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點頭,指著前面,“顧爺,我們去包廂里聊吧,這邊太吵了,說話聽不清楚。”
顧卿寒點頭。
酒吧這邊確實很吵,還有人在唱歌。
想要扶著顧卿寒,卻被顧卿寒一掌揮開。
見狀,只能后退,不再湊過去。
沒關系,有都是耐心。
像是這種從男人邊撈錢的人,最會勾引男人,當初那個劉總也看不上,結果撥兩次,劉總就上鉤了。
沒想過取代顧夫人的位置。
就是想從顧卿寒上撈一筆,而且顧爺這麼帥,就是不給錢,白睡也樂意。
角落里的保鏢們看到顧爺起,瞬間跟了過來。
將他們攔住:“你們別跟著,我跟顧爺有話要說。”
“顧爺?”保鏢們看向顧卿寒。
他們是聽顧爺的,本不理會。
顧卿寒腦子不太清醒,太一跳一跳的疼,他不想理會他們。
他只想聽關于言蹊的事。
“滾!”顧卿寒將保鏢轟走。
保鏢們往后退,不敢跟過去,但一個個都急得不行。
他們發過誓,要保護顧爺的貞,不能讓別的人靠近。
但是現在,顧爺又不讓他們跟過去。
怎麼辦啊?
保鏢甲提議:“不如去找言蹊夫人?”
保鏢乙覺得不妥:“再等等,也許顧爺有事跟那個人談呢?”
幾人商量后,一致決定等等再說。
見保鏢都沒有跟過來,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哼,男人啊,都是貓,喜歡腥。
顧爺對夫人好,給買衛生棉又如何?還不是腥。
孤男寡待在一個房間,沒點心思,誰信啊。
還以為顧爺很難勾到,得費一番心思呢,沒想到會這麼容易。
路過一面鏡子,照了照。
覺得自己雖然沒有顧夫人長得,但是材卻強多了,凹凸有致。
顧爺天天抱著顧夫人那個平板材,肯定厭煩的不得了。
進了包廂,了,想要把顧卿寒邊湊。
還沒到跟前,顧卿寒就被濃烈的香水味嗆得皺眉。
他不耐煩地一指,“你坐門口,離我遠點。”
呆住,離這麼遠,還怎麼勾搭顧爺。
顧爺跟去包廂不是想睡麼?為何讓坐門口。
礙于顧爺強大的氣場,不敢湊上去,小心翼翼坐在門口:“顧爺。”
顧卿寒了太,神越發不耐:“說,我家夫人在哪找我?什麼時候找我?”
眼珠子轉,沒想到顧爺跟進包廂,不是為了睡。
居然是真想知道顧夫人的消息。
撇撇,開始編:“半個小時前,我在酒店門口看到顧夫人,正在找您,還問我有沒有看到您呢。”
“是麼?”
顧卿寒角彎起來,“很擔心我麼?”
點頭:“是啊,顧夫人很擔心你,一直問呢。”
顧卿寒越發愉悅起來,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抬眸看向,示意繼續。
“穿著什麼服,臉上是什麼表,是怎麼問的?”
被問懵了。
沒想到顧卿寒會這麼細致,吭哧半天才說:“顧夫人穿著子。”
“什麼的?”
“呃,黃。”
“純麼?”
:……
好無助,編不出來了。
咬了咬牙,起擺,故意出一條白的大,手指也往移。
“顧爺,您看,顧夫人就像是我這樣,穿著子。”
說著,抬起長,想要顧卿寒看到的底風。
這招屢試不爽,是的拿手招數,勾搭男人手到擒來。
然后,沒想到,這招卻在顧卿寒面前失靈了。
原本醉意朦朧的顧卿寒,看到這一幕,忽然清醒過來,瞇了瞇眼,神凜冽如刀。
他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一眼。
語氣毫不客氣:“你敢抬起來,我就把你劈兩半。”
莫名覺一疼。
“繼續。”顧卿寒冷聲,“說我的夫人穿了什麼樣子的子,說不出來,你就死在這吧。”
顧卿寒語氣輕描淡寫的,但卻覺莫名的冷。
知道顧爺說的是真的。
若是,說的話不能讓他滿意,他真的會弄死!
直到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一個多麼可怕的人。
堂堂北城顧爺,豈是那麼容易被勾搭的。
顧爺本就沒醉,不僅沒醉,他還看穿了的把戲。
他只是懶得揭穿,只是說的話中他心坎,他喜歡聽罷了。
這會,終于知道怕了。
發揮有生以來全部的想象力,編造顧夫人是怎麼尋找顧爺,怎麼擔心顧爺的。
很會察言觀,發現,只要說起顧夫人很在意顧爺,顧爺就會開心。
就專門往這方面編。
編著編著,發現,顧爺是真顧夫人啊。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一心一意的。
包廂外面的保鏢等了半個小時,都不見顧爺出來,急得抓耳撓腮。
保鏢甲最先忍不住:“不行,我要去找夫人。”
保鏢乙催促:“你快去,我們在這守著。”
保鏢甲以最快的速度,跑回酒店,來到言蹊房門前,輕輕敲了敲:“夫人。”
言蹊已經要休息了,聽到保鏢的聲音,開門詢問:“有事?”
保鏢甲急得說話都磕了:“夫、夫人,您快去看看顧爺,顧爺喝醉了。
被一個心機騙到包廂,您快去看看吧。”
言蹊:“……”
說得好像顧卿寒是個小可憐的似的。
言蹊都有點佩服保鏢甲了,居然把顧卿寒找人鬼混一事,說得這麼清新俗。
見言蹊站著不,半天沒有反應,保鏢甲著急:“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言蹊擺手:“你們顧爺是年人了,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們之間已經簽了離婚協議。
就相當于離婚,只不過差一個離婚證而已。”
保鏢甲沒想到言蹊會這麼鎮定,毫不在意。
言蹊趕人:“走吧,別打擾我了,我要休息了。”
說完,干脆利落地關門。
另外一邊,顧卿寒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人趕過去。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自嘲一笑。
他到底在等什麼?等言蹊吃醋嫉妒麼?
本就不在意。
顧卿寒端起烈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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