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聰明了一回的老二迅速拆開信封,卻見里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的,又被這小子耍了!
老二恨恨把信朝地上狠狠一扔,吐了口唾沫,“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
裴錚不復方才息事寧人的作態,囂張地抬了抬頭,“呦,才反應過來啊?”
老二氣急敗壞地說,“把他按住了,信還在他上。”
想抓裴錚哪里是那麼容易的,裴錚十分靈活,即便幾個人包圍住他,他也能在下一秒飛快躥到桌子上躲過追撲,十幾個人被他牽著鼻子走,辦公室里飛狗跳。
鐘哥站在角落里死死盯著裴錚,突然,他意識到不對勁,首先就是信,既然裴錚說只是一封普通的信,為什麼還要藏得那麼蔽?
如果信不重要,信封里為什麼沒信?裴錚藏信狡兔三窟的意義何在?
只有一個可能,這封信非常重要,而裴錚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拖延時間。
鐘哥面一變,立即轉往門外跑,裴錚見主角跑了,三下五除二解決纏著他的小嘍啰,追了出去。
幸好,被誆騙出門的警察和小周帶人及時趕到,與裴錚兩人一前一后將鐘哥堵了個正著,鐘哥咬咬牙拼死一搏,被小周擒拿手折跪在地上。
辦公室里小嘍啰也被警察和戰士們聯手拿下。
“陸濃同志,我能借用一下家里的廁所嗎?”趙馨邊的三角眼人突然說。
陸濃:“當然可以,一樓有廁所,在廚房拐角,你隨意。”
三角眼人給了趙馨一個眼神,起去了廁所。
趙馨抿了口茶水,似是突然想到什麼,說:“陸濃同志,早上我正好看到我們家宋萊西給裴錚寄的信,這孩子,和我們賭氣,好幾年都沒給家里寄回來一封信報個平安,他爸爸天天擔心他。我想問問,你看沒看那封信,知不知道萊西過得怎麼樣?”
“什麼信?”陸濃憾地搖搖頭,“裴錚出門的時候我還沒起床,萊西給裴錚寄信了?”
這可說的是實話。
趙馨笑了一下,低頭又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說:“哎呦,你瞧我,茶水喝多了,和蘇嫂子犯了一個病,尿急,借用一下你們家的衛生間。”
一樓的衛生間被蘇嫂子用了,還沒出來,趙馨要用只能去二樓,書房在二樓。
趙馨想過陸濃可能會阻止上二樓,可沒想到陸濃氣定神閑地說:“我子不方便,讓我家干媽帶你去可好?”
趙馨瞇了瞇眼,看不清陸濃的套路,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于是跟著吳媽上了二樓。
吳媽在前面走,趙馨跟在吳媽后,剛離眾人的視線進拐角,趙馨一個手刀打暈吳媽,接住將放倒在地上。
隨后找到書房,發現門
沒鎖,趙馨臉上閃過意外神,但來不及多想,推門而。
書房里有兩張桌子,一張書案打眼一看就是男人用的,而另一張則小巧秀氣很多,桌案上擺著仙人掌盆栽,還有一張全家福照片。
趙馨的神越發復雜,陸濃竟和裴寂安公用一個書房,這不僅代表著裴寂安的確如外界傳言那樣把陸濃捧在手心里寵,還意味著,這趟來很可能會一無所獲。
以裴寂安的嚴謹子,如果書房里藏著機要文件,絕不可能如此放松警惕。
而書房的門鎖都未鎖,家里任何人都能自由出書房,連這個外人都能輕而易舉進來,說明書房里沒有重要文件。
趙馨咬咬牙,來都來了,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就不枉此行,迅速翻找起來,不放過一角落。
就在趙馨費勁千辛萬苦終于翻找出一份檔案,欣喜不已,正要打開看時——
“你在干什麼?”
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趙馨拆文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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