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和卿塵的事,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告了一個段落了。
因為趕路,到了長安城,已經過了差不多半月了。
這天,虞歌將秦華安頓好,就想著與阿離一起去北漠的小鎮上將小不染接回來,這段日子,就先讓阿離難著,難半個月,換難那三年,也是可以抵消了。
可虞歌卻不知道,因為和秦華的離去,秦大娘在那小宅院里,也到了不的針對。
今天,小宅院里,圍了許多的人。
秦大娘抱著孩子站在自己的屋子前,不讓他們進屋。
“我說秦大娘,你在這里住了這麼久了,這屋子又不是你的,你干嘛霸著不放?”
秦大娘啐了一口,看著那群小人說道:“這院子,是我們姑娘出錢買下來的,和你們這些人,有什麼關系?”
先前秦華留下來的那兩個小廝,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在卿塵來過不久之后,這鎮上的人們,就好像得到了一個消息。
大意就是秦華得罪了帝君,所以才會被帝君約談,至于他們談了一些什麼,這倒是沒有人知道,但是最后帝君寬宏大量,原諒了兩人。
本來先前,這里的居民還覺得那個消失了的子,會不會就是云朝國的帝后。
可是后來聽小縣令一說,就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了。
若是那子是帝后的話,帝君就不會那樣輕而易舉的將秦華母子放出來了。
先前因為秦華在,那些人也只敢私下討論,可現在,秦華不知道和誰去了什麼地方,他們討論的聲音,也越發的放肆了。
秦大娘之前,也曾報過幾次,但是都沒有人理會過。
就明白,這些人的行為,可能都是得到縣的默許的。
至此,秦大娘每晚都睡得不是太安眠,每天都會認真的護住小不染,生怕別人傷害到他。
“瘋婆子,你看看你懷里的那個孩子,好好的孩子,會長這副模樣嗎?我看,這孩子就是妖星降世,不是什麼正常人誕下的孩子,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孩子的出現,所以我們云朝國的帝君才會大病一場。”
“對,我們聽法師說了,若是將妖星架上火堆,放在木板上燒死祭天的話,說不定上天就會憐惜我們云朝國不易,可能帝君,也會因此好轉。”
“就是,你看正常人,會像那嬰兒一樣嗎?”
不斷的有人對秦大娘懷里的小不染指指點點。
秦大娘看著面前的這些人,表面上都是人模人樣的,可是那心里,卻是如此的骯臟,連一個剛滿周歲不久的小孩子,也不愿意放過。
“你們這些人,比深山里的豺狼虎豹,還要讓人惡心萬倍。”
“深山里的那些野,雖是吃人,卻也是會吐骨頭的,而你們這些虛偽的人,見我兒子不在邊,又知曉我這老骨頭知曉你們很多丑事,就想用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將我趕出小鎮,想霸占我家姑娘的宅子,我告訴你們,別做夢了。”
“你看你們這一個個大小伙子,一個個老媽子,哪個不是從娘胎里出來的,你們能活這麼多,就沒生過什麼病痛?你們也是東西吃多了,給你們養這樣一副毒蝎心腸。”
“秦大娘,你這可不能怪我們,你想,你之前在這里好好的,不得罪任何人,我們也不至于對你做出什麼事來,可是你不要,你偏偏放著好好的生活不過,就為了一個所謂的姑娘,將你們弄到這個地步,你說,如果你懷里的那孩子不是妖星,為什麼抱過他的虎子,好好的雙手就斷了呢?還有虎子他娘,現在雙目失明,瘋瘋癲癲的,不都是你懷里的孩子害的嗎?”
“造孽啊,造孽啊,自作孽,不可活,你們怎麼能將那等惡人的錯,歸咎在一個孩子的上。”
此時的小不染,早就離的襁褓,可他還是站不穩,他現在,本來就是在牙牙學語,也在學著走路的時候。
“你們若是對我們做了什麼事,等姑娘回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放過我們?真是笑話,我們又沒有做什麼惡事,又有什麼能力不放過我們?”
“不過,秦大娘,我們這街坊四鄰一直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你為什麼對一個外來的姑娘那麼好,還著一個肚子,該不會,那人,就是你與外面的老漢生下的吧。”
秦大娘氣得臉都紅了。
看著圍在院子里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鎮上的惡霸。
還有不,都是先前與秦華起過沖突的。
這般看來,上一次虎子上門娃,大概,也是他們出的主意。
“秦大娘還真是深藏不。”
“你們這些惡人,若是不滾開的話,我就一把火燒了這里,我住不了,你們也別想住。”
聽到這里,那幾個惡霸笑得更是開心了。
一個老婦人,還帶著一個孩子,竟然還有力氣這樣與他們囂,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勇氣。
其實一個惡霸使使眼,就立馬有兩個老媽子沖上去,直接架著秦大娘的手,然后就將往外面丟去。
隨后,他們還站在門口,囂張的看著秦大娘說道:“瘋婆子,你最好離我們遠遠的,不要讓我們再發現你,要不然,你懷里的那個妖星,我們可是保不住的。”
秦大娘暗暗的咒罵了一聲禽,就趕抱著小不染離開了。
之前答應過姑娘,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小不染。
知道小不染的份,若是此時將小不染的事告訴那些惡霸的話,那些惡霸不僅不會認錯,可能還會為了保全他們自己,做出更加極端的事來。
“遲早有一天,你們等著吧,等我們院子里的姑娘回來了,定將你們這一個個惡霸皮骨,讓你們見不了明天的太。”
夕西下,秦大娘抱著小不染,一步一蹣跚的走在了遠離小鎮的路上。
一只手抱著小不染,一只手,拿著虞歌曾經給的罐子,那罐子里裝的,可全部都是小不染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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