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這才多大點事。有我在呢,玲瓏才不會有什麽大事。大不了等這段時間我忙完後就去江南找。】
傅相思已經打定主意,沒看見杏葶夫人眸暗了暗。
而秦王府。
“現在張國師已經落網了,抄國師府的任務被皇上指給了大理寺。隻怕我們想找到更多證據並沒有那麽容易。”白七看著山水綿延的輿圖,有些為難。
“我們今晚悄悄潛進去。”慕容瀟拿著朱筆在輿圖上畫了畫。
“這一片地方是京城。現在已經拔去謝家主、張國師兩顆釘子,下一個就該到顧家了。”而慕容瀟覺得,張國師與顧家存在著某種關係。
白七約有些興,大晚上這麽刺激的嗎?“那屬下現在去準備準備?”
從窗子丟進來一個包袱,顧五獷的聲音傳來,“你們要去謀幹大事都不舍得上我,王爺的心真是一日比一日涼薄。”
白七更欣喜了,等顧五走到自己旁時往他肩膀上錘了一下,“這些天都不見你人,還以為你還在和王爺慪氣呢。”
“剛才我還在想,要是我們的任務沒有你,我都不習慣。”
顧五拿眼橫他:“你們都隻知道拿俺尋開心。一個舌燦蓮花的白七,就足夠把我騙得暈頭轉向了。王爺也不肯拉下臉,這些天寧願著不見俺,也不願來和俺說聲道歉。”
“忍冬那件事我後來仔細想過了,青苑與梨苑距離遙遠,王爺正在照顧王妃,沒聽見也是正常的,當初是我一時衝,才對王爺說了那麽多指責的話……”
慕容瀟終於抬眼看他,打斷了他的話:“你剛從鹿卿淮那兒過來?”
白七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
慕容瀟發酸的手腕,把輿圖收起,淡淡說了句:“沒事。既然你想去的話,那就一起去。白七,記得帶上些迷、魂藥。”
正值後半夜,國師府還被大理寺的人包圍著,但因為府上存在大量藥材丹藥的原因,大理寺還需要等太醫署的人過來一趟方能查封。
幾人避開侍衛,翻牆而進。
白七打著頭陣,負責站在門邊放哨,而讓另外兩人去裏麵翻尋。
“沒想到國師府月銀還厚的。”顧五隨意地翻著賬本,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慕容瀟皺著眉頭——顧五剛才說話時並沒有削減音量。
“走吧,這裏沒有什麽可查了。”慕容瀟整理袍,淡淡地說道。
“我還沒翻完呢。”顧五著急說道。
慕容瀟低聲音:“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再有三個時辰,大理寺的卿就會正式進來查封。要是我們查的速度那麽慢,我們的時間就沒了。”
顧五這才不不願放下手中的賬本。
幾人又去另外一間房查證。
顧五的作還是極慢,問著慕容瀟,“王爺,你要找什麽,不妨跟我說說唄。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麽沒頭腦。”
慕容瀟頭也不抬:“找一個賬本,上麵記載的是國師府和顧家的往來記錄。”
顧五一驚:“難道他們有什麽不見得人的勾當?”
慕容瀟耐心地回答道:“之前的時候,我們查到顧家可能在鑄造假幣。可是後來我又查到顧家名下並沒有多商鋪和田地。”
“那他鑄造的貨幣要怎麽才能在市場上流通?這裏麵一定涉及買賣。我又想起了之前謝家主與張國師勾結,張國師從中間取提的事。覺得或許能在這裏發現線索。”
顧五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我幫王爺再找一找。”
一間一間房間搜查下去,可是有價值的東西都極,慕容瀟皺了皺眉頭,這明顯不正常。
來到張國師的主臥,慕容瀟隨意地轉悠,左手還在牆壁上、地板上四敲敲。
“哢嗒”一聲響起,慕容瀟正敲到了一塊凹陷下去的地方,而與此同時,顧五不小心撞到一個一人高的花瓶,花瓶摔在地上發出極大的聲音。
“王爺,這怎麽辦?”顧五張反問道。
兵想要從正門到臥房,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鍾時間。況急下,慕容瀟也來不及多想,把那塊機關按了下去。
牆壁上一張壁畫緩緩升起,一道石門打開。
慕容瀟連忙把兩人拉進去,石門又緩緩落下,臥房恢複正常模樣。
兵後腳推門而,“是誰!快快給我出來,我還能饒你們這些小賊一條狗命!”
帶兵前來的人居然是慕容寒!
慕容瀟從石門的貓眼把外麵況看得一清二楚,打算靜觀其變。
慕容寒警惕極高,一揮手,讓後的士兵仔細搜查這個房間,不要掉任何一個角落。
“景王,這邊什麽都沒發現。”
“景王,這邊也什麽都沒有發現。”
……一個個兵匯報了況,可都沒有發現潛者。
“不可能!外麵我早已派人圍了起來,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他們肯定還藏在這個房間裏!”慕容寒略有些氣急敗壞。
慕容瀟讓大家屏息靜氣,打算繼續深。
暗道的牆壁上還掛著明晃晃的火把,看來前不久還有人進出過這兒。
一直順著臺階往下走,視線也越來越開闊。
“這種地方森森的,要不然我們還是快出去吧。”顧五突然提議道。
外麵明明還有兵嚴守以待,現在出去難道不是送死嗎?白七都發現了顧五的不對勁。
看大家都悶聲不語,顧五訕訕一笑:“當我沒說。看,那是什麽?”
臺階通向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而現在呈現在大家麵前的是許多口大箱子。
白七上前把箱子掀開,裏麵赫然都是白花花的銀!
“這一箱箱,居然都是銀。張國師哪兒來的那麽多銀子?”白七震驚。
慕容瀟掀開另一個箱子,仔細確認上麵的印,“以假換真不就有了?”
“這是私人鑄造的貨幣?”白七細細地辨認後,這才敢下結論。
慕容瀟點了點頭,環顧四周,“看來顧家的胃口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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