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我很在意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不是因為，這麼久了，我也一直在想，要怎麼區分我對厲澤堯跟對阿言的。直到後來，我才明白，真的有一句話可以解釋。如果說阿言是驚艷我時的年人，那麼厲澤堯就是溫我往後漫長歲月的人。老師，我不想去想太多了，我想活得簡單一些。我就是他厲澤堯，即使他小姨多次讓我恨得痛徹心扉，即使他曾對不起我許多，我還是他，並且，往後餘生，也是他。」

會從蘇晚的口中聽到這些話，伯恩老師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他看著蘇晚，理解的說道：「這樣很好，厲澤堯是個不錯的人，而且從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足夠你的。宋樂言離開這麼多年了，雖然是意外，是惋惜，但小蘇晚，你能走出來是大家都喜聞樂見的，包括宋樂言，他也希你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他也希你快樂。」

蘇晚是快樂的。

跟厲澤堯重新在一起后，每一天都是愉悅的。

也是這一天天的時日增加，讓更加篤定了心裏的想法。

當初決定跟厲澤堯再在一起，是沒有錯的。

……

從伯恩教授的辦公室出來，蘇晚心舒朗。

沒有等厲澤堯來找，而是自己一個人在校園裏走著。

卻不曾想，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厲澤堯站在走廊盡頭正在打電話。

也不知道是心電應還是怎麼的，在停下腳步的同時，厲澤堯朝著的方向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他的目變得和。

低聲跟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厲澤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我不是讓你在伯恩教授那裏等我？」

蘇晚看向他的雙眸：「我跟教授聊完了。」

厲澤堯握住的手。

「開心嗎？」

「很開心。」蘇晚誠實的回答。

厲澤堯低頭在上留下淺淺的一個吻；「開心就好，以後我經常帶你來看他。」

蘇晚嗯了聲。

兩人朝著學校外面走，蘇晚沉默著，厲澤堯也一言不發。

終於，在不知道第幾次看向厲澤堯的時候，蘇晚忍不住開口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見伯恩教授？」

厲澤堯腳下步伐頓了頓，片刻，他接著往前走。

「那天，你跟葉新寧打電話，我聽到了。」

蘇晚據厲澤堯說的回憶起了跟葉新寧打電話的那天。

好像的確是的，當時在電話里，跟葉新寧表達了憾，關於伯恩教授。

當然，那通電話里也提到了宋樂言……

蘇晚說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覺。

側頭打量厲澤堯的神，可男人目溫淡，什麼都看不出來。

蘇晚紅了，到底是問了出來。

「厲教授，你介意嗎？」

「介意什麼？」

「阿言。」

即使是這樣的時候，蘇晚還是沒有避諱，稱呼宋樂言的方式也是如此親切。

厲澤堯這次終於停下了腳步。

他目深邃，盯著蘇晚的眼睛。

「聽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