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皇桑的懲罰

紀衡對田七的包庇就是典型的護短。田七是他的人，犯了什麼錯也該由他來罰，別人對田七指手畫腳，他就不高興；而且還罵得那麼難聽，他更加不高興了；又假清高，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就是假公濟私想排除異己，他於是極度地不高興。

不過他也沒被憤怒沖昏頭腦——他除了在田七面前總不自覺地變一個二貨，其他時候還算是一個冷靜睿智又心狠手黑的帝王。說不清楚這兩者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紀衡知道，如果被言們罵幾句就擼袖子上去乾架，一來有損他“明君”的氣度，二來，也會使田七的境更加危險。上位者們之間的爭鬥，傷害總容易轉嫁到地位低的那些人上。田七的份是個宦，表面上無所憑依，他若是不管不顧高調張揚地去保護，反倒容易使到攻訐和指摘。所以他毫不猶豫地背起了黑鍋，還把報仇的戰線拉得很長，這樣就沒人注意到田七了。

當然了，包庇不等於不追究。田七自己跑去大理寺這件事，本就很可疑。紀衡不太相信田七的解釋，因為他知道田七是個有分寸的人，輕易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他覺得田七一定有事瞞著他。

為此，他把大理寺員過來問了一下，得到的答案和田七說的一樣。

這也不能證明什麼，田七完全可以買通那些員。他的小變態那麼聰明，自然不會留下明顯的。

蘇慶海的回答沒讓紀衡消除疑慮，反而更加懷疑。他現在對田七真是又又恨，的是聰明機智又有趣，恨的是為什麼總是把藏在心裡，不願意向任何人坦白，即便是他。這小變態越是神，紀衡越是想一探究竟。他覺得，既然田七不肯說，他倒不如自己查一查。嗯，田七是人這種事，不也是他自己慢慢發現的嗎……其實這個探究的過程還是有意思的……

不過，小變態做錯了事，總歸是要罰一罰的，該讓長一長心了。

於是，這天在養心殿，紀衡瞇著眼睛問田七，“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嗎？”

田七垂著腦袋，表沉重地點了點頭。這次確實有點忘乎所以，把事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別人拿不到假傳聖旨的證據，就不會找麻煩。後來事演變到一群言圍著迫皇上理，才恍然大悟孫從瑞手段之毒。有沒有聖旨實在是很次要的事兒，關鍵是以一個皇帝的份地位，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很容易就隨手炮灰了這個小蝦米。就算他下了聖旨，他也可以不承認，更何況本就是私自跑去大理寺的。想到這裡田七一陣後怕。

所以皇上能為做到這一步，不是假的。

“錯了是要罰的，”紀衡笑看，“你說，朕該怎麼罰你？”

“要不，”田七咬了咬牙，“您打我吧！”

“也好。”紀衡點了點頭。

田七哭喪著臉，還真打啊。反正這次是真的做錯了，挨頓打不算委屈。想著，田七便慷慨起來，準備迎接一頓胖揍。

皇上沒有人過來把拖下去，他走到田七面前，擼起袖子，笑瞇瞇地看著。高貴無比的天子這會兒笑出了幾分賤氣，“朕要親自行刑，嗯，勞煩你把子褪一下。”

田七張地摀住腰帶，不解地看他。挨打和子好像沒什麼必然聯繫吧……

“不想挨打？”紀衡挑眉笑看，“那就只能罰俸兩年了。”

罰俸……兩年……您還真說得出口……

田七低著頭翻了對白眼，“我還是挨打吧。”

紀衡催促，“。”

田七隻好起袍子，解了裡面的兩層帶，子和沒了束縛，自己落下來，紅了臉，慌忙把袍子放下，蓋住了溜溜兩條。

紀衡指揮著走到一個香楠木古董架子前。田七被著一手扶著古董架子，一手向後自己起袍子。田公公現如今在前的地位不一般，有資格和盛安懷一樣穿暗紅的公服，料子也是綢的。這個的布料蓋在雪白的上，像是凝結的塊，襯得的雙似是白玉打磨而。

“抬高一些，翹起來。”紀衡說著，按了按的腰，他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

田七隻得照做，兩繃得筆直，屁翹得更高。這姿勢讓覺得慚不已，只好閉上雙眼，等著屁被襲擊。想一想就疼啊，田七哭無淚。

眼前的部很漂亮，是他喜歡的。雪白圓潤又翹，像是兩隻可口的水桃。紀衡吞了吞口水，在那水桃上輕輕拍了一下。

“啊！！！”田七應聲慘，慘過後才發現，好像一點都不疼？

紀衡倒是被的慘嚇了一跳，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小心地問田七，“疼嗎？”

田七搖了搖頭，“不疼……”

不疼你還那麼大聲……紀衡滿頭黑線，“你就是個變態。”他覺得田七大概是喜歡被，不過他也狠不下心來傷害，只是加重了力道又拍了兩下。

“唔，”田七有些難過，“疼……”

變態就是難伺候，紀衡哼了一聲。他也不打了，只把手覆在上輕輕，一隻手不過癮，便兩隻手一起上。

田七被得輕出聲，腰胡著，部隨之輕擺，不知道是逃離，還是迎合。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開，向下邊某勾了一下，接著，田七耳旁傳來紀衡故作驚訝的聲音，“怎麼了？”

“我沒……”田七慚難當，聲音裡帶著哭腔。

紀衡把手指拿到面前，“你看。”

“……”死也不會看的。閉著雙眼，不知道他還會耍什麼花樣。等了一會兒，發現上的手移開了，以為這酷刑終於結束了，於是詢問地他，“皇上？”

“我的名字。”他循循善。空氣中傳來一陣料抖的聲音。

田七不敢。

“我名字，乖。”他又重複了一遍，溫潤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沙啞，像是牛裡尚未溶解的砂糖。

田七心裡一熱，口道，“阿衡。”

​​話音剛落，只覺兩間進一個炙熱的東西，一路到底，像是直接頂在了的心口上，不住出聲，反應過來時又連忙用手摀住。

紀衡著氣，還在用言語刺激，“這麼興？原來你喜歡穿著服弄。”嗓音像是一杯熱燙的茶，又含著淡淡的笑意。

田七快死了。捂，只鼻子裡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另一手鬆開袍子，轉為扶著古董架。雖然又又怕，然而腰卻不自覺地低，部向後翹得更高，與他得更近。

紀衡著的袍子，好讓漂亮的雙暴在他眼前。他另一手撈著的腰，控制著力道，輕輕重重，淺淺深深，把田七折騰得像是枯風中一落葉，巨浪中一孤舟，搖搖飄飄，不能自已。著下尤越來越，紀衡知道將要到達無上妙，於是加快了速度。田七被他撞得魂飛魄散，頭不自覺地歪向一旁，帽子上了架上一隻鬥彩纏枝牡丹瓶，那小瓶子被得移開了位置，慢慢地向一旁落。田七正在要，本沒發覺，紀衡這會兒就算看到了，也無心顧及。

啪！室傳來清脆的瓷碎裂的聲響。

“！！！”

“！！！”

田七快被嚇死了。

紀衡快被夾死了。

這時，有人在門外喊了一聲，“皇上？！”他方才聽到田公公慘，以為皇上在懲罰他，但現在不一樣了，裡頭有東西打碎，還是要詢問一下聖上是否有事。

田七更加懼怕，捂了不敢出聲，本來因-事而泛起來的淚花，這會兒奪眶而出。全僵，下邊越絞越，紀衡被折磨得恍惚有一種小兄弟即刻要離他遠去的危機。他著氣，輕輕著田七的，聲安，“沒事兒，乖，放鬆……”說著，一扭頭，梗著脖子衝著門外聲氣地喊， “滾！！！”

外面的人立刻滾了。

田七了驚嚇，更加敏-，紀衡不捨，直折騰到將要下值才肯罷休。他仔細清理兩人上的狼藉，又把兩人的服穿好。田七的子沾上了一些滴落的，他雖乾淨了，卻還是留下了水漬。不過用袍子遮著，應該不會被發現。

田七服雖穿整齊了，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臉上猶有淚痕。現在兩發，無力地靠在古董架上，腳邊就是那個摔碎的瓶子。今天實在是太瘋狂了，從方才小瓶子摔碎開始，就一路哭，一開始是懼怕，後來就……

紀衡把帕子用完了，他便抬袖子給田七眼淚，邊邊笑。他過後的眼角也飛著淡淡的紅，像是沾了零星細碎的花瓣。幫田七完了臉，他把拉懷中摟著。他不忍心再逗，於是只低聲說著的話，溫又可親，好像方才那個冠禽另有其人。

田七任他抱著，勸道，“下次我們別這樣了好不好？”

“嗯，好。”紀衡說著，重重地點了點頭。下次我們可以試試別的，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