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仰著頭看他，突然好奇起一件事來。

「厲教授，你很在乎我的嗎？」

「你覺得呢？」

他說著，牽著的手，帶著朝著餐廳走去。

如此作，再多的話語都不需要多說了。

蘇晚吃飯，厲澤堯就在一邊看著，時不時叮囑幾句。

「多吃點，你太瘦了。」

蘇晚反問道：「瘦點不好嗎？人們不是都喜歡瘦的嗎？」

「晚晚，別人是別人，我只希你健康，知道嗎？」

而且，那哪裡是瘦一點，而是太瘦了，每次抱著的時候，骨頭都會咯人，雖然他們都不說，但過去的幾個月，他們都不容易。

他滿目深。

蘇晚頓了頓，笑了。

「你這樣，萬一哪天改變了，我該如何適應。」

他握住拿餐的右手。

「晚晚，這輩子都不會變。」

蘇晚盯著他們握的雙手，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

……

飯後蘇晚坐在沙發上不想。

厲澤堯看著：「想不想去走走？」

蘇晚抱著手機，正在打遊戲：「不去。」

厲澤堯看整日里，不是在理影的事就是在打遊戲，這樣下去，會缺乏運的。

「我帶你出去走走，去園子里，就當正常的飯後消食好不好？」

蘇晚拒絕的話還沒有出口，厲澤堯已經拿過的手機。

「厲澤堯，我那把遊戲還沒有打完呢。」

厲澤堯帶著往園子里走。

「打遊戲只是娛樂，晚晚。」

蘇晚發現最近越來越沒有原則了，大多數時候，厲澤堯一聲晚晚就沒有抵抗的能力了。

園子里，傭人沒有跟出來，蘇晚跟厲澤堯並肩而走。

想來，他們也的確是好久沒有過這樣寧靜平和的散過步了。

「你的醫生怎麼說，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吧？」

厲澤堯聲音溫淡：「嗯，定期複查就好。」

這樣說來，蘇晚心裡的擔心總算了一些。

「沒事就好。」蘇晚不想去去回憶那時候，厲澤堯躺在懷裡奄奄一息的樣子。

那個時候，心裡想的最多的就是，這樣重的傷，要怎麼樣才能活下來呢。

幸好，厲澤堯了下來。

幸好。

兩人走著，只是說一些日常，誰也沒有提到英國的人，沒有提到顧曼珺，沒有提到凌輕雪，沒有提到那一個個給了們痛苦跟折磨的人。

「爺爺最近不太好，我想，要不要把他接來加拿大靜養一段時間。」

蘇晚緩緩開口，提到蘇老，眉心不自覺的皺起。

「你要是想，我陪你一起回去接。」

「不過我想，他大概是不願意來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蘇晚想了想，好像也的確是。

「那等過幾天我們回瑞士吧。」

厲澤堯沒有異議。

「不過……」

蘇晚抬頭看他。

「在去瑞士之前我們需要先去一個地方。」

蘇晚疑。

「去哪裡？你還有什麼別的安排嗎？」

厲澤堯沒說話，只是握住的手。

「晚晚，我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領證，你答應過我的，不能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