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我還真定不了。」
溫詩詩最終還是沒把這件事給定死。
也跟錢大發說清楚了,這次合夥開服裝廠的事,也都是秦晴願意帶著一起干,否則憑秦晴的本事,就想要自己做,那也是可以的。資金的問題,以都市伊人現在的銷售熱度,不出半年,完全就可以攢夠。
「錢老闆,這事只能等晴姐緒平復了,我再給商定。只要答應,多錢,這都好說。」
溫詩詩都這麼說了,錢大發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他又和溫詩詩敲定了和張明閔見面的時間,確定在今天晚上。
把事都談妥后,倒是錢大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秦晴……到底發生啥事了?」
溫詩詩想著,方誌偉的事早晚也都會傳開,便把事的前後給他講了一遍。
錢大發聽完后是愣了大半天,「這事……可是不小啊!」
他雖然和秦晴合作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他還真的沒有見過秦晴的人,沒想到竟然來頭這般不小,最關鍵的是,人就這麼沒了。
「確實啊,所以我現在哪裏敢惹晴姐啊!願意回山城繼續開服裝廠,我都有些意外。」
溫詩詩的話也讓錢大發點點頭,就憑著這子勁,秦晴也就和別的人不一樣。
「不過你不覺得這事有蹊蹺嗎?」
錢大發經歷的事倒是比溫詩詩和秦晴都要多,羊城裏那些爾虞我詐,欺三瞞四的路數,他經歷得太多了。
他總覺得這件事,著古怪。
「有什麼蹊蹺?」溫詩詩好奇一問。
「要是照你所說,那方誌偉對秦晴深意重,你說他就算是死,也得留下封書給秦晴吧,真就連一點消息都沒留下來?」
錢大發提出的這一點,倒是讓溫詩詩也察覺到有一不對勁。
「你說得也對,那蘭老爺子,也沒有說方誌偉完全沒醒過來,直接人就去了。」
「這些涉單位的事,難說哦。」
錢大發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要知道這裏可是京都,不管發生什麼事,那都不離奇。
「那怎麼辦?這事我要告訴晴姐嗎?」
溫詩詩也犯了難,錢大發的猜測也不無道理,這事從裏到外都著古怪。
「我們也沒證據,說到底只是猜測。你先別跟說,我倒有些路子,我想辦法幫打聽打聽!」
錢大發雖然是生意人,但是他人脈廣,又際,在京都也是有些關係的。要不然也不會還能混到去天河院的陳家搭關係。
雖然他和秦晴是合作夥伴的關係,可他心裏也都把當朋友,出了這樣的事,他自然是要幫忙的。
「好!錢老闆,這事你要能打聽出什麼眉目來,這服裝廠的事,我讓我的份給你都行!」
溫詩詩拍著脯向錢大發保證,錢大發卻是狡黠一笑,「嘿嘿,我要是真能找出方誌偉的啥消息,別說你讓給我,只怕秦晴把的份全讓給我,那都是可能的!」
這還真的是有可能的事!
溫詩詩看著錢大發,這傢伙原來心裏還打著這番算盤呢。
當天晚上,溫詩詩就帶著錢大發見了張明閔,在溫詩詩的推波助瀾下,還真幫錢大發把這事給談下來。張明閔願意穿錢大發提供的牛仔,還會讓他的伴舞團都換上錢大發的牛仔。
那張明閔也確實是做實事的人,當晚就把伴舞都了來,直接就試了穿上的效果,看得錢大發笑的牙花都冒了出來,那是真的合不攏。
這效果實在是太驚人了!
比任何一個單獨的明星穿著還要驚艷全場!
他完全有自信,等到春晚的時候,這節目一上場,那場面效果一定炸裂。
這合作費用,雖然張明閔一再聲明是看在溫詩詩的面子上,不需要收錢,但是錢大發還是懂人世故的,該給的自然也是要給,至於數額,也是他和張明閔單獨談的了。不過當溫詩詩看到張明閔談完后,臉上的笑臉,甚至開始和錢大發稱兄道弟,就知道這數目一定讓人很滿意。
溫詩詩因為要趕回山城,索就把春晚的場票送給了錢大發。
錢大發看著手上那張千金難求的場票,樂得再一次出了大牙花。
「溫小姐,你確定這張票送給我!」
錢大發都不敢相信,溫詩詩會這麼大方!畢竟就這一張票,拿出去賣的話,那價格都可以隨便開,更何況這還是前排的位置!說不定還能臉的!
「當然送給你了。不過我有個要求。」
溫詩詩嘿嘿一笑,那笑容看得錢大發心裏都有些發。
怎麼他在溫詩詩的上,看到了秦晴的影子。
「什麼要求?不會是讓我以相許吧?」
錢大發這麼一說,溫詩詩立馬往後退一步,瘋狂擺手,「別別別別!我的要求就是,你上春晚的時候,得穿我們製作的男士大!」
溫詩詩的這個想法,倒讓錢大發有些意外,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溫詩詩也是在給他們的男裝做廣告!
雖然說沒有他的效果那麼明顯,但這可是免費的。
「行,沒問題!秦晴做的男士大,之前我有定貨,我自己也留了一件,這次來京都還帶上了。等我上春晚的時候,我就穿著。」
錢大發爽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溫詩詩也滿意地一點頭。
跟著說道,「我還有一個主意。」
「啥?」錢大發突然就發現,這個溫詩詩還真不像一個養尊優的大小姐,的一些想法,還有衝勁,是真的有幾分秦晴的味道。
看來跟在秦晴邊,好像也學到了不。
「你可以在大上,別個扣子,上面就寫著你在羊城的服裝廠的名字,這樣人家將來想找,也好找啊!」
溫詩詩的這個想法,讓錢大發的雙眼一亮,「嘿!你這還真是個好主意!我馬上就去找人做!最好再做得大一點,越醒目越好!」
兩人在這裏一拍即合,完全鑽了春晚的空子,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把廣告就給安排上了。就連錢大發也沒有想到,就因為他的這個舉,導致春晚之後,對於嘉賓有嚴格的要求,絕對不能帶任何有標識信息的東西,嚴令止!
將京都的事理完,第二天溫詩詩就和秦晴一起坐上了回山城的飛機。
一路上三人之間的氛圍都低沉得要死,雷子和溫詩詩兩人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秦晴也是一路沉默,只是靜靜地靠在窗邊,看著窗外,沒人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下了飛機,到了機場,秦晴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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