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桐直搖頭,“這個游戲知宜肯定輸不了!”
“可不是,這對狀元來說小菜一碟!”
大家就這樣玩了起來,1,2,4,5,8……前面還算和諧,進兩位數的時候華子第一個報出了15。
梁展展馬上拿出一個空酒瓶在桌上轉,停下后瓶口對著胡曉宇,胡曉宇功為懲罰者。
胡曉宇:“華哥在線給大家來一段舞。”
華子:“……你他媽。”
但他們這幫人本來就玩得起,華子馬上就了自己唯一的那件無袖背心,著上半在大家面前妖嬈地扭了起來。
大家笑作一團,只有路知宜有點不好意思,避開沒看。
程溯見狀馬上停,“行了。”
游戲便接著繼續。
“16,17,19……28,29,……32,33——
33?!
大家馬上看說出33的人。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這次竟然是路知宜。
路知宜說出口自己也愣了下,而后又了微紅的臉,輕笑道:“沒事,懲罰我吧。”
喝了梁展展倒的那杯紅酒后,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麼覺,但這會兒卻似乎微醺上頭,臉燙燙的,腦子也不太清醒似的變得遲鈍。
程溯看一眼,說:“我幫接懲罰。”
他太了解這幫人了,玩出來的花樣路知宜一定不了。
梁展展笑嘻嘻地開始轉酒瓶,這次瓶口對到了余桐。
余桐為懲罰者,可面臨懲罰的是程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來。
只好咽了咽口水,隨意說:“那,那就看看溯哥手機相冊倒數第33張照片吧。”
梁展展惋惜地哎呀道,“這算什麼懲罰!”
路知宜也不希程溯被為難,護著他說:“不管,就聽桐桐的。”
說完催程溯,“快拿手機呀。”
程溯卻久久沒,似乎不太愿意拿。
池銳笑,“喲,不會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吧。”
梁展展好像明白了什麼,意味深長道:“懂了,男人嘛,誰手機里還沒幾個福利了,是吧溯哥!”
“我草,展展姐你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
路知宜從大家的話里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什麼,微妙地看著程溯,“你——”
程溯簡直無語。
他閉了閉,把手機解鎖了丟到桌上。
梁展展一把搶過來開相冊,看到里面的照片后睜大眼,“臥槽。”
路知宜以為看到了什麼恥的東西,已經開始為程溯尷尬。
埋著頭不敢看眾人,誰知梁展展說:“我服了,這個世界除了知宜姐沒有值得你拍的東西了嗎?”
路知宜:“……?”
梁展展把手機放到桌子中間,路知宜抬眸去看,相冊里竟全是自己的照片。
而且,還都是睡著的照片。
眾人集做出一副被秀到瞎眼的表——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溯哥。”
“連人家睡著也不放過。”
路知宜也完全沒想到,有些尷尬,小聲問程溯,“你干嘛拍我睡覺。”
程溯沒想過自己那點小會被這樣曝,收起手機,淡定兩個字:“喜歡。”
“……”
游戲又從33開始繼續。
34,35,37……54,56,57——
57,又有人報錯。
大家目齊齊再次落到路知宜上,屬實沒想到狀元今晚接連出錯。
大概是從沒喝過酒的原因,喝了一整杯紅酒的路知宜的確越來越暈。
程溯也看出明顯不在狀態,便說:“行了,就玩到這里,散了。”
大家于是陸續起道別,梁展展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叮囑路知宜:
“對了知宜姐,我找了老師暑假給我補化學,他說想跟你商量下排課時間,我把他的微信推給你了,你記得加一下他哦。”
池銳心里一個咯噔,馬上去看程溯臉,果然,幾乎是瞬間黑了下來。
池銳馬上小聲幫梁展展解釋:“我沒跟說你們和那個老師的事,不知道那麼詳細,別怪。”
說完便拉起梁展展往外走,“推你個頭,回家了。”
梁展展:“……?池銳你又罵我!”
兩人拉拉扯扯地走了出去,聽到大門被關上的聲音,路知宜終于撐不住趴到了桌上,“程溯,我頭好暈。”
程溯走過去把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又去倒了杯水,“不能喝還喝。”
路知宜喝了幾口水,回他:“我十八歲了還沒喝過酒,想試試是什麼滋味嘛。”
程溯沒說話,在邊靜靜坐了會,忽然問:“你要加他嗎。”
路知宜有些茫然:“加誰?”
“瀾。”
“瀾?”
路知宜這才反應過來,梁展展要他加的什麼補課老師是瀾。
剛剛頭重腳輕的,聽都沒聽清楚。
第一次看到程溯這樣的神,路知宜輕輕笑出來,“噢,你是在吃醋嗎。”
程溯雖然不想承認,可事實上他又確實很不爽。
下午路知宜采訪的直播彈幕上,在提及會喜歡什麼樣的男生時,程溯看到了網友的那句“對方一定是很優秀的高材生”
瀾完符合了網友對路知宜另一半的想象,就連路知宜本人最初也把自己當了他。
他就像個無形的,鬼魅的影子橫在兩人之間,讓程溯聽到就會想起過去,繼而懷疑現在得來的一切是不是真實的。
程溯有些煩,又不想把這種緒轉嫁到路知宜上,他沒再說下去,起離開,“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路知宜卻晃悠悠拉住他,“你就說是不是吃醋了嘛。”
程溯站在那,緩了良久,轉看著路知宜。
面緋紅,眼神也有些迷蒙,在對著自己笑,卻似乎不那麼清醒。
“是。”頓了頓,程溯坦然承認,“然后呢,你要哄我嗎。”
路知宜了發脹的腦袋,認真沖程溯點頭,“我哄你。”
卻好像有點沒方向,抬頭問他:“怎麼哄?”
程溯給氣笑了,下意識答:“用。”
說幾句好聽的話總行吧。
路知宜似乎是聽進去了,半晌,忽然站起來,面面地對著程溯。
程溯不知道要干什麼,剛要問,便見踮起腳尖,下一秒——
溫熱的快速落到了上。
程溯:“……”
只是很短暫的一瞬,路知宜離開他的,朦朧地眨了眨眼:“是這樣嗎。”
程溯背脊僵直,心臟劇烈跳起來,全好像混進了復燃的火星,蹭地一下燒遍全。
路知宜的氣息還停留在上。
就在自己面前,微醺的臉可人,白皙皮在燈下泛著晶瑩的暈,眸里含著水,清純又蠱。
像天使,又像魔鬼。
程溯克制許久的心理防線突然就因為這一個蜻蜓點水的全線潰敗。
只是稍頓,他便沒有再猶豫地把路知宜重新勾了回來,手托住后腦,深而重地吻了下去。
當程溯反擊的吻落下來時,路知宜才從不清醒里回神幾分。下意識地發出“唔”的一聲,只覺得是一道道炙熱的火在口中翻滾,呼吸里全是他侵的氣息。
不知所措地回應,卻笨拙青,只能閉上眼睛跟著他慢慢下沉,越陷越深,直至最后撐不住了般,了倒在沙發上。
程溯也被帶著倒下去,住了。
程溯停下來,看著下的孩。
路知宜也好像徹底清醒了,輕而急促地呼吸著,著他力量的迫,和銜在一起的劇烈心跳。
誰都沒有說話,很短暫的兩秒后,程溯再次偏頭吻了下去。
彼此的氣息早已糾纏不清,他下意識去尋路知宜的手,占有式地扣在一起,覆上瓣,舌尖輕輕抵開牙關,深,攪,直至濡占滿彼此的全部空間。
這一刻,時間靜止,萬失。
只剩薔薇在盡頭溫熱烈地盛放,訴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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