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睿特同樣著師清漪的耳際，僵答道。

「你以前是不是生過一場大病？在老家染上的。比如說，蠱蟲。」師清漪接道：「懂我的意思嗎？」

「懂。」曹睿答得很簡潔：「是。」

這邊師清漪和曹睿抱著，要多「熱烈」有多「熱烈」，儼然一對苦戲的男主角，那邊靠門站著往裡觀察的兩個人則同時變了臉。

雨霖婞是被驚住的，微微張了張，低聲說：「表姐，你表妹和這男人以前其實是班上的一對？怪了，當時在墓里我怎麼就沒瞧出來？」

神沉著臉，抿著，沒答。

「你這表妹也真是，把我們兩當空氣，門沒關嚴實就摟摟抱抱的，一點人該有的矜持都沒有。」雨霖婞煞有其事地點評起來，看戲看得樂呵：「這架勢，我押一車白菜，他們等下肯定要親上了。」

只顧著說，沒防備神一直攥著的手腕子，這下子攥得更，幾乎要將的手腕折斷似的。

神面無表，眼眸卻是冰冷的。

雨霖婞扯開的手，表示抗議：「你別著我行不行，我的手都要斷了。喏，門板，你去門板。喂，我說你這人什麼病？」

神鬆了手，冷而猶疑的目在室遊走，最終落到那方天花板的監視上。

床尾的曹睿依舊抱著師清漪，聲音有些啞然：「救我。」

師清漪輕聲道：「我該怎麼做？貴壽村又該怎麼走？」

「找蝴蝶，救我。」曹睿喃喃著：「蝴蝶，蝴蝶。」

師清漪一愣，曹睿卻好似開始犯病了，渾直冒冷汗，咬牙切齒地說：「凰古城張家裡弄，15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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