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慢慢地走在花園的石子路上,江煙在后面慢慢地跟著,思考著該用什麼借口溜,低著頭邊走邊踢路邊的小石子,想待一會兒趕回去,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還是陸景庭先開口,“煙煙,其實你不用刻意避著我的,我知道這幾天你在醫院一直躲著我。既然那天我們已經把話說開了,我就不會再纏著你,做不人那我們也可以做朋友啊,以后我們以朋友的份相好嗎?”
江煙停下腳步,不好意思地說:“你都知道了啊?對不起啊,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躲著你,只是覺得有點尷尬......”
陸景庭善解人意地說:“我知道的,你不用道歉,我只是想著如果不能在一起,我們也沒必要做仇人,還可以做朋友啊,以后見面不要再躲著我了,好不好?”
“嗯!你能這麼想我當然很開心,我答應你,以后我們就做朋友吧。”
江煙開心的笑了,心里的石頭終于放下了一塊。
陸景庭看著江煙綻放的笑容,盡管有些心酸,但是想著只要好就好了,自己還能像以前一樣,默默陪伴在邊。
在后面幾天,醫院里的人私下里都在傳江醫生和陸醫生是不是分手了,不然為什麼這兩個人最近都不在一起出現,偶爾見面也都是點頭示意,或者客氣地說幾句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相隔的遠的好像還能再站一個人。
傳著傳著就變了江醫生想嫁豪門,但是陸家不接這門親事,又說什麼陸醫生來醫院也只是驗生活,以后還是要回去繼承家產的,所以和江醫生也只是去玩玩而已。
但是任憑醫院的人私下里再怎麼傳謠言八卦,兩個當事人都像沒聽見一樣,該怎麼樣該是怎麼樣,倒顯得他們無聊了。
但是他們說的也不完全是錯的,陸家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大豪門,但多也是有些資產的,而且不管自己是不是想嫁進陸家,陸家確實是看不上自己。
陸景庭本想著不理會這些謠言,到時候他們覺得沒意思自然就不說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愈演愈烈,之前還只是說他們分手,現在竟然開始把江煙說是一個唯利是圖企圖靠上位的人,平時江煙的為人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誰有事江煙也都是及時幫忙的,陸景庭實在沒想到這種拙劣的謊言居然也有人相信。
他自己是無所謂,可是他不能讓江煙陷輿論風暴的中心,吃這個悶虧。被人在背后說這樣是對一個醫生極大的不尊重,陸景庭到很氣憤,在又一次聽到別人在背后議論江煙的時候直接在醫院發火了。
“之前你們在私下說什麼我都可以不管,但大家都是共事這麼久的同事,江醫生的為人你們難道不了解嗎?在你們的眼里江醫生是這種人嗎?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話都是在哪里聽的,我只說一次,江醫生絕對不是你們口中的那種人,而且我們是和平分手,以后我不希再有人討論這件事。”
說完這番話,陸景庭直接將手中的記錄本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江煙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很意外,在印象里陸景庭不是會這麼沖的人,他總是企圖找到一條和平的路,不想傷害到任何一方,并且總是以一副溫好相的面目示人,所以之前在陸家被陸母欺負的時候江煙才會那麼生氣。
這一次應該是陸景庭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幫自己說話,江煙想了想還是去了陸景庭的辦公室。
“請進。”江煙敲了敲門,聽見陸景庭溫和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陸景庭沒想到江煙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單獨找自己,在他看來兩人現在應該要避避嫌的。
“煙煙,快坐下。”陸景庭殷勤地給江煙拉開一張椅子。
江煙坐下之后說:“景庭,其實你沒必要為我做這些的,他們說什麼我本不在意,而且過段時間謠言也會不攻自破。”
陸景庭頭,“我只是不想看見你委屈,你來醫院這麼短時間就為醫院做了這麼多事,他們本不記得你的好。”
“沒關系的景庭,這次謝謝你,以后不要這樣了。”
“我們......不是朋友嗎?”陸景庭落寞地說。
“正因為是朋友,所以我才不想看見你因為幫我而到非議,你明白嗎?”江煙鄭重地說。
“我知道了,煙煙。”陸景庭點頭答應。
可能是因為那天陸景庭表太嚴肅,也可能是大家意識到輿論被帶跑偏,總之這之后沒有人再討論這件事了。
——
日子重回平淡,傅寒川的計劃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上次匿名把市政旁邊那塊地掛出去之后,陸氏果然有所行,盡管以陸氏現在的資金鏈想要拍下那塊地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只要陸建南有想法,傅寒川就能讓他上鉤。
這段時間陸深和傅寒川聯手已經收購了陸氏一小部分零散的份,加起來也有百分之六,陸氏的一舉一都在傅寒川的眼皮子底下。
在傅寒川的運作下,本來應該從銀行貸不到款的陸氏竟然貸到了一大筆錢,而陸建南那個庸才本沒覺得哪里有問題,還喜滋滋地跑回去給家里人說這一次就是陸氏的翻之戰。
反而是陸景庭的母親皺著眉頭說:“建南,你確定這個靠譜嗎,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陸建南得意地說:“能有什麼問題,我都查清楚了,這塊地是之前嶺南那邊的一個做船運的富商買下的,現在人家不想要,想把這塊地賣了,多好的機會,我們要好好準備,千萬不能放過,接下來就看我的!”
陸建南出一得逞的笑,仿佛在醞釀什麼計謀。
江煙這幾天下班晚上回去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人在后跟著自己,前幾次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直到有一天江煙走到小區門口時去便利店買了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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