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言放下手里的筆,抬眸看向沈初微,便看見穿著他送給的狐裘,雪白的狐貍,襯的那張的小臉,越發的可。
狐裘很長,正好可以將小的包裹在其中,防瑟瑟寒風。
“過來。”
里面很暖和,沈初微將狐裘解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這才乖巧的來到蕭錦言邊,正好看見書案上他剛才寫的字,對書法不了解,可也能看出蕭錦言的字寫的非常好看,就如他這個人一樣,清冷孤傲。
“殿下的字,真好看。”
蕭錦言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寫的字,抬頭看向沈初微,角帶笑,讓人聽了一點也不像是恭維的話。
他拿起筆遞到面前,“你寫幾個字給本宮瞧瞧。”
沈初微看著面前的筆,遲疑著接過來,實話實說:“殿下,臣妾的字不好看。”
蕭錦言安道:“你先寫,本宮瞧瞧。”
沈初微先打預防針,免得蕭錦言待會看了生氣。
“那臣妾寫了,不好看,殿下可不許說臣妾。”
“嗯,本宮不說。”蕭錦言拿出一張空白的紙張放在上面。
沈初微握筆,在紙上寫了四個字。
不許生氣。
蕭錦言看著紙上的四個字,他或許猜到的字不好看,可沒想到會這麼不好看~
四個字,東倒西歪到不至于,就是不好看,落筆細不協調,像不會寫字的人寫出來的。
他側頭看向沈初微,那張小臉寫滿了無辜,“你上過學堂嗎?”
沈初微點點頭。
蕭錦盯著那四個字,無奈的道:“……你這字,真的拿不出手。”
沈初微看著自己用筆寫的四個字,現代都是圓珠筆寫的多,筆還是第二次拿,不好看當然是知道的,不過也沒在意。
“殿下,反正臣妾也不用寫給別人看,不好看也沒關系。”
蕭錦言聞言很嚴肅的糾正道:“錯了。”
“有嗎?”沈初微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妾份,哪里用得著寫字給別人看了?
因為蕭錦言就是非常非常努力的一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都想做到最好。
看見沈初微這麼懶惰,自然而然的想去糾正。
蕭錦言很認真的道:“你為良娣,怎能抱著如此懶惰的心態?字寫的不好可以練。你聰明過人,假以時日,肯定能寫的一手好字。”
沈初微表示,人生如此短暫,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累?
當良娣就得寫的一手好字嘛?
“那臣妾寫不好呢?”
有句話做,孺子不可教也。
殿下失過后,大概就放棄了~
蕭錦言抬眸看向沈初微,一句一頓道:“只要你認真練,沒有寫不好的字,懂嗎?”
此時的沈初微有種回到學校上學的錯覺,好比學生不會做題,蕭錦言好比老師。
還是一心一意,盡職盡責的那種~
蕭錦言低聲問:“怎麼?沒信心?”
沈初微生無可的盯著蕭錦言瞧,上次來讓看書,這次來讓練字,還能不能讓好好的當一條咸魚了?
搖搖頭,“臣妾自知愚笨。”
蕭錦言以為這是自卑了,因為從小養在鄉下,沒有得到先生的教導才導致字寫的不好看。
“本宮親自教你。”
沈初微愣了一下,“怎敢勞煩殿下親自教臣妾?殿下每日公務繁忙,可不要把時間浪費在臣妾上。”
不值得太子爺浪費寶貴的時間。
蕭錦言:“無礙,本宮些時間出來便可。”
沈初微看著一臉認真的蕭錦言,都不好意思說,您純粹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蕭錦言問:“你今日去儀宮,母后有為難你嗎?”
沈初微搖搖頭,“皇后娘娘沒有為難臣妾,只是讓臣妾做午膳,臣妾做了三道菜后,便回去了。”
蕭錦言又問:“那你可知是誰告訴母后,你會廚藝的?”
沈初微道:“是沈良媛。”
蕭錦言聞言眸一冷,“本宮就知道不安分。”
沈明珠三番兩次的耍心機,想陷害沈初微這個親妹妹,心如蛇蝎。
這樣惡毒的人不除,留在東宮也是禍害。
“這件事本宮會理,你不用擔心。”
“臣妾明白。”
蕭錦言深吸一口氣,不再去想沈明珠那個惡毒的人。
“你靠近一些。”
沈初微看著兩人的距離挨的近的,再靠近一些,都快著他了。
疑的問:“殿下,為何靠近?”
蕭錦言愣一下,還問為何?
換作是別的人,早就不得靠近他,越近越好!
“你不靠近一些,本宮怎麼教你寫字?”
“哦。”沈初微乖巧靠近了一些,手臂已經挨著蕭錦言的手臂了。
只是下一秒,蕭錦言的手臂便一側環過來,將摟進懷里,那只手正摟著的腰。
另一只手被蕭錦言那只好看的手握住,他的手掌很大,很輕易的將的手握在手心里。
沈初微的心跳像小鹿撞,砰砰的跳個不停。
心里忍不住嘆,蕭錦言也太盡責了吧,居然是手把手的教。
暼了一眼蕭錦言,他已經站起正擺著姿勢。
蕭錦言清冷的嗓音從頭頂傳來,“眼睛看哪呢?”
“看,看紙呢。”沈初微目向面前的宣紙上,看著蕭錦言握著的手,一筆一劃的寫起來。
有了蕭錦言的手作為助力,的手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樣,字變得好看起來。
蕭錦言很細心的提醒道:“落筆時注意不要太用力,懂嗎?”
兩人挨的極近,即便是同榻同眠,也沒此時挨的近。
屋里燒著紅蘿炭,溫度比室外溫度高了不。
沈初微臉紅撲撲的,“臣妾明白了。”
“練字時需要心靜,有耐心,方可把字練好。“蕭錦說話間,一句詩便寫完了。
沈初微表示,就您這樣手把手的教,臣妾真的無法靜下心來。
蕭錦言發現沈初微抓著筆,提醒道,“握筆時不要太用力。”
沈初微抬起頭,便看見蕭錦言的結,以及線條優的脖頸,的下顎。
“殿下,臣妾手心流汗了,抓不住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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