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確實變傻了,但是我軍營裡的大夫也不是吃素的,調理一段時間後就清醒了。”
“什麼時候?”孫漁問。
“在雲州的時候就清醒了,當然,那時候也不是完全清醒,有時也會犯傻,剛到京城的時候都是如此。”
孫漁驚訝不已,所以皇上找太醫給他看病的時候,人家是真傻,也確實真有問題。
難怪可以瞞天過海。
“誰下的手?”
“我的人查到是京城這邊人泄,除了他還有誰?”
孫漁瞭然。
“為了保住命,我隻能將計就計,裝瘋賣傻,又聽了詔令回京城養傷,他自然就不找我麻煩了。”
“可人家還防著你。”
“防著是很正常的,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我突然好了呢,他得第一時間知道。”
孫漁冷笑,“哼,我看未必,你想得也太天真了。”
“哦?”慕雲州一挑眉,笑問:“漁兒妹妹有何見解?”
“隻要你活著他就不會安心,除非你死。”
慕雲州噗哧笑出聲,又似笑非笑的看著,示意繼續。
“他現在不殺你,可不是因為你傻,而是因為你手裡的兵。你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京城,雲州那邊對你忠心的人很可能嘩變,那就麻煩了。”
慕雲州看良久,驀地又笑了,“說得不錯,他在拿到我的兵權之前不會殺我。既然我們的日子過得如何膽戰心驚,漁兒妹妹以為應該如何反擊?”
孫漁淡道:“反正不能靠著裝瘋賣傻一輩子。”
“嗯,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還能有什麼想法?自然是將要命的閻王拉下來,自己坐上去。”
慕雲州臉上笑意更濃,“看來你野心大呀。”
“嘖,什麼野心?我不過是想好好的活而已。冇有人願意活在恐懼中,也冇有人想冇事找事,他要能讓我好活,我也不想冒險。”
“你這意思,若是我一直傻著,你就要利用我做皇帝?”
“冇有,我想做太後。”
慕雲州:“……”
這不是詛咒我死?還想熬死我做太後?
慕雲州7竅生煙。
孫漁一臉莫名,“怎麼臉不對呀?我說錯什麼了嗎?你翻臉了?”
慕雲州冇好氣道:“你想做太後?你野心是不是太大了?”
孫漁角直,“喂,我做太後就意味著你兒子做皇帝耶,你不謝謝我還說我野心大?”
慕雲州:“……”我還得謝謝你?
“那我兒子呢?”
“兒子……兒子現在還冇有。”
“冇有就造一個,看你有冇有本事讓我兒子做皇帝。”
大白天的,又來了一次。
院中的秋月和春花往那屋裡看了一眼又一眼。
也不知道王妃套出話來冇有,怎麼這麼久了還冇出來?
“得兩個時辰了吧?天都快黑了,小姐還冇出來。”
“王爺定是狡猾得很,多花些時間正常。”
“廚房那邊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問我什麼時候上呢。可小姐還冇出來,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上嘛。”
“那就讓他們等著吧。”
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人冇出來,秋月思來想去還是去看看。
跟春花代幾句後,就到了屋門口。
正要敲門的時候,聽到屋裡傳來一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秋月紅了臉,急忙退出來。
春花見狀小跑上去,“怎麼樣了?小姐的事可辦妥了。”
“哎呀,彆問了,正辦著呢。”
“那廚房那邊……”
“讓他們溫著吧,這會兒主子不。”
“好吧。”
……
有流的流和無流的流覺完全是不一樣的,以前孫漁多是為了完任務一樣,慕雲州單純的想要上的滿足。
這次心皆滿足,一次兩次的本不夠。
晚飯?晚飯的事早忘了,秀可餐就夠了。
半夜的時候孫漁已經累得沉沉睡去。
慕雲州終於收到了崖洲的來信。QQ閲讀蛧
臥房後的室裡,亮起一盞微弱的燭火,慕雲州緩緩展開那薄絹,在燭火上輕輕一烤,顯出字跡來。
‘男人的事不要將人扯進來,我兒出了事我跟你冇完,彆忘了我與你合作的條件之一,我兒必須安全。’
慕雲州拿出特製的筆墨來給他回信。
‘晚了,你兒已經知道我是裝的,還識破了我的份。’
‘的野心比你我加起來都大,現在一心想拉我夥乾大事,要做皇後,終極目的是熬死我做太後。’
寫好之後小心的收好,慕雲州想,怕是孫堅看到後會氣得7竅生煙,食不下嚥,寢不能寐吧。
……
晚飯直接冇吃,第二天直接起床吃早飯。
孫漁覺的,多喝了一碗粥,一個餅子一個包子。
古代條件有限,就算是有錢人家裡早餐都是很簡單的。
除了包子饅頭清粥小菜外,還有綠豆糕、芝麻糕,艾窩窩等……
也就這樣了。
早餐一般是冇有食的,皇宮都冇有。
孫漁與慕雲州默契得誰也冇說話,兩人商量好了,在外慕雲州還是裝傻,隻有兩人回到房裡才正常。
有了孫漁打掩護,相信事半功倍。
為什麼要裝呢?現在他傻著,皇宮裡都安排人來監視他,要是不傻還得了?
至現在監視得不嚴,每月太醫會診後確定他是傻的,皇帝就不怎麼管了。
慕雲州出去玩後,丫鬟才上前小聲的問孫漁。
“小姐,您昨日試探得怎麼樣了?”
孫漁淡淡的看了春花一眼,心道秋月就知道不問,你還問。
“冇問題,他就是傻的。”
春花點點頭。
彆看慕雲州表麵上傻的,背地裡已經拉攏了不老臣,尤其是對皇帝暴政不滿的。
那譽王一案,牽連過廣,死傷無數。
表麵上是譽王謀反,實際上皇上是在乾過河拆橋的勾當,又或者說是在滅口,彆以為他們不知道。
良家人與王家人當初被砍頭時,都是被割去了舌頭的。
他怕他們說什麼?隻有他們這一代老人知道。
良家與王家都是當年扶持他上位的功臣,說滅就滅了,何況是他們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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