑話。

 同樣的,這樣的舉也代表了寧紅魚的決心和意志。

 寧愿敗明滅,讓自家人和趙家鬧出天大笑話,也不愿意嫁給趙家人。

 這讓野心的兩家家主一時很難堪。

 作為在大盛朝頗有勢力的兩大家族,其實有不勢力是不想看見兩家人聯手的,京城一帶的水可不止是深這般簡單,還有暗流涌

 寧家人很憤怒,因為寧紅魚的這種行為完全是至寧家的臉面和大局于不顧。

 可一時半會兒,他們還沒法把氣撒在寧紅魚上。

 如果這聯姻還想繼續的話,寧家上下依舊只有這一個兒。

 再加上在他們的眼中,如今的寧紅魚只是一個了蠱,被一個男人騙了各種的愚蠢

 這樣的形象雖然和之前的名聲不符,可到底只是一個年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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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之前未嘗的天才,在芳心萌的年齡,剛好遇到了一個花言巧語無恥至極的男下屬,一下子被迷了心智,墜河,這也合合理。

 所以無論是寧家人還是趙家人的怒火,一時只能發泄在那個無恥的男下屬上。

 而恰好的是,這個“男下屬”正在來見“上司”的路上。

 雖然早已在陳竹的口述中聽聞了寧家和天梁趙家的大名,可季缺對其并沒有太的概念。

 事實上,無論是寧家還是趙家,在大盛朝南方都頗影響力。

 趙家即便把其放在整個大盛朝的世家宗門里,實力也是穩穩進前十的存在,而寧家因為“財神”的名聲,被世人知曉的程度同樣不逞多讓。

 兩家聯姻本來就頗關注,如今聯姻對象寧家的兒未婚先孕,懷孕的對象還是一個北地來的下屬?

 于是乎,消息靈通的王孫貴族、宗門世家們已坐等看樂子。

 因為其中有人知道,那個始作俑者,把寧家兒肚子弄大的男下屬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大盛朝,南方人多看不起北方,更別提這些高高在上的人

 在他們眼中,所謂“打遍北地年輕一輩無敵手”的稱號更傾向于一個笑話。

 他們有的已開始下注,季缺這個男下屬有沒有命進京城,有命進京城的話,又有沒有命進寧府,見到未婚先孕的心上人。

 畢竟不是誰都能承住趙家和寧家的怒火。

 總之,季缺已然為了眾人翹首以盼的存在。

 南方的春天很青翠,在的時候也很明

 馬車沿著灰白的河堤前行著,河水泛著粼粼波,偶爾有捕魚人撐船而過,歌聲清亮,給人一種安寧祥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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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到了后面,沿著寬闊的河面出現了不酒家、畫舫,以及如織的游人。

 初春的天氣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和小伙兒早已群結隊,在芳草碧樹間流連忘返。

 這種一種完全不同于北地的風土人,這種垂柳依依的長堤畫卷,讓季缺忍不住想起了前世的江南。

 趕了很久路的季缺三人在一臨河的小館停了下來。

 這是眾多臨河飯館的一家,看起來也并不起眼,可是林香織卻看中了這里。

 認為這家的魚最鮮最活躍。

 這地界作“錢湖”,之前的大河在這里變得更為開闊,形了一片如海般的湖面。

 錢湖最出名的就是“錢湖醋魚”,這里離京城其實還有一段距離,可依舊無法阻止京城里的好吃人士長途而來,只為這一口。

 季缺很早就注意到了,這錢湖畔的眾多酒樓店家,與其說建在岸上,不如說一大半都在水里,有的干脆就是一艘固定在湖岸的大船。

 而這些酒樓里賣的活魚,也不是養在水缸里,而是水里。

 漁夫在錢湖里打撈起來的最的錢湖魚,被一只只寬大的竹簍籠住,放在湖水里,客人站在岸邊,隨意扔下一粒石子,都能看到這些簍中魚的活力。

 在魚這方面,林香織自然是專業的,于是他們很自然的選擇了這艘應該是畫舫改建的酒樓。

 朱紅的勾欄,外面是平靜的湖面,幾對燕子在清澈的湖面起舞,僅僅只是坐在這里,人已有了幾分醉意。

 季缺三人到了這里,要吃的自然是錢湖醋魚。

 “選那條最的,對,就是那條,味道怎麼地道怎麼來,就這樣。”林香織向小二提出了要求。

 “好勒。”

 于是在一船客人的圍觀中,林香織選中的那條魚離開了生活了一輩子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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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進這酒樓開始,季缺三人一直是最引人注目的。

 季缺和林香織本就長得極其好看,放在這姑娘皮的南方也是鶴立群的存在,再加上帶著一個丑得離奇的下人,那就更吸引人注意力。

 “車夫”陳竹看起來年紀輕輕的,結果頭頂沒有頭發,讓那圍繞在腦袋邊緣的那一圈發顯得越發倔強,或者說越發辛酸。

 總之,他本來就不高的值再加上這個發式,又偏偏和季缺和林香織這種俊男杵在一起,那就丑得更徹底了。

 在外人眼中,這車夫還沒有什麼規矩,竟然跟這麼漂亮的公子、小姐一起吃飯。

 隨即眾人又觀察了一下,發現是北邊的服飾,于是放下了猜疑。

 北地老確實沒多規矩和講究。

 而這酒樓里,唯有一桌人沒有過多看這邊。

 那是兩個年輕男子,胡子如草,看起來頗為落魄,眼里只有手里的酒和桌上的魚。

 兩人胃口很好,兩人足足吃了四條魚,足夠八個人的份量。

 這個時候,季缺他們桌的魚上來了。

 小二端著菜,臉上依舊是那熱洋溢的模樣,結果這時,那兩名漢子忽然一揮手,說道:“小二,這盤魚我們要了!”

 小二被嚇了一跳,臉上趕出一笑容,說道:“兩位大爺,這是那一桌的客人的,現在馬上差人給你做新鮮的。”

 “不,我們就看上了這條!”兩漢子喝得滿臉通紅,吼道。

 就在小二左右為難之際,季缺三人已走了過來。

 林香織冷澹道:“我們點的魚憑什麼給你們,憑你們喝得多?”

 兩醉漢一下子站了起來。

 看見林香織后,其中一個忽然大喝道:“一個人,也敢在這里多,看老子不你個大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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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的一聲,那醉漢一耳往林香織臉上去。

 按照這勢頭,這得把林香織飛了出去。

 酒樓里的人已嚇得躲遠了些,要不是有的吃魚吃的正上頭,都要跑了。

 林香織很自然的往后了一步,于是那呼嘯的耳就扇在了空

 結果就在這時,那呼嘯的掌風聲陡然加劇,大掌一轉,竟向季缺扇了過去!

 與之同時,另一名醉漢已冷不丁的來到了季缺側,一拳擊出,竟也帶著風雷之勢。

 原來兩人裝來裝去,都是為了季缺來的!

 這一拳一掌來得十分突兀,可季缺反應也極快。

 只見他輕盈往后一,躲了開來。

 這醉醺醺的一拳一掌卻如附骨之疽般跟來,季缺想要再退,卻已到了欄桿附近。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只見往后一仰,就要跌下湖去。

 眼看他整個都要落下去,兩醉漢已做好下水的準備,結果季缺的雙腳忽然在欄桿上一頓,像是掛在了上面一般,在下面晃悠著,卻落不下去。

 這畫面一時詭異,兩醉漢互相看了一眼,手上一運勁,就要去砸他的雙腳。

 冬冬!

 拳頭落下,堅固的欄桿炸裂碎片,整個船都是一斜,起飛濺的雪浪。

 這個時候吃客們才徹底怕了,端起還沒有吃完的魚就尖著往外跑。

 這兩拳落下后,季缺雙腳已掛在了勾欄另一邊。

 兩醉漢得勢不饒人,又要追擊,結果這時,季缺,如一鐵樁般向兩人撞去。

 砰砰兩聲悶響,整個船又往另一邊傾斜,之前在船上,如今在岸上圍觀的吃客人再次發出了一陣尖聲。

 迎面船出來的浪花已撲面而來,轉瞬就讓他們

 船里響起了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和沉悶的撞擊聲,整只大船像一張被年輕夫婦折騰的大床一般搖晃著,掛在船下的魚兒跟炸了鍋一樣,拼命的撲騰。

 被浪花的人群尖聲剛一停止,接著又是一陣新的尖聲響起。

 只見之前兩個醉漢破船而出,在飛行的過程中,兩個用來裝魚的魚簍飛了出來,扣住了兩人的腦袋和肩膀。

 砰砰兩聲,兩醉漢在泥地上砸出了兩個大坑,剛想掙扎著爬起來,結果這時,只見一個藍人影一晃,往旁邊一竄,倒地的兩人就被強行拽了出去,在地上拖行起來。

 “哈哈哈哈......”

 那狂笑聲剛響起,眾人已只能看到他們一個殘缺的背影。

 季缺用簍子束縛住兩人,千機劍很心的一分為二,又給兩人來了個加固,于是這兩個醉漢就被拖著跑。

 長堤上卷起了煙塵和片片碎布,還有火星閃現。

 季缺跑得極快,風神真的跟瘋了般在狂邁,于是這兩醉漢也被拖拽得十分迅捷,服和子早就被磨了碎片,出了后背和屁,看起來白花花的。

 初始他們還力想要掙扎,結果幾次掙,又遭遇了幾次高速撞擊,后面磨得屁腦袋冒煙,漸漸就扛不住了。

 “停下!停下!”

 “兄弟都要磨沒了!”

 “錯了!”

 “真的錯了!”

 ......

 當季缺重新回來的時候,這兩個醉漢跟烤了一般,渾冒著熱氣。

 于是在眾人的注視中,他再次踏上了那大船改的酒樓。

 被砸破的欄桿前,林香織和陳竹還坐在那里,面前那盤醋魚還冒著蒸騰的熱氣。

 季缺跑了一趟,只覺得神清氣爽,不由得道:“小二,上酒!”

 ......

 寧府,寧紅魚的四個哥哥和兩個弟弟已回到了府上。

 “聽說那小子往我們這邊來了?”

 “什麼,我們沒去找他,那無恥之徒還敢來?”

 老二是這里輩分最大的,看起來也最沉穩,笑著道:“小年輕為了甘愿飛蛾撲火也不是多稀罕的事。”

 “我看他是癩蛤蟆舍不得松口!”

 這時,此間最小的老九不冷笑道:“那各位哥哥,我們就這麼讓他來嗎?”

 “放屁!真當我寧府什麼地方,什麼廢東西都想來逛一逛?”

 老二咳嗽了一聲,說道:“爹很生氣,意思很明顯,不想讓小子好過。”

 老八疑了一下,說道:“可是說到底他還是七姐喜歡的人,總不能真要了他的命吧?”

 老三臉,思索道:“可他說到底是個修行者,還自詡‘打遍北地年輕一輩無敵手’,那我們就打到他服,打到他求饒為止。

 一條狼狽的狗,是不適合吾妹的。”

 老二揮了揮手,說道:“做這件事別丟了面,讓些年輕人去,專打他這個年輕一輩無敵手,不然別人以為我們寧家沒人了。”

 這時,老三困道:“老六,這種事以往你最積極,你那兩只‘醉狗’出手也狠,也最合適。怎麼,怕七妹傷心啊?”

 老六神一震,說道:“才不是!這種小子就得好好的教訓,不然怎麼服眾?只是醉狗最近有事,不在邊,教訓這小子的事就全依仗幾位哥哥弟弟了。”

 老六說著這些話,想著自己兩個差點變“烤狗”的得力手下,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你們一個也別想跑!丟臉的事怎麼能只有我一個!

 娘的,七妹真找了一個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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