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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如果你的新房間里有,甚至有死過人的痕跡,趕走!趕走!趕走!東西都不要找了,趕走!那是它最喜歡的地方,它一定會回到那里的!】

 ……

 前兩段倒是和之前看到的差不多。

 然而看到后面,徐徒然整個人突然裂開。

 那……那咋的?我再回去?

 忍不住抬手額角。現在可不止是一腦袋漿糊了,甚至有點頭疼——這逃生指南怎麼都還有兩個版本的?所以到底該跟著哪版走?

 而且真的很奇怪……按照上一版的說法,初始房間是危險的,可從初始房間出來,喜提一點作死值;按照這一版的說法,有的房間才是危險的,可從那個房間出來,照樣有作死值拿。

 數值都一模一樣,就讓人很困

 徐徒然瞪著手中紙團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想開了——算了,管它呢,反正自己作死值拿到手了,想那麼多呢。

 而且做人吧,就該求同存異——既然矛盾的地方無法解釋,那我們就看不矛盾的地方嘛。

 兩個版本都強調了不要隨便進新房間,所以徐徒然的新房間就進得很隨便,只大致檢查了一下當前的客廳,就直接打開了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門。

 房門打開,又是撲面而來的腥味。

 不同的是,這次的房間里,還有個人。

 一個看上去約莫二十來歲的生,正埋頭在柜子里翻找著什麼,聽到聲響,明顯嚇了一跳,整個人幾乎是向后摔了一跤,在看到徐徒然的臉后,才稍稍放松下來。

 “你……你是人嗎?”警覺地往后退了兩步,小聲問道。

 徐徒然:“……”你這話問的,我還能說我不是人嗎。

 深深看了面前生一眼,略一沉,點了點頭。后者又盯著徐徒然看了一會兒,方低聲道:“那、那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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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又往后退了兩步。

 徐徒然應了一聲,正要抬步進,忽似想到什麼,作一頓。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說著,又回到了之前的客廳,鼓搗一陣后,出來了。

 的臉上多了一個口罩,包里也裝著幾個。那生看著的模樣,不解道:“你為什麼要戴這個?”

 “因為這里味兒很沖。”徐徒然面不改,“這房間里有腐爛的味道,你沒聞到嗎?”

 生聞言,臉略略一變,無意識地按了下自己的口,旋即搖了搖頭:“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聞不太出來了。”

 “習慣了?”徐徒然注意到的用詞。

 “嗯……嗯。這個地方,有很多房間,里面都有死人,或者是死掉的寵什麼的……”那生目飄忽了一下,“你是新來的?”

 徐徒然:“你怎麼知道?”

 “這里的人,一般不太愿意和別人接,會有風險。”生抿了抿,目落在徐徒然包里的蘋果上,很快又飄到一邊,“你……你要是愿意的話,我給你講講吧。不然你一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很容易出事的。”

 “真的嗎?那太謝謝了!”徐徒然一副不勝激的語氣,“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進門就到這個地方了。剛才一個人轉了好久,嚇死人了……”

 “剛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生垂下眸子,兩手空空地從柜子前站了起來,“你也去過梅花公寓嗎?”

 “嗯。我聽說那里鬧鬼,想去探險……”徐徒然若無其事地轉到了那后,“這地方,和那里有關系?”

 “我不清楚。不過我在來之前,也去過那兒……”生平靜地說著,垂眸看向自己的口。在徐徒然看不見的地方,那里正奇異地鼓脹著——一的、宛如巨大管般的東西悄無聲息地生長而出,一點點地從領口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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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卻聽“啪”的一聲——

 一巨大的力道落在了的后背上,生一個不穩,猛地向前摔去。

 才剛探出些許的巨大管立刻又了回去,生的臉直接懟上柜子,發出一聲脆響。

 生:“……”

 什麼況?!

 只呆愣了一瞬,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推倒的!

 房間里一共就兩個人,會推的人除了徐徒然不作他想。只當是徐徒然看出不對勁,想推開自己逃跑,面上當即出兇,正要轉發難,卻見徐徒然“誒誒”撲了上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徒然手忙腳地將人扶起來,連連道歉,“我剛剛看到地上有,心里張,就不小心撞了你一下……真的對不起,你沒事兒吧?”

 生:“……”

 自己痛到發酸的鼻子,難以置信地開口:“不小心?”

 “我一激就容易蹦跶。絕對不是故意的。”徐徒然信誓旦旦,在口罩外的眉頭又皺得死,一副帶著害怕的試探模樣,“那個,我都道歉了,你不會還生氣吧?你不會不管我吧?我剛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好害怕的……”

 生:“……”

 茶味的食好,茶味的食妙,清新口氣、提神醒腦——默默地對自己說道,強行下了把對方臉按在地上的沖

 再看眼前這家伙傻乎乎的只會道歉,半點想要逃命的意思都沒有,也就勉強相信了徐徒然的說辭——不過不敢再讓徐徒然站后面了。

 徐徒然非常聽話,乖乖站到了的側面。生半側過,繼續假裝翻找柜子的模樣,口的位置再次出現什麼東西蠕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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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姐。”聽到側傳來徐徒然好奇的聲音,“你之前說這里的人都不和別人接,為什麼?”

 “……因為你沒法確定,遇到的到底是不是人。”作一頓,平靜地回答道。的語氣溫,低垂著的眸子里,卻是一片冷。

 “在這里,有的人會為怪的食,而有的人,則慢慢地,也變了怪,轉而拿其他人當食。但這種人,從外表上,是很難辨認的。”

 稍稍側過了臉,致的面目上覆上一層冷意——隨著的轉頭,那個巨大管般的東西,亦稍稍出些許,宛如準備捕獵的蛇,蓄勢待發。

 “你下次要記好了,遠離這種人——當然了,前提是,你還能有下……啊!”

 生話未說完,忽聽“哐”的一聲,旁邊柜子整個翻倒。一時愕然,呆愣在地,接著便見到徐徒然一邊尖一邊地朝自己跳了過來——

 然后,就又被踹了。

 一擊飛踢,正中骨。痛得那一個鉆心。

 生一聲哀嚎,摔倒在地。徐徒然維持著側踢的作,愣了片刻,方如夢初醒般沖了上去。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那柜子突然倒了,我就很害怕……我這人一張就容易手舞足蹈……”

 徐徒然戴著口罩,聲音聽上去悶悶的。

 生:“……”滾吧,誰特麼誰手舞足蹈還能舞出來一個側踢的?

 “我學的西戰舞。”徐徒然努力為自己的行為找補。

 生:“……”我戰你大爺啊!

 徐徒然方才那一腳直接踹在骨的正前方,慘是沒多慘,疼是真的疼。生困也是真的困,一瞬間甚至懷疑眼前這孩是不是在故意搞自己——偏偏道歉又道得真心實意,雖然大半張臉都被遮著,但聽聲音,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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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我不懂。也沒多震撼。但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吃到這頓飯!

 閉眼深吸幾口氣,好容易緩了過來,被徐徒然攙扶著站了起來,張口剛想說些什麼,看到徐徒然皺得可憐兮兮的眉頭,又生生地噎住。

 “你……能不能幫我去檢查下那邊的柜子?”指了個正前方的位置,堅決不肯讓徐徒然再站在自己旁邊。

 徐徒然乖乖“哦”了一聲,走了過去。著徐徒然的背影,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可以——這總踢不到了吧?

 默默想著,原本溫和的表忽然沉下,領口被頂開,那的管狀再次探了出來。

 ……接著,脖頸后面忽然一痛。

 兇狠的表凝在了臉上,腦袋往下一垂,再也不了。

 同一時間,另一邊。

 徐徒然假模假樣地翻找著柜子,心里還在納悶。

 從后面踹不行,從側面踹也不行——到底要怎麼樣,才算是所謂的“正踢”啊?

 難道非要正面照臉懟嗎?

 好不容易遇到個腦子不太好使的怪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利用好這個機會,起碼多排除掉幾個錯誤選項,但就是不知道對方能扛住幾次……

 一邊想著,一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斜挎包。

 那包半開著,里面出一點點的銀紙。這是之前就帶在邊的靈異品。

 只要撕開這些紙,靈異品就能得到自由,的撲朔迷離就能發——這是給自己備的后招,起碼就目前的而言,后那個怪,應該是在“撲朔迷離”的影響范圍之的。

 還行、可以、穩得住。徐徒然自信地想著。

 下一秒,就聽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后響起。

 “舉起雙手,轉過來。慢慢地。”

 是的聲音,有些低沉。

 徐徒然作一頓,旋即抿了抿,依言轉了過去。

 只見方才還在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怪已經一,另一個孩穿過房門,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短發生,材高挑,上套著件運背心,出肩膀流暢的線條。肩上挎著個大包,手里沒拿東西,只將一手向前平舉著,手指的中間,有小小的紅點。

 徐徒然好奇地打量著,率先開口,語氣平和,上來就是一個直球:“你也是能力者?”

 “……”后者明顯因為這句話而搖了一下,“也?”

 “我勉強也算是。剛門的,螢級。”徐徒然道,“你知道楊不棄嗎?我和他認識的。”

 對方眸微轉,手指依然穩穩地朝前著:“楊不棄?仁心院的?”

 “慈濟院的。”徐徒然聽出是在試探自己,毫不介意地開口糾正,“我有他的名片,你要看看嗎?”

 完全不疑心對方的份,也沒有那個必要——如果來的是怪覺到,危險預知也會起作用。

 對方聽這麼說,臉稍稍平和了一些。想了想,往旁邊走了幾步,朝徐徒然示意了一下:

 “你過去,把那扇門關起來。”

 徐徒然:“?”

 雖然不解,但還是依言照辦。房門被砰地合上。

 那人見狀,總算是徹底放松下來。放下一直平舉的手掌,同樣走到房門前,當著徐徒然的面,將門打開,又關上。

 “我的自證。”

 徐徒然:“……?”

 “怪沒法關門。”撇了撇,“你沒發現這個客廳的門,有一扇只是虛掩著的嗎?”

 ……這還真沒發現。畢竟一進來就被那個沒關門的怪給搭訕了。

 不過這也解釋得通了,為什麼這個孩進來的時候,并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短發孩重重呼出口氣,將坐在椅子上的怪踹到地上,自己坐了上去。

 “自我介紹一下,蘇穗兒,仁心院的,燭級。”看向徐徒然,“你是一個人進來的?沒有其他同伴了?”

 徐徒然點頭。

 “那你跟著我。”蘇穗兒道,“不要跑,我會保護你的。”

 特意闖進來作死的徐徒然:“……”

 算了,到時候看況行事就是——話說回來,蘇穗兒,這名字似乎有些耳

 想起裝在包里的那個水晶獎杯,恍然大悟。

 “你也是慈濟院的?”蘇穗兒又問了句,“你是楊不棄帶的新人?”

 不知是不是徐徒然的錯覺,對方在提到“楊不棄”和“慈濟院”時,語氣里總帶著些若有似無的排斥。也不知這排斥究竟是針對前者還是針對后者的。

 徐徒然搖了搖頭,對方神更加和緩,起開始在房間里翻找:“快找資吧,找完趕撤,這不是能久待的地方。”

 將幾個裝著厚重冬的真空袋出來,啪地放在旁邊的地板上,抬頭將額前碎發甩到了腦后。

 “話說回來,你戴著這個做什麼?”

 落在徐徒然的口罩上,徐徒然眼神飄忽了下,只應付地說了句:“防塵。”

 開玩笑,總不能直接說我演技浮夸,需要一個東西來擋著我演戲時飛的五吧。

 那生點點頭,也不知信沒信:“那還有多的嗎?給我一個,我拿別的東西和你換。”

 徐徒然拿出一個未拆封的給,但沒要東西。見謝過戴上,方笑了下:“別謝我,這是從你房間里拿的。”

 向對方描述了下自己去過的第二個房間,還給看自己帶出來的水晶獎杯。蘇穗兒著那東西,冷漠的臉上終于帶上了些笑意。

 “傻孩子,你虧了——我客廳里一堆好東西。都藏在沙發和酒柜后面了。”搖了搖頭,“我當時離開時不知道要囤資,后面再想回去,就找不到路了……這獎杯別給我,你自己留著。砸人可順手了。”

 “那房間里的紙團呢?”徐徒然道,“不是你留的?”

 蘇穗兒再次搖頭:“應該是有人跑進了我的房間,在那兒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它’留的誤導信息。”

 “?”徐徒然心中微,下意識發問,“它?它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了好玩咯。”蘇穗兒攤手,表再次凝重起來,“又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為,這是對能力者的報復。”

 “對人類,一直使用規則和經驗,去約束、對付它們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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