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很著急,所以夏凝想直接給程言蹊來個狠的,一下子就把弄老實了。
陸淮琛那邊不容有失!
結果,顧卿寒的電話居然也打不通,連續打了幾個都沒打通。
為什麼兩個人的電話會同時打不通?
他們是在一塊嗎?在哪里?為何不接的電話?
夏凝忽然有不好的預,心底忐忑煩躁,滿是不安。
這是第一次在顧卿寒上會到失控的覺,雖然顧卿寒格冷厲淡漠,高高在上,很難以接近,和所有人都有距離。
但夏凝和他從小就認識,對他非常了解,且對他有恩。
只要的要求不過分,顧卿寒從來不會拒絕。
在顧卿寒上,夏凝從來沒有失手過,只要是喜歡的,想要的,本不用主開口,顧卿寒就會主奉上。
若是有人欺負,讓傷心難過,顧卿寒定然會幫打回去。
已經習慣了依賴顧卿寒。
無論遇到什麼事,多麼難以解決,難以越,但只要有顧卿寒在,一定會得償所愿。
顧卿寒就像是的百寶箱、機貓,能夠給想要的一切,幫助完所有的愿。
他一直站在原地,不會走開,也不會對其他人敞開心扉,他永遠都是屬于的。
可能是太過于習慣,太過于依賴,只才半天聯系不上顧卿寒,夏凝就不了了。
現在滿腦子都是顧卿寒,他在哪?為何不接的電話?他心里有了別人了麼?
這個想法太令人驚恐,恐懼到讓夏凝不上氣,像是殘疾失去了拐杖,孩失去了依靠。
連把陸淮琛的事都忘到腦后了。
珊瑚島。
言蹊吃過午飯,就回房睡覺了,的還沒有好利索,需要多休息,最好是長期靜養。
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午覺,在臺打了一套養生拳。
這會已經是傍晚,太沒那麼大了,言蹊戴著草帽,準備去海邊溜達溜達,吹吹海風。
到了一樓客廳,發現顧卿寒坐在沙發上。
這家伙不會一直坐在這里吧。
言蹊有點佩服他。
正要繞過他去門口,就傳來顧卿寒沉冷的聲線:“站住。”
干什麼?
言蹊抬眸。
顧卿寒眸只是一瞥,短暫地在言蹊上停留一瞬,就收了回來,并不想理會,只道:“一會來電,有話跟我們說。”
顧老夫人?
言蹊眸一亮,立刻激起來,趁此機會和顧好好通一番,說不定就能離開這了。
想到這,言蹊坐在顧卿寒旁邊的沙發上,沒有靠得很近,與他保持寬松的社距離。
見狀,顧卿寒瞟一眼,似乎很滿意的識趣。
顧老夫人的視頻電話很快到了,慈祥的面容出現在面前的大屏幕上。
“。”言蹊先開口,“您騙我。”
顧老夫人瞇著眼睛笑了笑,“沒有騙你啊,你答應了,要給卿寒一個機會的。”
“,您換概念。”言蹊真的有點生氣了。
若不是顧卿寒現在子變了些,不再像之前那麼變/態,在誤會將他騙到島上的那一刻,估計就能掐死。
“不是說給顧爺送湯麼,為何要將我們困在島上?”
言蹊控訴,見顧老夫人眼中閃過一抹心虛,立刻賣可憐:“,您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死了!”
“什麼?”顧老夫人/大驚失。
知道言蹊臉不好,似是生了場大病,但看神頭還不錯,就以為沒事呢。
“言蹊丫頭,你的風寒沒好利索麼?”顧老夫人神擔憂。
風寒?
顧卿寒轉眸,看了言蹊一眼,來的時候就得風寒了麼?
忽然想到那一日,程言蹊暈倒在地……顧卿寒微微蹙眉,難道不是裝暈,而是在地上躺了一晚上,所以了風寒?
“嗯嗯。”言蹊點頭,委屈極了,“,我的風寒加重了,在書房睡覺時又忘記關窗,差一點就沒命了。”
關窗?
顧卿寒心臟一,下意識垂眸,抿了抿。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顧老夫人心疼,然后將視線轉向顧卿寒:“你怎麼也不照顧照顧言蹊,是你的妻子!”
顧卿寒淡淡抬眸,立致的臉上一表也沒有,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他沒有回答顧老夫人的話,而是冷冷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您最好別再搞這些事。”
顧老夫人一怔,而后眼圈慢慢泛紅,聲音也哽咽起來:“福妹,你嫌棄多事了,是嗎?”
什麼,什麼?福妹!
言蹊雙眸蹭地一下瞪得溜圓,懷疑自己聽錯了,仿若小兔子一般雙耳直豎,下意識往大屏幕跟前傾。
察覺到言蹊的小作,顧卿寒臉都黑了。
怎麼又他的小名!!!
他十歲那年,才被顧家認回來,說他命太苦,就按照他的出生月日取了一個賤名,福妹。
希他能平安長大,以后順順利利。
但這個小名,只有會,而且他漸漸長大,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怎麼突然又了起來,還被程言蹊這個死丫頭聽到。
看悄咪/咪賊溜溜支棱耳朵的模樣,顧卿寒就手,想把的耳朵/卷一團。
“——”顧卿寒了一聲,惱至極,“我已經長大了。”
“是,是是是,的福妹長大了。”顧老夫人嘆息著,目在顧卿寒上翻來覆去地轉,越看越滿意:“這個小名取得好,我們福妹果然順順利利的。
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希你和言蹊好好的,夫妻和和,再生下一個胖娃娃。
年紀大了,子骨也不好,興許哪一天就沒了,在閉眼之前,想看到重孫子。”
說到這,顧老夫人頓了一下,忽然道:“福妹,這次讓你和言蹊到珊瑚島上來,都是一個人的主意,與言蹊無關,你別胡怪罪人家。
還有——”
顧老夫人長嘆一口氣:“上次,讓人給你下助興的藥,也是的主意,想著讓你和言蹊早點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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