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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小孩雖然沒有直接對他們手,但從當時追殺徐徒然的氣勢來看,若是正面剛,他們大概只有早死和晚死的區別;而的媽媽,不僅已經吞噬過另一個伴生,而且還很“不聽話”……

 據楊不棄的經驗,這種連可憎的話都敢不聽的伴生,要麼就是比較蠢,要麼就是比較強。

 他更傾向于后者。

 另一邊,徐徒然垂眸思忖片刻,緩緩開口:“你的第一個問題,我不能給出確定回答。但從目前掌握的報來看,那個‘可憎’顯然是在極力避免‘伴生自相殘殺到只剩一個’這種局面出現。反過來想,這事一旦發生,對它來說肯定不利。”

 “單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就有嘗試的必要。”

 讓敵人不舒坦就是讓自己舒坦,徐徒然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暴。

 “至于如何降低風險的問題……”

 徐徒然陷了沉默。

 楊不棄:……

 他有理由懷疑,如果自己不提這點,可能完全不會去思考類似的問題。

 ……不,按照徐徒然的一貫作風。若是真到需要引兩個伴生自相殘殺的那一刻,搞不好會直接拿面小旗在“媽媽”面前舞,一面舞一邊,“需要吃飯的這邊走——”

 楊不棄被自己的想象逗得哭笑不得,忽聽徐徒然“誒”了一聲。

 “對了,那個梅花公寓的走道標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問另外兩人,話題一下飛得老遠,“那個東西很難嗎?”

 ……?

 楊不棄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徐徒然的想法,眼睛倏然一亮。一旁蘇穗兒亦是微微瞪大了眼:

 “你的意思是?”

 “我記得在梅花公寓里,那個什麼標記一發,整個樓道就被封起來了是吧?”徐徒然比比劃劃地跟他們描述,“里面還有很多岔路……那些岔路可以去掉嗎?就保留一個封閉的空間,把伴生困進去,讓們自己在里面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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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不清楚。”蘇穗兒微微張大了,“那標記實際是我一個同伴的能力產。他現在也在這域里,如果想要制作應該是不難的……”

 但的效果,這個真的沒法保證。得由那人親自來試過才知道。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他們該上哪兒去找人呢?

 “我記得你們部應該是配有專門的應急電話吧?”楊不棄看向蘇穗兒,“那東西也沒法用了?”

 “能用的話我至于用腳找這麼久嗎?”蘇穗兒沒好氣地看他一眼。

 事實上,之前試過。那機子倒是還有電,也能撥打電話,然而電話接通后,機子那頭傳來的卻不是同伴的聲音,而是若有似無的呢喃與古怪的笑聲。電話剛掛掉房間外面就傳來了詭異的響,怕嚇得當場跑路——就這,誰還敢試第二次。

 徐徒然聽到這描述,倒是很有嘗試一下的沖。只可惜蘇穗兒因為擔心自己被“它”盯上,跑路的同時連應急電話都扔了。徐徒然無奈,只能作罷。

 徐徒然:“……”

 靠著沙發垂頭思索一會兒,忽然開口:“再次確認一下,這個域里面目前還算是活人的,只有能力者了對吧?”

 “從筆記本里的記述來看,是這麼回事。”楊不棄點頭,“那本子里寫的都是真話。”

 起碼從小孩的角度來看是真話。

 “行。”徐徒然坐直子,“那我有一個找人的辦法。就是可能有點費事。”

 迎著蘇穗兒詫異的目緩緩開口:“首先,怪不會關門,對吧?這點日記本里的容也證實了。這也就意味著,當怪從房間里橫穿而過,如果沒有人去關門,那麼那個房間前后相連的房間都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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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楊不棄微微挑眉,不知為何,心頭又飄上了一種不祥的預

 徐徒然沒有管他,自顧自地繼續道:“所以,我們可以做出這樣一個假設——如果我們有一個怪,在它拴著繩子,讓它從這房間往外走。只要中途沒有遇到干涉,那麼其他人是可以順著它上拴著的繩子,反向找到我們的所在地的。”

 “……”蘇穗兒費心理解了一下,狐疑地開口,“聽著是可行的……但首先,你得有個怪。”

 其次,你還得有足夠長的繩子。

 這聽著就很難實現的樣子嘛!

 蘇穗兒一本正經地反駁著,誰想話剛說完,就見到徐徒然取下了一直帶在上的斜挎包。

 那包里有幾個用銀紙包著的東西。蘇穗兒之前也注意到了這些,不過沒怎麼管,這會兒見徐徒然開始手拆除包裝,不由冒出一腦袋問號。

 徐徒然速度很快,很快就拆出了兩件東西——一個是有著長長頭發的布娃娃,另一個,則是染著跡的拍立得。

 蘇穗兒:“……???”

 “這個拍立得,每拍出一張照片,就可以生產出一個鬼。”

 徐徒然一本正經地拿起相機,語氣誠懇得仿佛是在做推銷,“而且楊不棄曾說過。這個拍立得本等級就不高,生產出的鬼更弱。對于能力者來說,應該非常好對付。萬一中途被吃了,也不心疼。”

 拍立得:……

 徐徒然說完,又拿起了旁邊的長頭發布娃娃:“而這個娃娃——別看它平平無奇,但它實際有個得天獨厚的優點。它的頭發,是可以無限生長的。”

 蘇穗兒:……

 不,我并沒有覺得它平平無奇。這玩意兒等級明顯比我還高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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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穗兒因為布娃娃的出現而本能地張,另一邊,徐徒然又煞有介事地掏出了從楊不棄房間里順出來的名片:

 “至于這個,可以用來寫一些提示,方便看到的人行事。上面不是還有火炬標志麼?也更有說服力一些。至于該用什麼東西來寫,這個……嗯……”

 首先,必須排除那些古怪的紅筆。問題是,除此以外,他們手邊也再沒其他合適的書寫工,總不能在那麼小又那麼的名片上寫書吧……

 徐徒然思索片刻,忽然起走到房間一側,打開房門看了看。

 只見先前被楊不棄涂在門把手上的“毒藥”,此刻依然亮著瑩綠芒,十分顯眼。

 徐徒然:……

 默了一下,轉頭看向楊不棄:“那個,楊先生啊……”

 用了敬語。

 居然用了敬語。

 楊不棄的心臟瞬間懸了起來。

 “我記得你說過,這個毒藥只對怪有用,對吧。”徐徒然若有所思地說著,轉頭沖他笑了下。

 配上天生致的五,笑得還好看。

 楊不棄:……

 在這一刻,他突然就很能會那些靈異品的心了。

 *

 十分鐘后。

 另一個房間

 安耐雙手一個用力,將面前男人的脖子生生地扭斷。男人翻著眼睛倒在了地上,前的長長管宛如象鼻般拍在地上,開始一點點地萎、干涸。

 安耐息著閉了閉眼,朝著對方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轉快步走向下一個房間——下一扇門,也是虛掩著的。這讓他的心頭微微一跳。

 又是怪……這個地方,難道就沒有活人了嗎?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發現里面空無一人,方長長松了口氣。

 他已記不清自己和同伴們走散多久了。每一次開門,都伴隨著巨大的驚嚇或者失落。不斷循環的房間,仿佛只剩自己一人在不斷轉來轉去,希不斷落空,疲憊與的恐懼如藤蔓般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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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在這空間里沒有進食的必要,但在看到放在桌上的啤酒時,還是打開了喝了一口。喝到一半,忽聽背后的房門傳來咔噠一聲響——

 門把轉

 有東西在開門。

 是人嗎?還是怪

 安耐的心懸了起來,立刻放下啤酒,悄悄地靠墻躲在了門口,屏息凝神。

 門被推開了,一抹影爬了進來。

 沒錯,是爬——安耐著那扭曲的肢,滿滿的失再次涌了上來。

 不是人類。

 然而他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

 這個地方的怪,制式都很統一的。看著和活人差別不大,就是上會多出一到兩管——沒見過這種漉漉在地上爬的款啊。

 而且這個,好像很弱的樣子……

 安耐微微蹙眉,抱著進一步觀察看看的想法,稍稍湊近了一些。

 ……然后他就愣住了。

 因為角度問題,他能清楚地看見,那鬼的頭發上,似乎還連著什麼……似乎是一線?順著它臟污的頭發垂下來,在它后拖出長長的一條痕跡。

 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那線上還掛著幾張紙片。

 紙片拖在地上,每個之間都隔著一小段距離,像是過節時人們掛起的彩旗。每張紙片上還都寫著幾個字,綠油油的。安耐視力不太好,瞇著眼辨認了一會兒,表變得更微妙了。

 只見那幾張紙片上的字,串連起來,恰好是一句話。

 【匯合請順此線走。】

 【活人不騙活人!】

 安耐:……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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