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打的算盤,尹素婳在楚王府已經聽到了,誰讓他們好死不死,選擇了莫君夜那個酒樓。
不過兩人并沒有跟元琛和元闊說,有些事,知道了人太多了就沒意思了。
尹素婳想了想,甚至沒有把元闊可以自移植的事告訴他們。
因為,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完全相信。
回到房間,尹素婳想休息一會,莫君夜心的把自己的胳膊送過去,說道:“哄完了孩子們,也該哄你了……”
尹素婳也沒客氣,直接躺了上去。
“相公,元闊的話,你相信多?”
尹素婳突然這麼問了一句,表也很認真。
莫君夜一愣,隨后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關于這些年元琛在外苦的時候,張皇后并不知道的事?”
“嗯,是這個。”
“元闊自己應該相信了,不過我不信,言妃娘娘都能知道的事,張皇后怎麼可能不知道……是病了,又不是死了……”莫君夜的話雖然重了一點,不過很有道理。
尹素婳點了點頭,說道:“張皇后這個人,真的不簡單,表面上什麼都沒有做,每次皇上要做什麼,總是會攔著,可是這麼多過去了,能夠威脅他們母子的人,似乎都已經沒有威脅了……就連魯王的長子和二子,都是堂妹生的。其中一個還被塞給了魯王妃當嫡子……”
尹素婳不是小人,卻不得不防備小人。
莫君夜說道:“如果說這都是大齊皇帝有意為了維護張皇后,這些年苦心布局,才換來的結果,倒是也說的過去,要是說張皇后不知,我反而不信。”
尹素婳說道:“是啊,這麼多年,其實元琛在外面一次又一次的難,遇險,甚至瀕死,不會一次都不知道,憑皇上對的,不會勸不住……原因只有一個,沒想勸……”
這個結論,跟莫君夜想的一樣。
尹素婳很淡定的提出另外一個想法:“如果這些不是默認的,而是在背后控的,是不是更加可怕?現在風家也因為風飛揚和張寒竹的婚事,被張皇后吸納過去了,如果不是這次元闊生了這種病,誰還能撼他將來的皇位?”
莫君夜聽完,問了一句:“怎麼聽你這個語氣,還欣賞。”
“作為皇后,如果這些事確實都跟有關,還能表現的歲月靜好,明明了所有的偏,又讓人覺無意傷害任何人,這種人的段位,已經高到什麼程度?如果不是元闊那日特意解釋他母后這些年的不問世事,我都差點信了。畢竟跟接不多,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上。”
尹素婳現在想想,這麼多年沒有生育,還能讓皇上為了如此癡的人,穩坐后宮之主的位置,怎麼可能是簡單的人。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答應給元闊治病?”
尹素婳說道:“他太小,我不忍心。而且他現在很多觀念也是張皇后灌輸的,他真的以為自己的母后當年是無奈,不知,他對元琛的兄弟也不是假的,就當給他一個機會吧。大齊皇帝我都治了,何況是他。而且現在不是沒有辦法確定,張皇后到底是默不作聲,還是主謀劃麼?”
莫君夜聽了以后,輕輕在上拍了幾下。
“睡一會吧,這些事你現在想了也是沒有辦法解決,你總不能照顧到每一個人,也沒有辦法改變每個人的命運。”
莫君夜的聲音低沉,和起來確實有催眠的效果。
尹素婳最后說了一句:“給飛揚表哥提個醒,其他的就不用多說了……”
之后,閉上眼睛,不休息,肚子里的孩子也得休息。
另外一邊,風飛揚寫好了信,還讓張寒竹幫自己過目,看看是不是有什麼。
張寒竹看了之后說道:“元英和伍雙雙那個態度你沒寫,倒是在我意料之,寫了反而顯得我們小肚腸,反正姑母什麼都知道。”
風飛揚把信給了隨行的人,讓他馬上啟程把信送回去。
元闊知道自己的病有救之后,并沒有興,反而平靜下來。
“元闊,你在做什麼?”
張寒竹過來的時候,看到元闊正在練字。
元闊說道:“既然可以活下去了,當然要把還沒有學好的東西繼續學起來,不用去做什麼最后的清單了……”
聽到這個話,張寒竹也很欣,元闊的心態調整的真好。
風飛揚理的信件的事,也過來了,看到元闊的字,也說了一句:“心放松了,筆鋒都更加有力了……”
元琛回到宮里,跟莫云霓匯報了在楚王府的事。
“還是堂嫂有辦法,不過最后的話,大概是說給魯王那家人聽的。”
莫云霓很輕松就知道尹素婳在想什麼了,畢竟相的時間長了。
元琛說道:“嗯,我覺得也是,如果真的需要骨髓的話……”
莫云霓看著他,想知道他接下來說什麼。
“我得事先跟你商量,畢竟我現在不屬于我自己……”
莫云霓很認真的說道:“即便是,也不到你,如果素婳跟我說,你是最適合那個,我可以支持你,如果你不是唯一選擇,那我不會同意,你不欠任何人的。”
元琛溫一笑,說道:“嗯,我都聽你的……”
莫云霓隨后說道:“這些年你經歷了多傷害,雖然我不完全清楚,可是你一定記得,母妃也都知道,我承認那個時候還沒有元闊,后來他也不知道,可是如果不是他得了這個病,其實你們幾乎不會再有集,我不是什麼偉大的人,就因為他年紀小,因為他需要,因為他了我們一聲三哥三嫂,就讓從你上骨髓,我不同意。其他的,只要他在大雍,我都可以照顧他,也可以盡量把他當弟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元琛完全沒有像是那種濫好人的男人一樣,這個時候想要現自己的偉大,覺得人的拒絕和阻攔是婦人之見,是不顧大局,他知道莫云霓是心疼自己。
“若說緣,其實那老頭和張皇后更加合適吧。我聽你的,就算也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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