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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后媽看到彈幕后[七零]》 第261章 第261章

 姜舒蘭點了點頭,旁邊的郭叔打量了屋子片刻,最后目定格在窗邊,朝著舒蘭建議道,“要不?就要窗邊這個床鋪?”

 他當年也在部隊住過宿舍,知道這個位置是最方便的。

 姜舒蘭從來沒住過宿舍,對這些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卻極為信任郭叔。

 不由得點了點頭,“,就這個。”

 說著,就要去拿行李,結果比更快的是郭叔,直接把棉被鋪蓋都拿了出來。

 準備要鋪的時候,才發現這木板床的那一層木板,有些臟,臟可以干凈,但是木板上面起了一層刺。

 新棉花做的被套直接鋪上去,要不了多久就糟蹋得不樣子了。

 郭叔床邊,扎手,他嘆了口氣,“沒想到清大的學校,條件也這麼艱苦。”

 他沉片刻,“舒蘭,要不這樣,我量個尺寸,回去趕個席子和床罩出來,在底下鋪一層,你在往上鋪鋪蓋。”

 怕舒蘭不明白,又把鋪蓋單獨翻了出來,“這墊被我讓你嬸給你單獨做的新棉花,這樣鋪上去,實在是……”

 沒說話的完,舒蘭懂,那個方琴也懂。

 看到那白花花的棉花,當墊被的時候,瞳孔也跟著放大了幾分。

 看著舒蘭的目也帶著幾分探究。

 這種新棉花別說當墊被了,就是當被子,怕是許多人家都湊不起來。

 再加上,對方說,回去……

 這一切,很難讓方琴不多想。

 姜舒蘭倒是沒想到,郭叔三兩句話就引起方琴這麼多注意力。

 看著那新墊被,也有些心疼,“,那就麻煩郭叔你在跑一趟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在這邊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郭叔一走。

 宿舍就只剩下姜舒蘭和方琴兩個人了,方琴有些意外,“剛那位同志,是你親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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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舒蘭想了想,郭叔和周爺爺周的關系,可不就和親人差不多了。

 點點頭,“算是。”

 什麼算是?

 方琴有些疑,但是姜舒蘭已經開始收拾行李,把桌子和床鋪都跟著了一遍,方琴不好再問了。

 只是,等到姜舒蘭都干凈后歇息的時候,方琴又沒忍住問了一句,“你也是首都本地人?”

 也是?

 這兩個字就很微妙了。

 姜舒蘭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不是首都人,但是我丈夫算是首都人。”

 “丈夫?”

 方琴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姜舒蘭,“你結婚了?”

 一點都看不出來。

 姜舒蘭嗯了一聲,“結婚了。”

 “你就沒想過——”

 姜舒蘭抬眼,眼睛干凈清亮,“想過什麼?”

 “就——”

 方琴攪著指頭,語氣有些糾結,“你不覺得咱們這種人,結婚了很虧嗎?”

 像姜舒蘭這種,漂亮又有文化,再加上是清大的學生,這將來出去夫家的條件,還不是隨便挑?

 這考上大學之前挑的對象,能有多好啊。

 姜舒蘭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笑了笑,很是滿足,“對于我來說,不虧。”

 周中鋒很好,不管是考大學前,還是考大學后,都不后悔嫁給

 這——

 見這般滿足,方琴有些恨鐵不鋼,但是到底是知輕重,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而是默默地幫忙,桌子椅子。

 沒過多久,宿舍的另外兩個舍友也來了。

 一個是西北的妹子霞,人未到,聲音就傳了過來,“我滴個乖乖啊,總算是到了。”

 一進來,姜舒蘭就驚訝到了,實在是馬霞太高了。

 覺對方最有一米七五,而且又戴了一頂線絨帽子,那帽子的高度加起來,約莫著有一米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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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舒蘭頓了下,需要仰頭看著,“同學,你好。”

 馬霞提著的行李,就是兩個大大的蛇皮袋子,每一個蛇皮袋子都裝得鼓囊囊的。

 剛往地上一丟,轉頭就看到姜舒蘭,頓時呆住了,好半晌,才喃喃道,“乖乖,真有仙啊。”

 姜舒蘭忍不住笑了下,自我介紹道,“姜舒蘭。”

 “馬霞。”

 馬霞忙手,和姜舒蘭握手。

 握完,還忍不住了下姜舒蘭的手,“真。”

 這的虧都是同志,這要是男同志,姜舒蘭怕是要黑臉了。

 旁邊的方琴,忍不住哈哈笑,“早知道,我之前也這樣占姜舒蘭便宜了。”

 剛笑完,外面就傳來了一陣輕飄飄的敲門聲,“請問這是三六零嗎?”

 是地地道道的吳儂語,聽起來很是聽。

 姜舒蘭們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好奇地看了過去,就見到門口站著一位二十出頭的同志,留著兩個烏黑的麻花辮,乖巧地放在前。

 上著了一件淺藍,越發顯得面容恬靜。

 “是,三零六。”

 還是姜舒蘭最先反應過來,回答道。

 “謝謝。”

 對方提著一個方方正正的藤條箱,吃力地走了進來。

 馬霞是個見不得同志辛苦的,上去單手就接了過來,“我來。”

 人高馬大的,在對方那里極為吃力的藤條箱,到了馬霞這里,卻極為輕飄飄,甚至,一只手就接住了。

 年輕的同志有些激,“謝謝你,我倪靜春。”

 “你聲音真好聽。”

 馬霞忍不住慨了一句,“倪靜春,名字也好聽。”

 姜舒蘭也忍不住點了點頭,覺對方的名字,聽著就很有文化。

 倪靜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爸媽給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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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爸媽肯定很有文化。”

 這話一說,倪靜春臉有些黯然。

 旁邊的馬霞頓時住了,“好了好了,咱們還是先收拾東西。”

 這下,倪靜春才輕輕地點了點頭,下意識地對上姜舒蘭那一雙干凈清澈的眸子,帶著幾分安

 倪靜春那的心頭,也跟著松快了幾分,低聲道,“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考上大學了,我爸沒了憾就走了。”

 本來就是重病,生生地熬著,熬到閨考上清大,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終于熬不住了。

 這——

 大家都跟著安靜了一瞬間。

 “抱歉。”

 馬霞率先道歉。

 “沒事,收拾東西吧。”倪靜春打開藤條箱,見姜舒蘭沒有彈,有些意外,“你不鋪床嗎?”

 看方琴和馬霞都快鋪好了。

 唯獨,沒來的,和姜舒蘭的床上還是空空如也。

 姜舒蘭抬手看了看時間,“我還要等一會,讓人給送東西過來。”

 方琴是個熱心腸,跟著拉解釋了兩句。

 旁邊的倪靜春羨慕道,“能有個親戚照顧著,實在很不錯。”

 爸媽也是師范大學的老師,以前都是被照顧的那個,只是,這一次考的學校太好了,一個人遠走首都。

 沒了往日的便利。

 姜舒蘭笑了笑,“以后咱們都是一家人。”

 “對對對,都住一個屋了,睡一張鋪了,可不就是一家人了?”

 馬霞忍不住大咧咧道。

 等到下午的時候,郭叔就拿著一個床罩,又拿著了一個席子過來了。

 一過來,就幫忙把床給鋪著了,姜舒蘭攔都攔不住。

 只是,等到他鋪完,看著那不帶一褶皺的床鋪時。

 大家忍不住嘆道,“你家這位親戚是當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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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舒蘭點點頭,“是。”

 “我就說,除了軍人,也不會把床鋪弄這麼整齊了。”

 郭叔咧笑了笑,從兜里面抓了兩大把的糖出來,放在桌子上。

 “往后,你們都是住在一起的一家人了,大家相互照顧著。”

 這——

 大家面面相覷,再次對姜舒蘭家的條件,產生了好奇,這可是大白兔糖啊,這一抓兩大把,約莫著有半斤了。

 要知道,這年頭連水果糖,家家戶戶都不一定舍得買。

 姜舒蘭示意大家吃,隨后,送著郭叔離開了學校。

 他們一走。

 方琴就好奇了,“舒蘭同學,家里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先是把新棉花被當墊被,又是大白兔糖,而且留意到了,之前舒蘭收拾日用品的時候,臉的用的是雅芳的護品,還有兩管黑的口紅,這都不便宜。

 旁邊的馬霞,拿了一顆糖,剝開糖紙,里那一甜味時候,頓時忍不住滿足地瞇了瞇眼,“誰知道呢,不過不管舒蘭家里是做什麼的人,都不影響,是我的同學。”

 “那倒是。”

 “同學跑不掉了。”

 姜舒蘭送完郭叔進來,沒想到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忍不住笑了笑,一見到回來,旁邊的馬霞,頓時也把自己帶來的袋子給拿出了一包來。

 一打開,就是紅彤彤的一包枸杞,最有三四斤重。

 直接給三個室友一人抓了一大把,“來來來,嘗嘗我們老家的枸杞,泡水或者嚼著吃都行,還頂。”

 姜舒蘭,“……”

 從來不知道,枸杞還能頂

 旁邊的方琴和倪靜春也差不多。

 “枸杞還能頂?”

 馬霞眼睛一瞪,“咋不能?俺當時學習的時候,半夜得抓心撓肺的,就抓一把枸杞,慢慢嚼著。”說著,又抓了幾顆丟里,“嚼著還帶著幾分甜味。”

 “來來來,大家都嘗下。”

 姜舒蘭也試了下,剛的時候,有些,但是嚼到最后,確實是甜的。

 “甜的。”

 這麼一說,倪靜春和方琴也忍不住試了下。

 確實不錯。

 “泡水也好,我跟你們說,我能考到清大來啊,全靠這枸杞救命。”

 馬霞有些慨,“摘枸杞,賣枸杞,自己吃枸杞,泡枸杞。”

 要不是這枸杞,不一定能到清大。

 “對了,還有我這瓶油潑辣子,也是一絕,晚上困的時候,抿一口,那真的是瞌睡瞬間沒了。”

 “等到時候咱們去食堂打飯回來吃,我帶你們嘗下我做的油潑辣子啊。”

 姜舒蘭們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室友都拿特產了,姜舒蘭也不例外。

 把海島帶過來的果脯和干對蝦拿了一些,放在桌子上,“你們嘗嘗這些。”

 干對蝦一拿出來,就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了,那蝦子一只足足有手掌大,而且曬得紅彤彤的,帶著蝦殼,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

 旁邊的馬霞是個吃貨,頓時問,“舒蘭,你住在海邊嗎?”

 這一看就是海蝦。

 姜舒蘭點了點頭,“是呀。”

 這下,大家一頭霧水,“不是,你到底是哪里人啊?”

 之前以為是首都人,怎麼這對蝦一拿出來,倒是不太是了。

 姜舒蘭想了想,“我是東北的,不過我人在海島當兵,我隨軍就去了海島。”

 這話一落,馬霞和倪靜春頓時驚奇道,“你結婚了啊?”

 們還以為姜舒蘭是個小姑娘呢。

 姜舒蘭有些無奈地點點頭,“結婚了,兩個孩子的媽了。”

 這下——

 嘆聲更大了。

 “你是怎麼辦到的?”

 馬霞圍著姜舒蘭轉了好幾圈,“都當媽了,還這般苗條。”

 姜舒蘭笑了笑沒說話。

 “還有誰?我瞧著舒蘭結婚了,你們呢?”

 倪靜春搖搖頭,“我還沒,當時只顧著學習了。”

 方琴頓了下,垂下眸,也跟著道,“我也沒,當時當知青,每天忙得半死,哪里有空去結婚。”

 這下,姜舒蘭詫異地看了一眼,接著說道,“那我就是大姐了。”

 其他人也跟著沒反駁。

 等快結束的時候,倪靜春才不好意思地拿出,他們老家的特產,是一包糍粑,低聲道,“我力氣不大,我媽給我裝了,我后來都放回去了。”

 到首都,唯獨留下來的就是這一包糍粑了。

 和室友們拿的這些特產比起來,的糍粑有些了,覺一人分兩個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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