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怎會不知道他心裏的這些想法。

聲音溫淡，說話的時候語氣裏帶著明顯的笑意。

「我知道厲教授心裏有我，也在意我的，但日後，我們就像正常夫妻那樣相可以嗎？」

厲澤堯著，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好。」

……

翌日一早，蘇晚醒的比較晚，昨晚，厲澤堯興緻很高，似乎是因為那場談話，又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他一直纏著，到深夜才堪堪放過。

醒過來的時候，蘇晚下意識去看邊的人。

可轉就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

厲澤堯噙著笑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蘇晚看著他，沒說話。

過了一會，厲澤堯開口了。

「睡夠了嗎？」

蘇晚眨了眨眼睛，回答：「厲教授大早上問這樣的話，真是容易讓人多想呢。」

厲澤堯笑意加深。

「是嗎？晚晚能不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蘇晚沒說話，只是低低的笑。

厲澤堯繼續說道：「晚晚是想要做什麼運嗎？」

蘇晚：「……」

紅著臉，抬起頭，厲澤堯神未變的說出這句話。

懊惱，這人是怎麼做到面不改心不跳的說出這句話來的。

「厲教授，我想我不止一次的說過，節制點好。」

說著，悄悄地挪往床邊，現在這況，還是離厲澤堯遠一點比較好。

厲澤堯因為的話笑了起來。

大手一，直接將整個人拉到懷裏。

「晚晚，我已經很節制了。」

蘇晚：「……」

很節制就是半夜還不讓睡覺嗎？

「好了，我要起床了，不跟你說這些了。」

厲澤堯攔住，沒有要讓下床的打算。

「今天沒什麼安排，我可以陪著你多睡一會。」

蘇晚想到顧曼珺：「你不去看你小姨嗎？」

厲澤堯低頭，在額頭留下親吻。

「昨天去過了。」

蘇晚低頭沉默，半響，說：「你如果是因為覺得丟我一個人在這裏不太合適才不去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

厲澤堯垂眸，深深地眸中都是笑意。

「什麼時候開始想的這麼多了？」

「不是想的多，我是在跟你說認真的。」

嚴肅的表，的確不像是再開玩笑。

可厲澤堯從頭到尾都是溫和的樣子。

「你是我妻子，我陪著你是應該的，再說了，醫院有沈聽。」

「沈聽跟你是不一樣的。」

厲澤堯卻說：「沈聽是的親生兒子，有沈聽比我都好，再說了，我跟沈聽都一樣，我們不是醫生，治不好的病。」

蘇晚抿了抿紅。

「是心病。」

「是心病就找心理醫生，晚晚，我剛才說了，我不是醫生。」

蘇晚知道，想說什麼，厲澤堯很清楚。

可他這樣，是因為什麼，蘇晚自然是清楚的。

低嘆一聲，靠在厲澤堯的懷裏。

「我原本以為，你會問我，要不要去見的。」

厲澤堯低頭，下磨挲著的腦袋，語氣溫。

「那晚晚想要去嗎？」

「不去。」

「嗯，不去就不去。」

蘇晚問他：「你不問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