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辰連躲都懶的躲,抬一腳對著水哥的拳頭就踹了過去。
水哥就算有些實力,可放在張墨辰面前,連三腳貓都算不上。
這一腳他本就躲不過去。
拳腳相的瞬間,他的胳膊就發出咔嚓的聲響,斷了。
下一刻,水哥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吧臺。
水哥本來就健壯的,重差不多都快有兩百斤了。
可他依然被張墨辰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等水哥再回過神來,張墨辰已經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一時間,酒吧里面更加安靜了。
劉琪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經常來玩,很了解水哥的手有多好。
可就是這樣,水哥還是被這個年輕人給一腳踹翻了。
“呸!”
“瑪德!你行啊,真有種!今天這個事過不去了!”
水哥吐出一口水,靠著吧臺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張墨辰。
“不服氣?”
張墨辰淺淺一笑。
“有種你就在這等著,我踏馬要是不讓你付出代價,我跟你姓!”
他當然不服氣,這里是他的場子,而且不說他自己的手,就是他背后的人,那可是連豪門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存在。
張墨辰一個無名小卒,就算有些功夫,也絕對得給他磕頭賠罪。
“張墨辰,我們還是快走吧。”宋燕云還是很擔心。
張墨辰卻看都沒看一眼,掏出一支煙點燃。
“想人是吧?行,我給你機會,我們就在這等著。”
“你怕是不知道這個酒吧老板背后站著的到底是什麼人吧?居然還敢讓他人?”劉琪冷笑道。
這話說完,張彩霞就皺起了眉頭。
劉琪雖然有些討厭,可畢竟是劉家的公主,人脈自然不用多說。
消息來源肯定也不會太差。
難不這個老板的背后還有什麼大人?
“劉琪,你認識他背后的人?”張彩霞皺眉問道。
“不怕告訴你們,這個老板的背后可是有南海三爺撐腰的!”劉琪譏諷道。
一聽這話,張彩霞的臉也變了。
南海三爺,那可是武道協會里的高手,本在武道協會也有不小的職務。
在南海,三爺的手下更是遍布全市。
那種人,除非像是歐家一樣的武道世家,否則普通豪門人家本不會放在眼里。
“張先生,聽姐姐的,先走吧,這個三爺有些來頭,我們還是暫時躲著點比較好。”張彩霞趕忙過去拉張墨辰的服。
“沒錯,張墨辰,我們快走吧,不要再惹事了。”宋燕云焦急的勸道。
承認自己小看了張墨辰,可張墨辰不可能一直都強勢下去吧?
雖然不知道這個三爺是什麼來頭,但既然張彩霞都要避其鋒芒,那和張墨辰兩個外地人,還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好。
見張墨辰沒,張彩霞著急的又拉了拉他的袖。
“張先生,我知道你的來頭不小,但聽姐姐一句勸,這個三爺真的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況且強龍不地頭蛇,能不起沖突,最好還是不要起沖突,你說呢?”
這也是想給張墨辰一個臺階,畢竟男人都比較好面子。
“張墨辰,算我求你了,別再惹事了。”宋燕云也開口道。
忘了,這件事從開始就不是張墨辰惹出來的。
“你不是能打嗎?你不是讓他人嗎?怎麼現在怕了?”劉琪見張彩霞他們都在勸說,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小哥,趁人還沒來,你趕跑吧。在南海這個圈子,就沒有人敢不給三爺面子。”有人悄悄靠近張墨辰勸道。
“沒事,我正好無聊的,就當是找點樂子,別忘了一會請我吃飯。”張墨辰看向張彩霞擺了擺手,本就沒把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
而這個時候,水哥也打完了電話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概又過了二十多分鐘,酒吧門口突然就清場了。
又過了一會,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其中還有機車炸街的轟鳴聲,顯然是有重要人要來了。
接著四五輛豪車打頭,后面一輛輛機車和面包車開了過來。
面包車的車門打開,頓時跳出一群拿著家伙的混混把酒吧圍了起來。
一眼看去,說也有五百多人。
這陣仗頓時就把周圍的人給嚇住了。
周圍其他夜店一看這架勢,紛紛關門打烊,哪怕里面有客人,他們也管不了了。
連熱鬧都不敢看,關著門,熄著燈躲了起來。
最前面的路虎車門打開,三爺把玩著兩個鋼珠走了下來。
通向酒吧的兩邊已經站滿了小弟,恭敬的讓開了一條路。
接著,酒吧的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飛了出去。
三爺既然是武道協會的人,他邊自然不缺高手。
那扇大門最也有五百斤,卻被人一腳踹飛了出去。
可見來人的實力有多強。
下一刻,一群人直接沖了進去,站在了兩邊。
這架勢直接把酒吧里面的人嚇的都往后退。
有些人甚至直接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了。
劉琪得意的看向了張彩霞,我看你們還怎麼狂!
事鬧的這麼大,就算大伯想護著你,你也得苦!
惹了三爺,就相當于惹了武道協會,別說在劉家,就是在南海你也別想好過!
水哥了自己頭上的,惡狠狠的瞪著張墨辰。
“你他媽不是狂嗎?你再狂一個給老子看看!”
這個時候,三爺也終于是走了進來。
在他的邊還跟著一個男人,看到這人,水哥更加囂張了。
這可是三爺的把兄弟,一實力恐怖絕倫,沒想到連他都來了。
“唉~張先生,麻煩了。”張彩霞皺了皺眉。
顯然,也認識這兩人。
“張墨辰,你怎麼就這麼倔!”宋燕云嘆息著搖了搖頭。
“你看看門外,你能打又怎麼樣?你還能打的過一百人一千人嗎?你能打的過槍嗎?”可都看見了,那些人當中可是有人帶著槍的。
“這里畢竟不是天南,沒人能護著你,而且就算這里是天南,恐怕也沒人會護著你!”
“適當低頭不是窩囊,是識時務,你怎麼就不明白!”宋燕云都急哭了,卻還在埋怨張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