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舍不得你這裏的大事業嗎?”
“那倒不會,隻是深不易,其實跟真的也沒有什麽差別,尤其三郎四郎,他倆還是蠻可的。”
“哈哈哈。”
一陣寒風吹來,揚起一片雪花,像淺淺的雪浪,從竹林深一陣陣滾來,滾到兩人的腳下,又向著遠方滾而去。
“這裏還是的。”
目前的會所隻造好了地基半個框架,以傳統的榫卯結構進行整設計。一柱子、橫梁上麵也堆滿了雪花,從結構上想象,就是喬玉蘿天眼裏出現過的樣子。
記得在這個天眼裏出現過尹馨兒的影,當時喬玉蘿認出了那就是自己的原,才決意要拿下柳園的。
也是因為這樣,才決意要提前收服尹馨兒,隻有把原放在邊才能放心。
想到尹馨兒,喬玉蘿忽然想:“移魂換後,我豈不是了尹馨兒,尹馨兒了……”
“喬玉蘿。”陸知溫接道。
“那可有好的了。”喬玉蘿怪味地笑了,這可太有意思了,原來書裏的喬玉蘿已經死了,尹馨兒隻能用這。
“哈哈哈……我很不厚道地好想笑。”喬玉蘿拍拍手道。
“一個字,絕。”
“哈哈哈。”
“看著別人把我的痛苦再演繹一遍。”喬玉蘿差點要笑出淚來,這後麵的劇也不歸自己管了。
“還有你,跟景王換了芯子後,景王了你,你了景王……想來你真是虧了,要是景王真當了皇帝,你豈不是可以做一陣子皇帝了?”
“我對三宮六院沒什麽興趣。”
“那也由不得你,哈哈哈。”
喬玉蘿心大好,這一刻起生活充滿了盼頭。對景王和尹馨兒變自己和陸知溫的份充滿了期待,不知道這兩件極品會撞出怎樣的火花?
“……哈、哈、哈、、……”喬玉蘿不住又莫名地笑了起來。
“一覺醒來,變你和我。嗯,站在他們的角度看我們,一定會很有趣。”
“很有趣……”
雪越下越大,落到梅子酒裏,漾開了,倏忽一下融化了,讓梅子酒冰涼冰涼的,喝起來更加可口,更添味,直沁心脾。
雪斷斷續續下了一整個冬天,這個冬天裏,接連過節,家家戶戶都在備著資過年,年味相當濃鬱。
這天,喬玉蘿和白初薇在準備醃製過冬的蘿卜,二郎和三郎回來了,今天是小年二十四,員都休假了。
小元空取消了往年所有親王、大臣、近臣都要宮過年的傳統,皇宮裏看上去比往年這個時候冷清不,但小元空知道,每個人心裏其實都希在家裏過年。
他深知讓許多小宮們也回家過年,皇宮裏從未有過一年像現在這般冷清。
對於小元空的這些作,景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涉及朝政,周首輔、謝國公和景王都不願意出頭強加幹涉。
而小元空也懂得了以退為進,在這三位大佬中間周旋,表麵上和和氣氣的,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陸知溫和喬玉蘿都告訴他,要韜養晦。
蕭懷璧在明覺大師那裏每天學習打坐,念經,雖然時不時還是叛逆,頂撞,不是蕭懷璧崩潰,就是明覺大師崩潰。
明覺大師一想到這個小皇孫被左右那些缺德之人給教這樣,就心裏不痛快,覺得皇朝要亡。
所幸還有小元空頂著,等喬玉蘿等人收拾了殘局,再把蕭懷璧送回去。
陸知溫說的沒錯,薛庭義造完炮車回到家,就接到了朝廷送來的聖旨,榮升為司農寺卿,奉命對農進行改良,以提高糧食收,乃國之命脈。
隔壁徐二娘剛巧從牆角下走過,聽到隔壁傳來歡聲笑語,才將耳朵靠近過去,忽然想起喬玉蘿的警告,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脖子。
李史拿著書本從花園走過,徐二娘見了,趕跑過去問:“隔壁家又有什麽歡喜事呢?怎麽靜那麽大?早上我看到兩隻大鵝,剛又看到好多人進去了,不像是門閥子弟。”
正說著,院子裏傳來呼喝聲,氣氛一下子高漲。
“怎麽回事?”
李史拿著書,道:“不要總打聽那家人的事,這家人超出了我們能打聽的範圍,以後都收斂一點。”
徐二娘看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些滿足的笑意,多年來,看見的總是悲苦怨憤的臉,自從眼睛好了,李史的整個人都“活潑”了不。
經常出來花園看看花,逗逗鳥,有時候一個人笑得跟個孩子似的,挲著鳥兒翅膀上彩的羽,嘟著跟要親什麽似的。
徐二娘心裏高興不已,又不敢上前打擾,隻是跟著喜樂。
“家裏再多錢,也買不回這雙眼睛啊。”
隻要孩子不回來,李史的心就是快活快活的,大公子要是回來,徐二娘就得把他往後藏。之前因為眼睛看不見,教訓不了兒子,隻能氣死自己,現如今,看到大兒回來,掄起子就打。
老頭其實還可以,一打一個準,追起來一點也不慢。
徐二娘看著老頭力氣陡增,生怕兒子被打死,那可就真的絕了希了。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再生不出來了。
隻要兒子不回來,李史歲月靜好,但兒子帶出去的錢總有花的一天,遲早是要回來討債的。
“哇呼——”
隔壁又傳來一陣歡呼,大概是有十來個小夥子的聲音湊在一起,徐二娘好奇心的,習慣了替丈夫幹這一行,突然丈夫自己不要幹了,可就太不習慣了。
看了看那麵牆,跟豎在心裏頭一樣,很是膈應,但也不敢越牆。
李史則滋滋地看書去了,一邊晃著腦袋,了起來。
薛家大院裏,二郎高呼著,興高采烈,跟十來個同窗夥伴燒烤擼串,飲酒,好不高興。
幾個人忙來忙去沒停過,尹馨兒更是做到暈頭轉向,稍稍一停下來,阿辛就來教育。
“好好幹,要讓公子們高興了,讓客人們高興了,明天再休息。”
阿辛訓起來越發地有模有樣,喬玉蘿看了都想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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