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葉梓麟面容肅穆，鄭重的答應：“梓麟謹記師祖的教導。”

赤霞真人滿意的頷首：“如此，你們便去吧。”

“師祖，我們走了。”

“我們會想你的。”

“梓妍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臨別在即，兄妹三人依依不舍。

“好，師祖爭取再多活幾年，等著你們回來。”

赤霞真人目慈，了葉梓妍滿是膠原蛋白，養的白白胖胖的小臉腮。

“師祖長命百歲。”

葉梓妍嘻嘻一樂，抹了似的甜：“一定能再活一百年。”

“呵呵，你呀，一張巧，慣會哄人開心。”

赤霞真人聽樂了，笑的合不攏。

*

“打劫！”

祥瑞山腳下的山道上，從樹林里竄出來一伙扛著大刀，氣勢洶洶的強盜，截住了逃難的難民。

難民面黃瘦，蓬頭垢面，目呆滯，已經被逃難的艱辛，折磨的沒有了生氣。

即便如此，強盜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男人都殺了，人小孩帶回山寨。”

強盜頭領一聲令下，強盜們桀桀怪笑著揮舞著大刀，砍向手無寸鐵的難民。

三匹快馬飛奔而來，經過山林沒有毫減速，當先一人長劍出鞘，從馬背上縱而起。

刀劍影中，十數名強盜盡數倒地。

難民尚且沒有反應過來，那人已經腳踏虛空，飛追上快馬，揚鞭而去。

“大哥的劍越來越神了。”

“再練個幾年，也能開山立派，為一代宗師了。”

葉梓妍和葉梓麟兩兄妹相識一笑，繼續縱馬飛奔。

*

嵐山村，林宅。

低矮的院墻，歷經風雨的侵蝕更加破敗，一陣山風吹過，吹的窗戶咯吱咯吱的響。

“十年了，爹，娘，我們終于回來了。”

葉梓妍眸含淚，推開籬笆門，進十年來每個午夜夢回，都會夢到的小院。

“妹妹，不哭。”

葉梓麟拍了拍小妹的腦袋，眉眼溫：“咱們把屋里收拾一下，上山給爹娘上柱香。”

“嗯。”

葉梓妍仰頭看著哥哥，了眼角，釋然一笑。

爹娘死了，還有哥哥。

哥哥在的地方，就是的家。

*

兄妹三人清掃整理干凈小院，帶著事先準備好的貢品，沿著山澗小路攀爬而上，來到父母的墳前。

“大哥，你瞧，有人來祭拜過爹娘。”

葉梓妍看著擺放在墓碑前，一沓嶄新的燒紙，目驚喜。

葉梓麟暗自猜測：“許是云崢哥他們。”

“看這樣子。”

葉梓墨心細如發：“他們剛走不久，許是就在附近。”

葉梓妍心下一喜：“咱們要不要去找他們？”

“不了。”

葉梓麟劍眉輕蹙：“云崢哥是起義軍的首領，即便真是他來了，也會改頭換面，匿行蹤，找不到他的。”

“咱們去淮南找起義軍吧。”

葉梓墨心激：“找到云崢哥，率領起義軍攻城拔寨，殺進京都城，滅了狗皇帝。”

“不。”

葉梓麟心有計較：“擒賊先擒王，咱們直接去京都城，殺了昏君，制造混，在暗支援起義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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