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徐白羽開車回家,路過一個酒吧的時候,見一個人被幾個混混給圍住了。
人哭得很可憐,徐白羽放慢車速,打開車窗聽了一下,儘是人的求饒聲。
他停下車,推門下車,冷聲呵斥,「你們幹什麼呢?」
幾個混混看到徐白羽時眼神都變得閃躲了,人的喊聲卻越來越大,看到這徐白羽皺了皺眉,他快步走上去還沒等上手那幾個混混就嚇跑了。
徐白羽挑了挑眉眼,冷嗤,「兵不刃?現在的閑散人員都這麼惜命嗎?」
蕭瀟看到徐白羽過來,哭得更賣力了,梨花帶雨的樣子很有幾分讓人心疼,徐白羽俯看向蕭瀟,「小姐,你沒事兒吧?」
蕭瀟抬眸,眨著大眼睛,了一下眼淚,「謝謝你先生,我怎麼看你...看你有點眼?」
徐白羽也覺得眼前的人有點眼,他皺著眉想了一下,「哦,我在商場的咖啡廳不小心磕了你的後腦勺?」
蕭瀟點頭,「對對,真的是你,我說怎麼覺得眼呢!」
徐白羽見蕭瀟坐在地上,他抿了下,「需要幫忙?」
蕭瀟怯地把手遞給了徐白羽,「謝謝你。」
徐白羽拉住蕭瀟的手將人拉了起來,蕭瀟坐的時間太久,都有點麻了,一個踉蹌把服口袋裡的車鑰匙都掉了出去。
蕭瀟掃了一眼徐白羽的跑車,趕用一腳把自己的車鑰匙踩住了。
徐白羽做了刑偵這麼多年,觀察向來細緻微,蕭瀟的小作讓他盡收眼底,他扯了扯角問著他的蕭瀟,「小姐,用我送你回家嗎?」
蕭瀟突然間覺得的春天來了,也來了,趕應承,「那麻煩先生了。」
徐白羽勾了勾角,「你還能走嗎?」
蕭瀟看了看自己瞬間就不聽使喚的,然後在想怎麼接話,要說不能走,難道他會抱嗎?
這就有點太刺激了,蕭瀟還接不了。
囁嚅片刻,「我自己能走...能...」
蕭瀟話還沒說完,徐白羽已經把人抱了起來,「不能走別勉強,我抱你上車。」
其實,徐白羽的心是——警察叔叔抱你上車,送你回家,你自己的車就別要了。
蕭瀟看了一眼自己在寧城新買的奧迪跑車的車鑰匙,一臉地捨不得,心想這抱抱太值錢了,價值一臺奧迪TT。
徐白羽闊步往前走,蕭瀟將胳膊就環在了徐白羽的脖頸間。
這個自然而然的下意識的作,讓徐白羽一凜,他想起南藝來了。
他見過傅辰這樣抱過南藝,公主抱,生都喜歡的抱法又蘇又有安全。
徐白羽將蕭瀟放在了車上,而後轉折返駕駛位,他還掃了一眼那奧迪的車鑰匙,他勾了勾角。
他上車后扣上了安全帶,而後看向了蕭瀟,「小姐,你貴姓?」
蕭瀟激萬分地說,「我蕭瀟。」
徐白羽看向蕭瀟,他試探地問,「我要開車了,蕭小姐,你沒什麼東西落下嗎?」
蕭瀟繃下頜,著頭皮搖頭,「沒有,我們...走吧!」
徐白羽舌尖抵了下口腔壁,拖腔拿調且意味深長地說,「好,坐穩了。」
說完,他發車子一腳油門就把車飈了出去,蕭瀟猛地抓了安全帶。
在心裡一直做著心理建設——
「一輛車而已,也不見得會丟,讓帥哥抱一下很值得!」
「蕭瀟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連你的好閨寧初那種大直都有陳宇澤寵著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努力一把呢?」
「蕭瀟啊,丟車如丟錢的心誰都理解,但坐在蘭博基尼看著帥哥的經歷,你問誰有呢?」
想到這,蕭瀟做了兩個深呼吸。
徐白羽見蕭瀟臉一會兒歡喜一會兒憂愁的模樣,心大好,他笑著說,「蕭小姐,你知道我做樓面經理之前是做什麼的嗎?」
蕭瀟覺得徐白羽應該是個資深富二代,因為一般樓面經理可買不起蘭博基尼開,笑著說,「我好多朋友都和你一樣的,沒找到自己的興趣好之前,沒事做。」
徐白羽,「......」
他氣笑了,「我有事做,我是刑警的,而且做到了很高的職位。」
徐白羽扶著方向盤,意有所指地說,「所以,我抓過很多壞人也見過很多苦主,對一些細枝末節的事都比較關注。」
他怕蕭瀟聽不懂,又說,「比如說丟個車鑰匙什麼的,這種小事兒我都能看得到。」
蕭瀟,「......」
蕭瀟吞咽了一下口水,煞有介事地說,「嗯,您可真敬業。」
徐白羽見蕭瀟沒什麼反應,他又說,「而且什麼人是真壞人,什麼人是假壞人,我也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漫不經心地說,「比如說剛才那群混混就是假的,看到我跑得比老鼠都快,我又不是貓,他們犯得著嗎?」
徐白羽長出了一口氣,「再說了,他們人多勢眾的,沒有理由跑,只有一個可能,你花錢雇傭他們來演戲的。」
蕭瀟心底一沉,腦子轉得也不快了,「我讓他們跑是怕你們真打起來,你傷了怎麼辦?」
徐白羽見蕭瀟說了實話,他笑著說,「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請群演手下留?」
蕭瀟愣了一下,無奈地閉上了眼睛,轉頭看向徐白羽,「這麼說你故意想讓我丟臺車?」
「丟車不至於,丟車鑰匙有可能,那裡有三監控,」徐白羽輕飄飄地說,「監控下車,他們不敢。」
徐白羽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蕭小姐,下車回去找鑰匙吧!」
蕭瀟點頭,看向徐白羽半天出一句話,「徐先生,你記住我的名字了嗎?」
徐白羽微微一頓,原來當時在商場,就看到了他的名牌了。
他愣神間,蕭瀟帶著哭腔問,「我名字這麼好記,你都沒記住嗎?」
徐白羽沒想到套路這麼深的生竟然要哭,他不自在地點頭,「記住了,你蕭瀟。」蕭瀟破涕為笑,「嗯,那我也算沒白折騰!」
說完,解開了安全帶,按了下車門下了車。
徐白羽看著倒打一耙還率先委屈的蕭瀟下了車,他勾了勾角,看著後視鏡里蕭瀟領著一個水桶包,穿著短走得很有幾分落拓。
蕭瀟那個樣子像是到了打擊一般。
徐白羽嘟囔了句,「裝得還像個害者。」
說完,他開車走了。
蕭瀟聽到氣浪聲遠去,站定了回頭看向遠去的蘭博基尼,氣得直跺腳,「天啊,這徐白羽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我都這麼可憐了,他居然不住我!」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趕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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