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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再婚夫妻》 第56章 營養液加更

 杜二壯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虛汗。

 杜春分、張連芳和李慶德三人面面相覷, 這人是邵耀宗嗎?

 邵耀宗繼續說:“二壯,不是我嚇唬你。”

 三人都不由得張了張口,這還不是嚇唬啊。

 杜春分忍不住打量他, 真沒看出來啊, 比還狠。

 邵耀宗:“我不知道張大姐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前妻的事。你師傅的事你應該知道。前夫是二嬸的娘家侄子。這關系近吧。照樣騙。你師傅無父無母, 二嬸二叔跟親爹娘一樣。

 “爹娘能騙兩次, 你爹娘怎麼就不可能騙你?我前妻是我姑婆家侄。跟我離婚后,我的工資給一半,都不養我這倆孩子。我姑和我爹娘還裝不知道。”看出平平和安安, “你問倆, 倆應該還有印象。”

 平平和安安知道那個娘不好。

 怎麼不好,倆人忘了。只是一想到那個娘, 心里怕的很,很想躲到親娘懷里。

 杜春分沖倆孩子招招手。

 兩姐妹靠上,摟著的脖子。

 杜春分給們力量,平平才敢說:“他們都是大壞蛋。爺爺還寫信罵我爹。”

 甜兒附和:“罵的可難聽了。爹, 回頭我幫你打他們。”

 邵耀宗好笑:“這事先放一放。”

 杜二壯上下打量一番他,咋可能啊。

 他這個師母年輕有為,還是個軍。他們豬油蒙了心不

 邵耀宗道:“你去年一沒說相親, 二沒說想結婚。突然來一封信邀請我們參加你的定親宴,我和你師父就怕這里面有事。沒想到這麼大的事。”

 二壯惴惴不安地問:“那咋辦?”說著話就找杜春分。

 農村人普遍比城里人結婚早, 也極有虛十八歲就找對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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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況不是絕對沒有。

 指收彩禮給兒子親用,或者家里吃不上, 再或者那姑娘有什麼問題, 怕嫁不出去才麼迫不及待。

 有二壯的工資和補, 他家日子不錯。親姨吃不上, 他娘肯定幫襯一把。所以拿兒換糧食的可能不大。

 杜春分問:“不論咋辦, 你都得先跟我們說說你姨家的況。為了給你搞好關系,讓你收你表弟或者表哥為徒,這都好辦。只怕有別的心思。你那個表妹不傻不憨吧?”

 二壯仔細想想,“不傻。打小就聰明。要不是學校停課,指定能考上中專。”

 邵耀宗:“這麼有出息的姑娘,不該跟你師傅一樣,誰敢拿刀砍誰?”

 杜春分不瞪眼,嘛意思?

 二壯忍不住笑了:“可沒師傅厲害。”

 杜春分不拍桌子。

 二壯忙解釋:“不像師傅會兩下子,也不像師傅是廚師。跟爹娘鬧僵,被爹娘趕出去只有死路一條。”頓了頓,“我們也不敢收留。”

 杜春分:“丑不丑?”

 “也不丑。”

 杜春分想不通:“那你姨著啥急?”

 二壯不由得看張連芳和李慶德。

 倆人起準備回避。

 四個小丫頭先一步往外跑。

 杜春分:“大哥大姐,你們坐。這小子不是怕你們知道,是怕你們笑話他。”

 二壯不看向他師傅,咋還是啥都知道。

 杜春分挑眉:“我是你師傅,不是你徒弟。別磨嘰,繼續。”

 這事二壯起初也不同意。

 那個表妹在二壯印象里還是個小娃。

 他爹說十八歲,不小了。

 他娘說他二十四,該找對象了。

 他姨說,他表哥未來親家催得,要麼借給三百塊錢,要麼給他三百塊錢彩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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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樣二壯都不想選。

 他姥姥哭著求他幫幫他姨,幫幫他表妹。否則只能用他表妹換親。

 換親的男人有幾個好的。反正二壯沒見過一個像樣的。

 他哥又說,就算他不娶,表哥等著娶媳婦,知道他工資高,也得找他們家借錢。這錢借出去,幸運的話跟還狗賬一樣,十年八載還完。不然就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家里的錢幾乎都是二壯掙得,二壯心疼。礙于他娘,不可能一分不借。二壯又沒喜歡的人,尋思著娶個陌生人,不如娶個悉的。

 可他總覺得不踏實,又覺得他想多了。翻出師傅臨走給他的信——別那麼早結婚。二壯越發不踏實。

 跟他爹商量一下,讓他師傅回來。

 村長也想見見傳說中的軍,所以就把定親日期放在暑假。

 這事說來話長。

 二壯總覺得他師傅沒耐心聽完:“我姨的大兒子今年二十六了還沒結婚。”

 杜春分瞬間明白:“拿你的聘禮給他娶媳婦?”

 邵耀宗心中暗驚,農村居然真有這種事。

 二壯點頭。

 杜春分:“多錢?”

 “三百。”

 張連芳震驚:“怎麼不去搶?”

 二壯的臉又紅了。

 李慶德忙攔住,別嚇著他,“二壯,這是把你當冤大頭。普通工人一個月二十五還是二十六,一年不吃不喝也就三百塊。去掉吃喝得存兩三年。”

 杜春分問:“你那個表哥是瞎子還是聾子?”

 邵耀宗不由得想起杜春分跟他說的事——二嬸以前打算把介紹給二流子外甥:“就怕是個二流子。”

 二壯不看他,師母咋知道的?

 杜春分見狀,怒上心頭:“這事不行!今天能為三百塊錢賣妹妹,明天就能為了錢去你飯店鬧。不給他錢讓你干不下去。他不好,你也別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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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壯小時候沒出來過,長大了由杜春分護著。

 杜春分走后,因為邵耀宗是個軍,從服務員到領導都不敢欺負他,遇事,所以心思比村里沒見過大世面的小伙子還單純。

 二壯頓時嚇得忘記呼吸。

 杜春分:“這樣的人家你爹也敢結親。他老糊涂了?”

 二壯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因為他沒想到這些,自然也沒問他爹咋想的,“我爹沒說……”

 杜春分不問:“你姨和你姨夫是不是有你爹啥把柄?”

 邵耀宗想笑:“農村人能有什麼把柄值得他把兒子推出去。何況這個兒子還是全家人的指。”

 二壯搖了搖頭,很是不好意思:“我沒,沒師母說的那麼厲害。”

 “我聽你師——”邵耀宗猛地轉向他,震驚,“我什麼?!”

 杜春分下意識想說,那麼大聲干啥。意識到二壯的話,頓時忍俊不

 邵耀宗不:“還笑?”

 二壯看了看師傅又看看師母,不明所以,咋了嘛。

 杜春分忍著笑說:“別喊,姐夫。”看向邵耀宗:“這麼大個頭,哪點像母的。”

 邵耀宗忙說:“閉!”

 慢了半拍的李慶德和張連芳聞言也忍不住笑了。

 四個小孩互相看了看,一起跑到堂屋門口,打量長輩們,說啥呢?這麼高興。

 張連芳:“春分,先吃飯。下午我們跟你一起去二壯家看看。”

 杜二壯頗為擔憂地看他臉不渝地師母——不,姐夫。

 邵耀宗瞪他一眼你,去外面洗手。

 二壯轉向他師傅,他好像把師母得罪了。

 杜春分:“你又不知道他大老爺們要面子,以后不就行了。”

 二壯出去,見他師——姐夫邊水邊洗手,連忙過去:“師——姐夫,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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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耀宗淡淡地瞥他一眼,就收回視線。

 二壯又忍不住找師傅。

 杜春分微微頷首。

 二壯不由地松了口氣。

 有同事幫杜二壯向領導解釋,他下午不去也不會算他曠工。

 李慶德得上班,但他喜歡二壯這個年輕小伙子,不介意為他請半天假。

 小河村離濱海近,沒必要借車,所以一行人準備走著去。

 到供銷社門口,杜春分停下。

 張連芳問:“給你二嬸買東西?”

 杜春分沒想過:“我二嬸那樣的人,給再多也不落好。”

 邵耀宗建議:“還是買點吧。雖說私心重,但以前對甜兒和小也算盡心。你小時候也不曾苛待你。一碼歸一碼。”

 杜春分看向他,“因為有你爹娘對比,我二叔二嬸也不是那麼可惡?”

 張連芳和李慶德不由得擔心起來。

 邵耀宗笑著點頭。

 夫妻倆互相看了看,沒看錯吧?小邵居然沒生氣。

 邵耀宗:“所以你打算去甜兒和小常說的萬姥姥家?”

 甜兒不問:“我們不去二壯叔叔家,去萬姥姥家啊?”

 二壯道:“我不是叔叔。按照輩分你們得喊我舅舅。”

 小也好奇:“那到底去誰家啊?”

 杜春分沒打算走親訪友:“我想買兩捆紙,看看我師傅和我爺爺。”

 張連芳慌忙扯一把,低聲音說:“春分,快別說了。這話以后都不能說。”

 “咋了?”杜春分詫異:“破舊習俗連那事都破?”

 張連芳點頭。

 杜二壯也跟著點頭:“師傅,現在人死了都不許燒紙。”朝供銷社看一眼,“供銷社沒賣完的不敢賣不敢燒,聽說在倉庫堆著快漚爛了。”

 邵耀宗忍不住問:“這麼說你連那個萬姥姥家也不準備去?”

 杜春分:“跟我二嬸是鄰居。”

 去家必須從杜廣元家經過,杜春分不想往那邊去。

 張連芳勸道:“去看看吧。上次你走的急,什麼也沒說。這次過去他們要是笑臉相迎,以后就當尋常親戚。要是跟你甩臉子,你正好有理由跟他們斷往。你爺爺爹娘泉下有知也不會怪你。”

 邵耀宗張了張口,很想說爹還活著。

 “春分,去吧。”邵耀宗對幾個孩子說,“陪你娘過去。”

 甜兒和小拉住的胳膊往供銷社拽。

 二壯不由地跟上去。

 張連芳扯一下邵耀宗的袖,“你之前說二嬸騙兩次,一次我知道,另一次什麼時候?”

 李慶德也很想知道。之前二壯的事更重要,他們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所以生生忍了一頓飯。

 邵耀宗沒想到杜春分連他倆也瞞。想想也能理解,李慶德和張連芳知道了也不能去小河村逮住兩人打一頓。

 張連芳聽邵耀宗說完,頓時想罵人:“難怪你們頭天見面,隔天就領證。我剛才真不該勸春分。我以為先給介紹個二流子,被春分發現,春分不愿意,接著給介紹‘陳世’。’

 邵耀宗聽到“陳世”三個字,不問:“你們‘陳世、陳世’的,他本人不可能陳世吧?”

 李慶德:“林偉杰。”

 邵耀宗很意外:“這個名字?可真人不如其名。”忽然想到他弟在革/委會,對林偉杰在什麼地方很好奇,“他還在區革/委會?”

 張連芳先嘆了一口氣。

 邵耀宗:“高升了?”

 李慶德搖了搖頭:“別提了。人家現在是區里的二把手。你說這什麼事?老實做事,有本事有能力的下去了,他們這些投機倒把的反而作威作福。”

 這幾年關于外面的況,邵耀宗跟廖政委、楊團長等人探討過。

 邵耀宗安他:“這種況不會持續太久。昏當道是滅亡的表現,上面的人不可能不懂。”

 李慶德:“就怕消息被有些人攔下來,到不了他們那兒。”

 邵耀宗笑道:“攔得住一時還能攔住一世?槍/桿子里面出政權。軍隊沒,只要部隊出面,他就是了市一把手也沒用。”

 李慶德想想去年嚴重的時候,人比魔鬼還可怕。

 部隊一出現,瞬間讓他們現出原形。

 思及此,李慶德不由地打量一番邵耀宗:“看來你這幾年也經歷了不事啊。”

 四年前他絕不可能說出這番話。

 以前在部隊過得舒心,沒心思回憶往事。如今來到故鄉,他不刻意去想,往事的一幕幕時不時浮現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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