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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來都成了嫌疑人》 第96章 第九十六章

 當天下午, 外面又飄起了鵝大雪。

 重案組辦公室外的走廊里,蔣天瑜著窗外有些出神,耳邊聽到的是剛剛出來煙的陸黎那和同事絮絮叨叨的說話聲。

 “這雪下的未免有些太大了吧?今晚我媽還我回去吃飯呢, 這麼大的雪倒是省的我再找別的借口了。”對方用力的吸了一口煙,似乎想借此把這幾日來前縈繞著的郁悶都吐出來。

 “剛剛我都收到了異常氣候的預警短信,說是短時間降雪量可達到十幾厘米呢!!”他邊的男警回應道。

 “祁隊在里面盯著電腦有兩三個小時了吧, 查什麼呢這是?”

 陸黎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每當他這樣的時候,就準是又發現了重要的證據,咱們只需要靜待佳音就行了。”

 話音落下, 他的視線落在了幾步開外的上,不由得揚了揚眉:“我說牛小婷, 你就安心的在休息室等等吧, 雪下的這麼大, 你肯定是回不去的。”

 蔣天瑜略微耷拉著腦袋, 低低的應了一聲。

 原本在祁子昂回來之后,就打算離開市局回家的,因為當時看著男人那篤定又堅毅的眼神,覺得對于魏玉書同伙的人選, 對方應該已經心里有底了。

 一旦找到一直藏在暗的那個同伙,那麼橫兩市的三起殺人案應該就已經算是接近了尾聲。

 鑒于以往的經驗, 只要案子破了,很快就會離這

 顯然,在公安局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面忽然暈過去, 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當提出想要走的時候, 祁子昂也并未拒絕, 只是囑咐陸黎順便把之前的那些不太正式的問詢都走一遍程序轉為正式的筆錄, 免得日后還要過來折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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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想, 好不容易簽了一堆字確認完畢了,一抬眼,外面竟然下起了雪,還是視線都模糊的那種規模。

 不安的挪蹭了一下,蔣天瑜敏銳的聽到了辦公室里傳出來的、低沉的議論聲。

 若有所覺的,和旁邊的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后,就灰溜溜的跑了。

 “喂……”陸黎正開口詢問,卻聽到了辦公室里有人在他的名字,無奈只能掐滅了手中的煙,一頭扎了回去。

 蔣天瑜則是趁機直接乘坐電梯來到了辦公大樓的一樓,站在門外了一會兒刺骨的寒風襲卷著冰冷的雪花直往臉上拍的酸爽,在門衛老同志的一個勁兒的勸說下,終究還是坐在了一樓其中一間空曠的接待室里,手里還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水。

 關于魏玉書的同伙,其實無非也就那麼幾個人,而嫌疑比較大的就是……

 ……………………

 另一邊,隨著電梯‘叮’的一聲,祁子昂帶著幾個人從電梯上走了下來。

 徑直走到了其中一間審訊室前,他沒怎麼猶豫就推開門進了去。

 里面坐著的人聽到靜收回了正看向窗外的視線,接著一臉不樂意的開了口:“我說你們過分了吧?憑什麼把我扔在這里不聞不問這麼久?以為我不懂法是嗎?你們警察這麼做,很沒有道理的呀!”

 對此,落后一步進來的陸黎聽到的抱怨,慣的出言譏諷:“你懂法?你要不要仔細回想一下,這些年在亨利市場調查公司都做過什麼事兒,再來和我討論懂不懂法?”

 “恣意侵犯公民個人私,用非法跟蹤、拍、監聽得到的所謂的‘證據’進行販賣獲利,嚴莉莉,你覺得公安機關對你進行暫時羈押的做法還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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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麼反駁的話,泄氣的堆坐在了審訊椅上。

 過了幾秒鐘,又不甘心的嘟嘟囔囔:“現在的況是開始翻舊賬了?你們把我帶回來的時候只說是配合調查朱亨利的,怎麼?我主代了這麼多,都不能算是將功贖罪了?”

 “你代什麼了?”陸黎嗤笑:“問一些無關要的,你能滔滔不絕說上幾個小時,一旦真的涉及到了一些實質的問題,你全都避而不談!”

 真計較起來,這人說的還沒羅旭多,但別忘了,在公司呆的時間比羅旭可還要多上兩年呢!

 “警,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我可不知道那些問題,什麼是有用的,什麼是沒用的。”嚴莉莉一臉無辜,雙手一攤:“再說了,工作而已,誰沒事兒整天去盯著老板干什麼,除非居心叵測。”

 這話的指向十分明顯,無異于直接把羅旭扯到自己前擋槍。

 聽著二人的一來一往,祁子昂面如常的出一把椅子坐了下。

 在對方話音剛落之時,他屈指敲了敲桌面,功的吸引到了對面人的注意力。

 “魏玉書這個人,你認識吧?”他開口道,語氣更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不是在詢問。

 期間,目一直不曾離開過嚴莉莉的臉,還沒等其張回應,他又補充了一句:“或者換個說法,魏明這個人,你悉吧?”

 “嚴小姐,既然我們能在你面前提到這個名字,就代表著警方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所以在回答之前,你不如多加考慮。”

 說完,他雙手環,還沖著桌子對面微微揚了揚角,滿臉寫著‘我看你怎麼編’。

 勉強下涌上心頭的慌張,嚴莉莉表的笑了笑:“警,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什麼魏玉書、魏明的,聽都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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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用劉建德的份在費建明那邊租的房子不是嗎?針對這點,我們大可以現在去隔壁問一問費建明就知道了,想來他也不會幫你瞞。”祁子昂毫不給辯解的機會,直接把后路給堵死了。

 “還有,云州市警方剛剛也有了消息,稱找到了一間同樣用劉建德份租住的房子,你猜猜云州市警方在那間房子了發現了什麼?”

 “大量的不明DNA和指紋,以及一些掙扎打斗的痕跡,我想那邊應該就是劉凱和秀秀死亡的第一案法現場吧……”

 “還有云州市警方在對房東進行審問的時候,對方表示當初是一個人拿著劉建德的份證復印件租下的房子,不如咱們現在當場聯系云州方面,做一下線上辨認?”

 嚴莉莉臉頓時一白,旋即垂下了眼皮避開了二人那充滿審視的目,心虛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我和魏明……也就是魏玉書,的確是認識,但……”

 這邊話說到一半,卻被陸黎中途打斷了:“別扯什麼看他可憐才幫他的鬼話,嚴莉莉,這種借口你覺得我們會相信?”

 “你既然做了這麼多年的私家偵探,想來也不是個蠢貨,能什麼都不知道就隨便牽扯到這種事中來?”

 被他呵斥的肩膀,嚴莉莉這會兒全上下都在小幅度的抖著,好像在害怕,又好像是在極力的制著什麼。

 下一秒,緒忽然全面崩潰,雙手抱頭,甚至開始不停的撕扯自己的頭發:“所以我幫他又有什麼錯呢?他不過也就是個害者啊!朱亨利、費建明還有死了的那三個,有誰是無辜的?!”

 “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就該償命不是嗎?”

 在短暫的發過后,嚴莉莉又抬起手整理了一番被自己抓的長發,隨即抬起了頭,平靜的道歉:“不好意思,剛剛有些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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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系。”祁子昂沉聲回應,快速掩去了眼底的思量,復又開了口:“所以說說吧,你和魏玉書到底是怎麼湊到一起去的?”

 “其實近兩年,我時常覺得公司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就私下里進行了一些調查。”嚴莉莉并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看著架勢是打算從頭開始說了。

 “但朱亨利實在是太狡猾了,我又不敢驚他,于是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直到幾個月前……”

 “我在空閑下來繼續調查他的時候,忽然發現了還有另一個人正在跟蹤他,而且那個人我還認識。”說到這,出了十分同的表

 魏玉書之前就是亨利市場調查公司的員工,老朋友多年后的再次重逢,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景象。

 祁子昂不著痕跡的瞇了瞇眼,語氣平靜沒有波瀾的追問:“在了解到魏玉書的經歷后,你便決定幫他了?”

 嚴莉莉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我有勸說他報警,可是他表示要在自己查明朱亨利他們的犯罪事實后才聯系警察,我便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出面幫忙租了兩套房。”

 “我發誓,我真的只租了兩套房而已,我沒想到他會殺人!直到警察找到了公司里,我才驚覺有些不對,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可是,二位警,老話的‘以牙還牙’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不是嗎?”

 聽著的辯駁,陸黎嘆了一口氣:“你難道就沒想過,萬一這個魏玉書和你說的并不是事實呢?”

 “他要真的是害者,姑且可以算你心腸,見不得別人苦,但他若不是呢?”

 “怎麼可能……!”嚴莉莉一臉傷的表接著在反應過來之后,就低頭嚶嚶嚶的哭了起來,像是完全不能接自己被騙的事實。

 看著緒再次失控的人,祁子昂給陸黎使了一個眼神,二人相繼走出了審訊室,給這場審訊來了一個中場休息。

 “祁隊,你是怎麼確定這個嚴莉莉就是魏玉書的同伙的?”陸黎站在走廊里,撓頭疑道。

 “不確定。”祁子昂回答的輕描淡寫:“只是據云州市警方給出的前去辦理租房手續的是個人這條線索,運氣罷了。”

 誰想到對方自己就招了。

 想到這,他的視線再次落在了審訊室正在低頭抹淚的嚴莉莉上,意味深長的發了聲:“但我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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