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善解人意,做明知你在撒謊,卻不點破,還能順著你的心意和目的接著往下聊。
“什麼觀想之法?說來聽聽看。”
“名稱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那觀想之法的總綱,上手極為容易,但是修煉起來之后,卻也有很大不足,就是很容易令觀想之人深陷其中,徹底迷失了本心,迷失了自我。”
夜星辰神極為鄭重,甚至俏臉上浮現有掙扎猶豫之,似乎一時之間也難以下定決心,扭頭看向凌云:“所以到底要不要聽,你可一定要斟酌清楚。”
凌云看著夜星辰鄭重其事的模樣,忍不住灑然一樂,不以為然道:“不過是一段總綱而已,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我聽完覺得不妥,不練便是了。”
說著話,凌云給了夜星辰一個放心的眼神。
不怪凌云舉重若輕,因為在他看來,觀想之法,說穿了,無非就是觀和想兩字而已。
觀,難點在于,觀的有多真。
想,憑借在于,你的悟有多高。
既可以先觀后想,也可以先想后觀,更可觀想同時進行,因為三者本質,并無區別。
這世上的修煉者,絕大多數都是先觀后想,或者是觀想同時進行,只有極數天資絕頂之人,能夠做到先想后觀。
這是因為,憑空想象出一個東西,本就只是心中的一個念頭,要將它徹底定住,能夠讓心眼或者說神魂看到,已經是極其困難,還要分心去領悟其大道真意,這就是難上加難。
何況,完這樣一次觀想或許沒有問題,但人不可能一次就能觀想徹底,那麼下次再要進行觀想之時,心中憑空想象出來的那個東西,還能跟上一次一樣嗎?
哪怕修真者記憶力超絕,可是隨著自的境界,眼力,以及心境的種種變化,心中念頭也一定有所變化,所觀想之的形和神,自然而然也會發生變化。
這樣一來,也就失去了觀想最重要的那個“真”。
所以,修真界中,只要是能夠做到先想后觀的,其資質悟絕對是最最頂尖那種,只要沒有半路隕落,其最終的修煉就,必定會驚世駭俗,本無法估量。
先想后觀,凌云自然很輕松就能做到,而且因為曾經達到過渡劫期,在修真大世界見過太多,他也有足夠的本錢這麼做,但盡管如此,現在的凌云也不想活著說在極力避免這樣做。
不是想不出來,而是因為他到達過渡劫期,已經深刻明白,那個“真”到底有多麼重要。
就好比人生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無可更改。
所以凌云哪怕早就見過世間真龍,并且早已將其形神樣貌刻畫于心,都不愿意拿出來觀想,寧可去觀想一死掉的真龍尸。
因此,對現在的凌云來說,什麼觀想之法,其實并沒有那麼重要,難的是他很難找到真正值得他去觀想的東西。
連瞧都瞧不上,還觀想個什麼勁?
所以,凌云對于夜星辰鄭重其事的觀想之法,主要是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何等品階,竟能讓夜星辰都三緘其口,至于要不要學,那還得兩說。
觀想之法,既然是修煉法門,自然也是五花八門,分類極多,跟修真者的修煉功法一樣,也分品階高低。
比如凌云的大衍聚星寶訣,和金鐘罩鐵布衫,兩種煉之法,那品階自然是天上地下。
誰知凌云越無所謂,夜星辰的臉就越凝重,緩緩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觀想之法的總綱,只要出我之口,你之耳,你到時就算后悔想不練,都難了。”
凌云聽了頓時挑眉。
這麼霸道的嗎?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還就非聽不可了!”
夜星辰的三緘其口,反而激起了凌云最大的興趣和斗志,本來他還想讓夜星辰先大致講解一下那觀想之法的奧妙所在,然后再決定要不要聽的,可現在,凌云只想夜星辰立即講給他聽。
“好!”
夜星辰心中一橫,猛地一咬牙,最終選擇了相信凌云:“那我就講,你仔細聽!”
接下來,以心聲,將那霸道觀想之法的“總綱”完完整整講給了凌云,不足一千字而已,全部講完之后,夜星辰竟已渾汗,如同被水澆,俏臉煞白,頭頂上霧氣彌漫。
為了凌云,簡直命都不顧。
另一邊,凌云早已聽傻了,目瞪口呆,整個人徹底僵住!
夜星辰剛開始講述的時候,凌云并不覺得什麼,但直到夜星辰講完最后一個字,那篇觀想之法的總綱,竟瞬間化了真實文字,或者說是符文,結結實實烙印在了凌云的神魂上,麻麻,如同刀刻上去一般。
說它變了符箓也行,或者是陣法也罷,就如同箍咒,再也擺不了。
是不是非練不可,或許還可兩說,但要想忘掉,那是癡人說夢了。
夜星辰沒有騙他,這觀想之法的總綱,果真霸道無比!
不過,凌云卻完全沒有怪罪夜星辰的意思,恰恰相反,他震撼的同時,心中升起的是一陣狂喜!
因為這觀想之法,實在是太過逆天了!
在凌云看來,這已經是他能想象到的最強觀想之法,獨一檔,其他任何觀想之法,都要往后排。
甚至,已經不能將它簡單的說是觀想之法,而是傳說中的大召喚!
先想后觀。
不管想什麼,所想之的法相就會立刻出現在他的腦域星空之中,神形兼備,無比真實,或站或坐,或躺或臥,可緩慢行走,可徐徐轉,任由凌云以天眼或者心眼,進行全方位,各個角度的觀想。
凌云不但可以按照心念調整對方的遠近大小,而且無論想看對方的凈姿或者態,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
念即來,念收即去。
想什麼就能觀什麼,觀什麼,神就能變化什麼,揣其真意,演化其大道。
那篇總綱中有段話說的極明白:“觀魔神即是魔神,觀佛陀即是佛陀,觀日月星辰,即是日月星辰,觀玉可見玉,觀白骨可見白骨,觀寶塔……觀蓮花……觀地火水風雷電……觀時空可見時空,觀大道可見大道。”
“眼無所不觀,神無所不變。唯守真我不變,可得永恒。”
簡單說,眼睛什麼都可以看到,神什麼都可以變化,但有一個大前提,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只要不迷失自我,就可得到永恒,也就是,永生!
這樣的觀想之法,上手當然極為容易,簡直不能再容易了。
凌云心中已然明悟,他不再多想,扭頭看向夜星辰,目深深,難掩心痛。
“星辰。”
“嗯?”
夜星辰在極力試圖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穩,實則已經搖搖墜。
“這功法是你的吧?現在你還會不?”
“我當然會了,不然怎麼能念給你聽?”
夜星辰對他嫣然一笑。
“念給我聽?!”凌云一閃,上前攬住了夜星辰的軀,沉聲道:“說實話。”
“呃……被你發現了,好吧,這觀想之法確實十分古怪,念給你聽之后,我就不會了。”
夜星辰這次被凌云抱住,卻乖的像貓,一點兒掙扎的意思都沒有。
凌云苦笑,雙臂輕輕用力,將夜星辰抱在了懷里,注視著的眸,久久不言。
深至此,夫復何求?
念,只是形式。
實際上,這篇總綱,原先應該是跟凌云現在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烙印在了夜星辰的神魂上,被以逆天手段,絕大毅力,將每個字從自己的神魂上撕扯下來,然后送與了凌云!
撕扯靈魂,一下一下上千次,那是怎樣的疼!
虧還能談笑風生,若無其事的將整篇總綱全部念完。
而且凌云也已猜出,這“總綱”雖然對觀想有用,卻并非什麼觀想之法,而是一種極為逆天的大道敕令!
所以才能想什麼就來什麼,觀什麼就是什麼。
如此修煉神,那今后自己的本尊得拼了命的修煉,都未必能追的上神的恐怖不長速度。
當然,還是那個前提,不能沉迷于觀想之中,迷失了本心,迷失了自我。
從這一點上來看,確實極大的提高了心期的危險程度。
但這個時候,凌云哪里還有空顧得上考慮這些,他的心思,全部放在夜星辰上了。
“很疼吧?”
凌云聲問道。
“剛才還能扛得住,現在不行了。”夜星辰眸眨,知道瞞不住了,軀不已,忍不住把臻首往凌云的膛上靠去。
“我怎麼才能幫你?”
凌云是又心疼又著急,卻又不敢胡施為,只能開口問道。
“笨蛋。”
夜星辰嗔一句:“我現在就只是疼而已,你用清愈符,或者干脆將我打暈都行啊!只要睡一覺就好多了。”
還打暈?
凌云哪里舍得,他現在恨不得能替夜星辰這份罪,心中大罵自己剛才竟然只是以為夜星辰是在激將,卻沒想到也是在擔心自己承不住那千字剝離神魂之痛。
他一口氣使用了九張最好的清愈符,先緩解了夜星辰的疼痛,然后抱著飛往夜星辰居住的那座竹樓,把放在床上,一指輕輕點出,看著沉沉睡去。
等夜星辰睡實之后,凌云悄然離開,直奔飛云山巔,一口氣畫了三百張清愈符,都是可以直接作用于神魂的極品寶符,這才重新回到夜星辰床邊。
接下來,凌云什麼都沒做,一直守在夜星辰的床邊,每隔一段時間,就對使一張寶符,當然也不忘給自己創的神魂使用了。
就這樣,倆人一躺一坐,一睡一醒,相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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