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9章 黑影是什麼？

這種事，若不是真正的發生了，平日裡怕是想都不敢想，實在太離奇了。

「難怪聖後一直想殺了我，不是因為我導致你不願娶白靈臻，而是因為隻有我死了，你才能康復。」

這一刻的顧念笙也理解了聖後，換做是任何一個母親怕是都很難接這樣的事，想來此事換做任何母親都會是和聖後相同的想法。

一個來暗殺自己兒子的人，如今他要娶，甚至不顧自己的，如何能接。

之所以想殺了，也是因為對羨遲的。

「我沒事。」尉羨遲神溫，「這點傷勢影響不大，你不必記在心上。」

顧念笙卻是心裡泛酸，這樣的痛苦尋常人本就無法會，他本該是頂尖的天之驕子，如果不是的出現破壞了這一切，羨遲現如今一定比現在更強。

白邱當時就已經說了，因為了一魄，所以羨遲的修為到了影響。

他本不該如此的，全都是拖累了他。

察覺到子緒的不對，尉羨遲鬆開了，轉而認真的凝視著的眸子，「念笙，人一生有很多種選擇，有人喜歡獨步天下，修為達到最高，有人在意權利，願意為之放棄一切，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誰都沒錯，隻要不後悔就夠了。

於我而言，你就是我最在乎的人，我並不是因此而淪為廢人，隻是到些許影響，完全是我願意接的結果。

所以你不要多想，正如同樣的事發生在你上，你會選擇殺了我嗎？」

「不會……」顧念笙眼裡淚湧，很清楚同樣的事發生在自己上也定不會在意，羨遲對而言遠勝一切，可他與自己不同，他肩負著整個聖朝。

聖皇和聖後對心生不滿本就是應當，不是怒留修鍊提升自己便能夠改變這一切，是因為讓他們的兒子了傷，甚至因為而無法攀登更高峰。

這一點是不論如何提升自己都改變不了的。

「白邱當時已經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了此事，想必聖皇聖後也已經知曉我就是墨笙笙了吧？」

顧念笙眸複雜，白邱的一席話，不瞭解的人或許聽得雲裡霧裡，但隻要對此事有所瞭解的人立即就能明白問題所在。

「為什麼白邱能一眼看穿這一點？之前其他人並未看穿此事。」

不論是聖皇聖後還是青魔，他們都沒有看出羨遲與的關聯，如果能輕易看出來，早在當初就已經一眼認出了，他們在噬天宮也不可能遮掩而過，怕是直接會被青魔抓起來。

「這是白邱的能力。」尉羨遲解釋道，「他對這些知極其敏銳地，除了在這方麵天賦異稟之人，其他人是本看不穿的。」

「原來如此。」顧念笙瞭然。

「父皇母後那邊給我，你不必擔心，母後已經知曉了你的份但還是將大還丹拿了過來，你就應該知道的態度了。」

尉羨遲淡笑，「當初你的離開，母後將我的反應都看在眼裡，並不是無於衷，如今同樣的問題放在麵前，不會比當初帶給的震撼更大。

何況你失蹤之後我的況並沒有好轉，幾乎都已經放棄這方麵的希了，已經習慣了沒有，自然也不會如之前那般強求。」

男子的話讓顧念笙到一陣心安，好像隻要有他在，他就會為遮擋所有的風雨。

「念笙，你之前衝破封印的時候氣息直接達到了天仙修為，可在你昏迷之後我們檢視過你的，是地仙而並非天仙，這是為何？」

尉羨遲眼底染著疑，當時念笙發出的氣息太強了，提升的境界也極其離譜。

照常理而言，這樣的況基本不可能發生，可在念笙上偏偏就發生了，竟然封印著這麼可怕的力量，尤其當時通海就在不遠，能到其洶湧的能量，甚至於他覺得念笙可能真正能發的不止這些能量，隻是因為的桎梏隻能發出這些。

「而且你當時在那紅芒中好像還有一道黑影是嗎？」

當時他一直關心著念笙的況，其他人或許看不清裡邊的況，但他的目一直沒有離開過，所以敏銳地注意到了裡邊的況，有些不同尋常。

顧念笙見尉羨遲也發現了這一點，清眸染上了一抹複雜，當即點了點頭，「的確。」

「況很複雜？」

尉羨遲注意到顧念笙複雜的表，此話似是有些難以說出口，俊眸也滿溢著關心，「如果暫時不方便說，就先不說。」

「其實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顧念笙坦言道，「我在被迫衝破封印後便察覺到的力量異常兇猛，比我之前所想的要兇猛多了，而且間神智也有些模糊。

當時我隻是一心想殺了白霽，但腦子一片混沌，很多況都沒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在醒過來之後便已經嘗試尋找的那一道黑影，但並沒有任何發現，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顧念笙將目前的況坦白地告知了尉羨遲，他們早已心心相印，自然也沒有什麼可言，隻不過這一點說出去別人或許不信，實則連自己都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此說來，你並不清楚那一團黑影究竟是什麼，但它出現的時候，你神誌不清？」

「我現在無法分辨究竟是它的出現讓我神誌不清還是因為突然衝破了封印，無法承這樣的能量才導致我變那樣，但我當時雖然狀態有些不像我自己，可要殺了白霽的心是沒變的，我也是這麼做的。」

尉羨遲心中瞭然，有些修鍊者在忽然發出極其強大的力量時的確會出現這種況，下意識地完了一切，而本人在事後已經直接陷昏迷。

「此事暫時不清楚，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好養好纔是最重要的。」尉羨遲滿眼關心，其他的都無需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