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蘿順勢了自己的手指關節,“前些日子不小心傷到了,有些疼。”
“都傷到了那您還學什麽字?”薛庭遠嘟囔:“我都聽二哥說了,您這幾天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裏學寫字來著。”
喬玉蘿:逆子,你給我閉!
學寫字?
陸知溫眉梢挑了挑。
“啊不是!”喬玉蘿堅定道:“我主要是通過提筆寫字活一下指關節,好讓自己早日恢複。”
不想再在這事兒上多做掰扯讓男主看出破綻,馬上轉移話題,“今天還得紮針的,你準備一下吧。”
陸知溫點點頭,站起走到小榻前,了外袍和裏就練地趴上去。
薛庭遠呆呆坐在旁邊。
他姥爺是村裏的赤腳大夫,這事兒他知道,但他從來不知道他娘也學了一手,而且還深藏不。
要知道陸知溫這病,請了多大夫看都沒能好轉,卻偏偏在他娘這兒出現了奇跡。
那他娘的醫得出神化到什麽地步?
眼前這位自信從容的人,真的是他娘嗎?
一時之間,薛庭遠心頭千思萬緒,連自己特地為了白初薇而來都給忘了。
陸知溫有所好轉,這次紮針時間半小時,比上次短十分鍾。
在此期間,喬玉蘿一直在跟陸婆子小聲說話。
通過這幾日的好轉,陸婆子已經完全信任,言語之間越發熱絡。
薛庭遠的注意力卻是落在了陸知溫背上,雙眼一直盯著那些銀針。
又是學寫字,又是給人紮針治病,他娘這些日子的轉變,簡直能用天翻地覆來形容。
本來之前就覺變了,這會兒更覺得那邊坐著的不是他娘,而是另外一個跟他娘長著同一張臉的陌生人。
那邊喬玉蘿突然問起,“老姐姐,你家四郎婚配了沒有?”
陸婆子搖了搖頭,又歎氣,“四郎這麽弱,好人家的姑娘不樂意嫁,四郎也說了,不想耽誤人姑娘,所以到現在都還是一個人。”
喬玉蘿笑道:“照他目前的恢複況來看,用不了多久就差不多能痊愈了,該安排的還是得安排。”
說著看向陸知溫:“四郎可曾有意中人?”
陸知溫淡淡道:“不曾。”
喬玉蘿不肯死心,“那你喜歡什麽樣的姑娘?”
陸知溫抿了抿,沒再應聲。
陸婆子突然道:“大妹子,我之前聽你說,剛才那位白姑娘是你幹兒?”
“對。”
“這姑娘倒是不錯的。”陸婆子讚賞道:“模樣俊,瞧著子也溫溫的。”
喬玉蘿麵上笑容加深,“老姐姐若是覺得我們家薇薇不錯,我一會兒空問問,他們倆要都有意向結為一家人,那就再好不過了。”
男主了,回到原本世界的希就大了。
薛庭遠原本一直在想他娘的事兒,陡然間聽到這番話,臉頓時變了,“娘,白姑娘什麽時候您的幹兒了?”
喬玉蘿朝他看過來,“一直都是呀!”
薛庭遠當然不希白初薇嫁給陸知溫這個病秧子,他暗暗了手指,“就算是幹兒,這種事也不能勉強吧,您怎麽點鴛鴦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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