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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戲之後》 454:她可是一個不服輸的人

太子戲之後正文卷454:可是一個不服輸的人蘇辛夷想起上回殿下與說過的那些話,知道,是想跟殿下好好過日子的,但是也沒想到殿下的想法跟似乎出現了偏差。

說傅氏在老益王跟老益王妃面前忍十幾年,說什麼長久陪伴人心易變,這不就是在晦地告訴,如果東宮真的進了別人,天長日久的,便是殿下自己也不能保證他是不是永不變心吧?

就算是老益王對老益王妃那麼喜歡,最後還不是給傅氏離間功?

若是老益王妃能多活幾年,是不是晏陵就會拿到益王的爵位?

所以殿下轉著彎地告訴,這種事不僅不能出現,有苗頭就要掐斷嗎?

所以,選秀的事,殿下是希自己拒絕嗎?

蘇辛夷在這一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腳也有些不聽使喚起來,想要開口說句話,嗓子裏似乎塞了一團棉花。

「殿下……」

晏君初聽到辛夷的聲音,做無事狀的回過頭看著

蘇辛夷:……

這種話要怎麼說?

沒做過,沒經驗。

瞧著蘇辛夷一臉糾結的樣子,晏君初實在是忍不住,手在的鼻尖上點了一下,然後就嘆口氣,「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憨憨。」

你才憨!

蘇辛夷敢怒不敢言!

晏君初與辛夷四目相對,手把人全進懷裏,聲音也放緩了,慢慢地說道:「我以為上次與你說清楚了。」

蘇辛夷訕訕的,好像是說了,但是也沒有很清楚。

「阿沅,我是許你一生一世的,所以就只有我們兩個的一生一世,不會再有別人。」

蘇辛夷覺到自己的眼睛裏都要蹦出火星子來,那種從心底迸發出來的愉悅,迅猛的擋都擋不住。

既然話說開了,蘇辛夷也就不遮掩了,直接道:「我也願意,只是我擔心我若是霸著殿下,難免會讓殿下難做,被人抓住把柄,在我心裏,自然是殿下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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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夷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更是這麼做的。

晏君初信

「這些就不是你擔心的事了,我自然會去解決,若是這些事都無法解決,又如何與你相守?」

許是晏君初的眼神太過真誠純粹,在蘇辛夷看來這件事,竟然真的像他說的這麼輕鬆一般。

這輩子,想要的,不敢要的,全都在的手中,難道還能讓別人奪走嗎?

當然不能!

蘇辛夷主上前,抬頭吻上了殿下的

從今以後,殿下是這天下的儲君,亦是的夫君,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殿下說了,也是需要守候的。

所以得亮出自己的刀,守著自己的男人。

是這個意思沒錯了。

第二天清晨送走了公務繁忙的太子,蘇辛夷坐在銅鏡前梳妝,心裏琢磨著殿下的話,覺得這次選秀可就熱鬧了。

不過,現在特別穩得住,一點不心慌。

「太子妃,今日要去元徽宮嗎?」

蘇辛夷聽著連翹的話,抬起頭看著,笑,「怎麼,元徽宮那邊遞話過來了?」

「倒也不是,是奴婢聽說李貴妃去求了皇后,是關於李二夫人的事。」連翹道。

蘇辛夷微微挑眉,「李貴妃這個時候低頭,也並不是真的對皇後娘娘服輸,不過是想先把李二夫人的事下去,這是想要救李家一把,這次倒是做得乾脆利落。」

「太子妃說的是,不過皇後娘娘並未同意。」

「自然不能同意,不然之前的辛苦豈不是都白費了。」蘇辛夷輕哼一聲,李貴妃還以為這是以前年輕貌正得寵的時候呢。

上輩子有李紀有益王,李貴妃在宮裏底氣十足與皇後周旋,那時的沒有憂外患,自然是悠然自得,姿態閑適,但是這輩子不一樣了,所以環境一旦發生變化,人的行事也是跟著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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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唯一有一點,蘇辛夷才回來的時候,以為襄王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現在瞧著襄王做的這些事覺得自己可能想錯了,襄王是真的沒什麼大出息,整天就困在後宅那點事裏無法

相比起來,上輩子若不是容王擋在他前頭,他未必都能是太子殿下一個回合的對手。

這人啊,找對同盟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就好比這輩子,便是自己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與皇後娘娘的關係能如今這般牢固。

想到這裏,蘇辛夷看著連翹問道:「吳王妃那邊可有什麼靜?」

「聽說季大人的案子要重判,吳王妃求了吳王出手相幫,但是阮明妃沒同意,還讓人把吳王妃進宮狠狠地訓了一頓。奴婢沒有親眼看到,但是聽說吳王妃出宮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很不好的樣子。」連翹輕聲說道。

蘇辛夷搖搖頭,「吳王妃為自己的父親著想沒有錯,但是求吳王出手,阮明妃能不生氣?這可真是沒把吳王當夫君,換做誰也生氣。」

「可不是,益王的事誰敢輕易沾手,奴婢雖然不太懂得厲害,但是聽太子妃平日偶爾提起,也知道事非常嚴峻。吳王妃這個時候讓吳王殿下出面救季大人,這不就等於間接的救益王,也不仔細想一想,若是陛下因此遷怒吳王殿下會如何。」

出嫁從夫,季蘊要是真的把自己當做吳王妃,就應該先為吳王著想,能不知道這件事的厲害嗎?

知道,但是依舊選擇這樣做,明顯在的心裏吳王如何並不在乎。

可惜了吳王的一番深

蘇辛夷整理好儀容起,邊往外走邊說道:「你去元徽宮那邊走一趟,若是皇後娘娘有空,我便去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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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立刻應聲去了,翠雀帶著人擺好早膳,蘇辛夷簡單地吃了個飯,還沒吃完連翹就回來了。

「皇後娘娘說今日太子妃不要過去了,明兒個再去。」連翹開口說道。

蘇辛夷放下碗筷,看著連翹問道:「元徽宮那邊遇到事兒了?」

「奴婢去的時候,李貴妃正在呢。」

蘇辛夷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李家的事鬧到這一步,既然已經告到了前,李貴妃堵皇後娘娘有什麼用,應該去求陛下才是。

想到這裏,蘇辛夷一怔,或許李貴妃去過了,可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才不得不對皇后低頭。

很快,這個猜測就被證實了。

朱蟬跟屠靜嘉一起來了,蘇辛夷讓人送上茶,笑著說道:「難得你們二人一起過來。」

朱蟬是個爽快子,直接開口說道:「這不是遇到好事,來給太子妃報個喜。」

蘇辛夷立刻做出洗耳恭聽的架勢,「你說。」

屠靜嘉在一旁看著覺得好笑,總覺得太子妃跟容王妃相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輕鬆很多。

「李太師把李二爺一家逐出家門了。」

蘇辛夷「嘖」了一聲,道:「不是說讓李大夫人出來頂罪嗎?」

「是啊,但是不知道有發生了什麼事,李二老爺一家就在今早全家搬出了太師府。」朱蟬滿臉好奇,「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還沒消息送回來。」

蘇辛夷思量著沒說話。

屠靜嘉看了蘇辛夷跟朱蟬一眼,慢慢的開口說道:「我倒是得了一個消息,李大夫人好像是手裏著什麼東西,得李太師不得不變了主意。」

「什麼東西能讓李太師讓步?李紀那點暗賬全都被掀出來了,還有什麼是李太師忌憚的?」朱蟬想不通,知道屠靜嘉是文世家,有些消息確實比們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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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夷也看著屠靜嘉,「能讓李太師忌憚的,肯定是與李太師切相關的東西,不然的話,應該不至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畢竟,讓李大夫人頂罪,是所有的辦法中對李家傷害最小的。

屠靜嘉輕咳一聲,這才開口說道:「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好像跟當年奪位有些關係。」

蘇辛夷跟朱蟬對視一眼,倆人都有些意外,那得是很多年的事了,李大夫人手中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蘇辛夷立刻就想到了李紀,李太師最疼重視的就是這個兒子,說不定就跟這個長子過什麼,然後李紀又跟自己的妻子提過。

李紀可是深得李太師真傳,若不是他在鹽政的位置上仗著李貴妃太過舒服自大,也不會讓人抓了把柄。

所以,李紀這麼狡猾的人,被流放之前,肯定是也會為自己的孩子考慮,說不定這就是李紀給李大夫人的保命之策。

蘇辛夷只是這麼想,沒有證據,也就沒有對朱蟬跟屠靜嘉提起,只道:「既然是這樣,咱們只等著看結果就是,應該也不會拖太久。」

屠靜嘉點點頭,又開口說道:「李家的事可大可小,全看陛下怎麼置。」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李家現在的境就很微妙。

李太師與益王謀劃李紀回京,但是計謀被破,也就是未遂。李大夫人著李清漪嫁人,這也是李家的務,若是陛下看在李太師三朝元老的面上,睜隻眼閉隻眼,李家這一劫就躲了過去。

但是,陛下還未表態,所以李家那邊李大夫人知道自己要頂罪,一旦也犯了事了罪人,的孩子就徹底不能翻了。

李大夫人怕是為了孩子,這才拚死一搏。

「李貴妃風多年,李太師三朝元老,李家在京城曾經也是風不可一世,雖然說李太師門生故舊不,但是遇到事真的願意站出來的未必有幾個。只說李家出事後,敢在陛下面前為李家求的屈指可數。」朱蟬開口說道,「李大夫人的所作所為確實不怎麼好,但是歸結底還是李太師治家不清,若不是他默許,李大夫人又怎麼會越來越過分,事到如今,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罷了。」

「這話有幾分道理,李二老爺一家此時出了太師府未必是一件壞事。」屠靜嘉思量著說道。

李家這艘大船已經註定會沉沒,如今只是看沉沒到何種地步。

李二老爺一家是苦主,現在又被李太師逐出家門,大家肯定更傾向於可憐李二老爺一家。

人心所向,又著實可憐,那麼就能在這一場危機中有更大的希保全。

蘇辛夷覺得李二老爺也是個聰明人。

「管他好事壞事,與咱們歸結底也沒多大的干係,只是看個熱鬧罷了。」朱蟬擺擺手,「倒是襄王妃那邊出了點事,你還不知道吧。」

尤香薷啊。

「出什麼事了?這個年關一直很安靜,便是伏雲那邊出了事,也沒見跳出來落井下石,這一點倒是讓人意外的。」蘇辛夷說到這裏一頓,看著二人問道:「說起來伏雲現在在襄王府還是去了刑部?」

「還在襄王府。」屠靜嘉接了一句,說完看著太子妃,「不過,我聽說李貴妃似乎想要讓襄王將伏雲出去。」

出去?」

「是啊,伏雲涉嫌與益王勾結,那日我進宮給母妃請安,無意中聽到玉照宮那邊的宮人私下裏提及此事,想來應該是貴妃娘娘跟襄王有了爭執,被宮人聽了去。」

朱蟬冷笑一聲,「一個伏雲,襄王算是一腳踏進泥潭拔不出來了,我實在是也想不明白,伏雲到底有什麼手段,能讓襄王這麼護著,只憑一個救命之恩?」

屠靜嘉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大概襄王是真的喜歡伏雲吧,喜歡一個人總是想要護著的。」

「喜歡?」朱蟬不以為然,「喜歡對了人那是比翼雙飛,這要是喜歡錯了,以襄王這樣的份那可是不得了,落湯凰不如啊。」

屠靜嘉就被逗笑了,點點頭附和,「這話說的是,就是不知道襄王最後怎麼選擇了。」

蘇辛夷聽著也覺得有點意思,李貴妃讓襄王把伏雲出去是想要讓兒子趁機,說不定還能立個功,盡量減輕陛下對此事不好的觀

但是襄王顯然為上。

所以,在這樣的局勢下,尤香薷這樣的子居然安靜如,這就耐人尋味了。

可不是一個服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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