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相安無事的日子,過了半月有余。
大概是一切都如自己所想,卿塵覺得,這份平淡與疏離,來得太容易了一些,便有些想試探虞歌,看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所以,早上上朝的時候,破天荒的,有人參了虞歌一本。
按理說,帝后,是上不了朝堂的,可那時的卿塵,就是讓人宣了虞歌上堂。
虞歌步履從容,到了朝堂之上,也是端莊有禮。
“帝君。”
卿塵清了清聲音,讓人將折子遞給了虞歌。
“帝后姑且看看,這折子里所說的,是否屬實?”
虞歌只是打開,略的看了一眼,就將折子合上了,為帝后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次收到彈劾的折子,這后面,要說沒有人做了手腳,定然是不會相信的。
“帝后,看完了?”
虞歌點點頭,那副表,像是無懼的模樣。
“那這些罪,帝后可認?”
虞歌再次的點點頭:“回帝君,這折子中所說的話,接屬于事實,臣妾認罪。”
卿塵一下子,有些下不來臺,這些罪狀,都是杜撰的,認什麼?
“你可細細的看了,這折子說你犯了那些罪?”
“回帝君,臣妾細細看過了,卻是事實無疑。”
“這折子里,可是說了你不遵婦道,濫用親信?”
虞歌點點頭,算是認了,卿塵見狀,一口差點吐了出來,沒做過的事,為什麼要認?
“你可有證據?”
“回帝君,臣妾的邊,有一個做胥的男子,他如今,年歲也是不小了,他喚臣妾一聲虞姐姐,所以算得上是臣妾的親信,而胥來到宮里已經半年多了,這段時間,臣妾剛給他升了,做提刀侍衛的統領了,所以濫用親信這個罪名,臣妾認了,還有不遵婦道,臣妾明明是帝君的結發妻子,私下里,卻與胥走得這般近,所以這一條,臣妾也認。”
卿塵心里冒著火,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了。
歌兒這是,強行在給自己認罪。
“這件事,其中應該有曲折,那其他的——”
“盜竊,辱罵,鞭打無辜之人,濫用私刑——這些所有罪名,臣妾都認。”
“帝后,你不要說氣話。”
虞歌端莊的行禮,而后面向眾位大臣說道:“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做沒做過,有哪有那麼重要,不過帝君,臣妾有一事相求,臣妾覺得,這事,或者可以抵掉我這些過錯。”
卿塵心中一喜,連忙道:“你說。”
虞歌微微一笑道:“想必眾位大臣都知道,我是一個無德無才的帝后,所以方才的那些指證,我都認,想我泱泱大國,竟然讓如此一個不堪的人做帝后,實在是天下之大稽,臣妾也自知,才不配位,所以今日,膽敢在此請辭,請求帝君,廢帝后。”
廢帝后。
這三個字一出,一時之間,整個朝堂之上,人聲鼎沸。
諸位大臣也是知道虞歌的功偉績,帝君消失的那麼多年,若不是以一己之力扛下了整個云朝國的朝政的話,只怕是今日的云朝國,早就不復存在了。
就算有過,那功,也是遠遠的大于過的。
要說到廢帝后,這個罰,未免就太嚴重了一些。
卿塵此刻看著面前的這副場景,覺得自己真真的是應了那句老話,抱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諸位卿,安靜。”
帝君一說話,大堂之上,很快就變得雀無聲。
“帝后,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想必是事出有因,你姑且先回去吧。”
虞歌微笑道:“帝君,這罪,臣妾都認了,沒有什麼事出有因。”
“這事,本帝自會查清,你先暫且回去吧。”
“那廢帝后的事?”
“稍后再議,不,是永不再議。”
虞歌點點頭,慢慢的退出了金鑾殿,在回未央宮的時候,虞歌還上了在花園散布的夏兮兒。
夏兮兒見到虞歌前來,本能的想要躲避,可虞歌,卻是沒有給這個機會。
“妹妹,許久不見了。”
夏兮兒只得回過神,對虞歌行著禮。
“帝后,好久不見。”
年的時候,還沒有加九嶺派,專門混跡在江湖之上,就已經聽過許多關于當今帝后的傳說了,正如傳言那般,帝后的確是生得容貌無雙,可的謀略,也算得上見的厲害。
這一次,若不是圣主下令,讓九嶺派找一個帝后沒有見過的子來參加這次布局的話,打死,都不敢面對這麼恐怖的人。
“妹妹,你的力,最近可有所長進啊?”
夏兮兒尷尬的笑著,不敢回話。
虞歌又道:“我對你,沒有敵意,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你的后頸,近來頻頻有紅點出現,多半是運功過度的癥狀,所以在這里與你說一聲,也很重要,那力提升,也不急在一時。”
聽到虞歌說完這話,夏兮兒的手,不自覺的向自己的后頸。
“帝后,您?”
虞歌對微微一笑,帶著小櫻,慢慢的消失在了夏兮兒的眼里。
的里,還有一句話沒有問出來,想問:“帝后,您?恨我嗎?”
夏兮兒還記得,那一日,在馬車上,帝后看自己的眼神,充滿著戒備,而自己所表現出來的,也是滿滿的敵意。
再到后來,帝后親自來芳華殿尋人,見到了正在給圣主喂藥的自己,那時候,帝后算是徹底失了禮儀,大鬧了一場。
那一場,相當于是夏兮兒與虞歌之間沖突最激烈的時候了。
在后宮之中,帝后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只要愿意,想要趕走自己,那只是十天半個月的事。
可是帝后沒有,從那件事過后,仿佛變了一個人。
見了誰,都是微笑著。
見了自己,也不再充滿敵意。
曾經的帝后,信誓旦旦的在圣主面前說絕對不可能和自己和平相,可是現在的帝后,與自己,不就是和平相嗎?
越是這樣,夏兮兒越覺得,面前的那個人,睿智得可怕。
就好像,虞歌明明什麼都看穿了,卻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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