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剩下了他們兩個,傅寒川忍著心里翻滾的緒,推開柵欄門走進去,在距離江煙幾步的距離停下來。
江煙不知道他想干什麼,明明他們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了。
“你......”
“剛才......”
兩人同時開口,江煙頓了一下,“你先說吧。”
傅寒川表嚴肅,“你們......”男人的語氣有些復雜,早就沒了一開始的憤怒。
“你結婚了?”
江煙抬頭,有些發怔地看著他,原來他是誤會了自己和楚帆哥哥的關系,怪不得剛才他沒有直接沖上來質問。
想到這里,心里反而有一些輕松,如果這樣能讓他放過自己的話......
“對,我們結婚了,他是一個畫家,對我很好,也沒有復雜的男關系。”笑了一下,“你看到了,我孩子都這麼大了。”
想是一回事,聽到親口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傅寒川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的行為有些可笑,他四年來發了瘋似的找,結果早已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結婚生子,原來放不下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江煙見他不說話,知道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又說,“傅寒川,我不知道你今天突然跑來是為什麼,也不想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但是我想說的是,我現在很幸福,開始的時候我確實很難過,但是這幾年來傷口只要不就不會痛,楚帆他對我真的很好,在你上得不到的一切他都能給我,曾經的痛苦我也不想再經歷一次,所以你還是走吧,以后也不要來了。”
這番話說完,傅寒川的臉更難看了,江煙也沒有想象的輕松,只想盡快結束對話,完全不給傅寒川息的機會,“你回去吧,我們還要吃完飯,就不送你了。”
江煙轉離開,留下傅寒川一個人站在院子里。
江煙進去靠在門上,剛才的堅強在這一刻瞬間崩塌,林楚帆原本在廚房里準備食材,聽到聲音從里面出來,看到江煙幾乎要摔倒,趕走上前扶住,“沒事吧?”
江煙抓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頭,“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晨曦呢?”
“他在房間里玩,什麼也沒問。”
江煙點了點頭,剛想要借著他的力往客廳里走,聽到外面男人又說了一句,“江煙,我不信。”
傅寒川走了,江煙一倒在地上,林楚帆趕將抱起來放在沙發上,他抓著還在發抖的手安,“他已經走了,沒事了。”
江煙緩了好久才平靜了一點,剛才以為傅寒川已經知道了真相,但是現在想想,那句話更像是自欺欺人,自嘲地勾勾角,他只是不甘心罷了。
像是印證江煙的想法,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果然在醫院里看到了悉的影,就站在前臺,進去的時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后江煙立刻撤回了目,急匆匆地往里面走。
因為傅寒川的緣故,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一想到傅寒川要在這里待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渾都有些不舒服,像是脖頸被扼住了一樣呼吸困難。
從前臺那里已經得知了原來秦風扭了腳住在這里,所以傅寒川遇到完全只是意外?
江煙不知道,但是害怕會被糾纏,在下班之前就給林楚帆打了電話,希他等下來接下班,林楚帆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下班的時候江煙磨磨蹭蹭換了服,出去的時候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在拐角的時候撞上了正對過來的傅寒川。
“在躲我?”
“沒有,你別自作多了。”江煙說完之后立刻往出跑,男人以為害了,跟上去的時候才看到原來是昨天那個男人在外面等。
許是心里害怕,江煙一看到林楚帆就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臂,林楚帆到了抓住自己服的手在微微抖,他手拍了拍的手,小聲說,“別怕,有我在。”
江煙點點頭,跟著他一起上了車。
看著車子慢慢遠去,傅寒川還站在剛才的地方沒有,原來江煙說的都是真的......可是怎麼能結婚,自己找了這幾年,怎麼能就這樣和別人結婚。
江煙在車上的時候才放松了一點,林楚帆看他這個樣子有些不忍心,“煙煙,你真的沒事嗎?”
江煙搖頭,“楚帆哥哥,我可能要麻煩你一件事了。”
“說什麼麻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的笑容有些苦,“這段時間可能要拜托你和我演一出戲了,昨天我已經和他說我已經結婚了,我告訴他曦寶是我們的孩子,楚帆哥哥,你一定要幫我。”
林楚帆沒想到他說的幫忙居然是這個,他心里有些高興,雖然知道說的演戲就只是演戲,但他還是高興,這幾年下來他只想能陪在邊就滿足了。
之后的幾天林楚帆完全扮演了一個充分擔當的丈夫角,每天接送江煙上下班不說,還和一起去接曦寶放學,給他買小零食。
甚至為了不穿幫,江煙還給他在一樓整理出了一間房間,晚上讓他睡在這里。
傅寒川跟了幾天之后發現他們確實住在一起,而且那個小孩看起來也對林楚帆很悉,他的心一點一點被現實撕裂。
秦風的腳不是很嚴重,修養了一周也好的差不多,但是他卻是清楚地看到總裁這幾天以來似乎比以前更痛苦了。
夫人結婚的事他是后來才知道的,那那天他聽夫人電話里那個小孩應該也是真的了,秦風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天他可能就不會告訴總裁了。
沒想到說了之后總裁的況比以前還要差,他有種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的覺。
距離他們原定回國的時間越來越近,但是傅寒川看起來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在江煙以為他已經放棄的時候,第二天又在醫院里看到了他。
這一次傅寒川沒有放跑掉,而是強地將拽到了樓梯間。
江煙力掙他的手,“傅寒川你干什麼!”
男人一拳砸在江煙腦后的墻上,江煙覺得自己好像都聽到了他的骨頭撞碎的聲音。
傅寒川俯過去湊近,在耳邊說,“和他離婚,我們重新在一起。”
江煙睜大眼睛,一把推開他,“你在胡說些什麼!傅寒川,我是聽不明白人話嗎?我已經結婚了!我們還有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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