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為伯恩最得意的弟子，而不久后，認識了宋樂言。

那個用生命溫暖了的男人，那個永遠停留在年的溫暖大男孩。

那個時候，但凡知道跟宋樂言在一起的人都覺得，他們那段門不當戶不對，甚至是不應該存在得意段。

可伯恩卻從開始就給了支持。

那個時候，伯恩是怎麼跟說的呢？

——會是幸運，能一個人不顧一切是勇氣。

如今想來，那句話是多大的鼓勵啊。

後來，宋樂言意外離世，頹廢，甚至開始虛晃度日。

就連伯恩離開蘇黎世大學去國做換任教老師都沒有去送。

饒是過去了這麼多年，這件事仍舊是心裡過不去的一道坎。

可厲澤堯卻在毫不知的況下，安排了這一場見面。

「老師，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次見面會這麼突然，如果知道，我該給您準備禮的。」

伯恩笑著擺手：「我從來都不介意那些，你能來跟我說說話我已經很開心了。」

蘇晚抿了抿。

「是我的失職，應該早一點來的。」

伯恩搖頭說道：「只要來了，什麼時候都好。」

厲澤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一直到蘇晚跟伯恩聊完一些基礎的話題之後，他才起。

「有個曾經的同事知道我來了，想要見面，我去一下，你跟伯恩教授聊，等會我再回來接你。」

蘇晚抬頭，看厲澤堯。

短暫的沉默后點頭說。

「嗯，我等著你。」

厲澤堯溫的了的腦袋，跟伯恩教授頷首，后邁步離開。

蘇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自覺的失了神。

這副樣子落在了伯恩眼裡，老人笑了。

「他是一個很優秀的晚輩。」

蘇晚收回視線，看著伯恩教授，語氣溫和。

「嗯，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教授，後來發現，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L集團繼承人這個份沒有為他的累贅，反而讓他忍長，變得越來越強大，這樣的毅力在他這樣份的男人上其實是很見的。」

蘇晚知道。

厲澤堯，從來都是一個忍，極致，有心計的男人。

「老師，我跟他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伯恩看向蘇晚，反問道：「你是希我知道呢還是不希我知道？」

蘇晚低頭，默了片刻后說：「我原以為，老師會問我，為什麼他跟阿言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我會嫁給這樣的一個男人。」

伯恩輕輕地笑了起來：「這個問題還重要嗎？」

伯恩的問題讓蘇晚緘默。

回想著這一路走來，無論是宋樂言還是厲澤堯，都是對來說無比重要的兩個人。

「其實，最開始你是因為什麼跟厲澤堯在一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心裡的人是他，我看得出來，你看著他的時候，眼裡有芒閃爍，那樣的神態不是深不會有。」

蘇晚沒說話。

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心裡一直在猶豫，可面前的伯恩教授卻看得比還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