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天氣,一時晴一時雨,生意也是如此,一時好,一時淡的。
細雨綿綿的日子,陶青碧再一次見到符十六娘,沖著陶青碧明的一笑,陶青碧起迎接,很自然的看到邊跟隨的人。
“十六姐姐,咦,十六姐夫,你們好。請進來坐一會。”
符十六娘笑看陶青碧,然后沖著后男人說:“陶家妹妹家店鋪的東西,還是值得相信的,你自個看貨吧,我和陶家妹妹說一說話。”
陶青碧滿眼驚訝神著,在男人看貨的時候,輕扯著符十六娘到中間門邊,低聲說:“十六姐姐,我記得你夫家做的也是木生意。十六姐夫用得著來我家看貨嗎?”
“你別替我們瞎心。過幾日,你十六姐夫要去外地一趟,他想著要帶一些貨出去,你家店鋪里面小家多,我便帶他過來看一看貨,還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中你家的貨呢。”
陶青碧一下子安心下來,笑著說:“十六姐姐,我家二哥如今雕刻手藝比從前好太多了,你要不要讓十六姐夫看一看他雕刻的東西,順帶給我二哥提一下改善的意見?”
“你二哥如今就在后院里忙活?”
陶青碧點頭后,著符十六娘低聲說:“十六姐姐,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便不去和二哥說了。”
“先不著急,由著他慢慢的看。你繡的小屏風呢?”
陶青碧手指了指角落放著的小屏風,符十六娘順著手過去,一下子氣得笑了:“妞妞,你繡的東西,如此不能見人嗎?”
陶青碧連忙走過去,把小屏風抱了過來,放到柜臺上面,對符十六娘解釋:“十六姐姐,我準備繡一套小屏風的,這一套里面還差一副沒有繡完,便放在角落。”
符十六娘拿起小屏風仔細的看了半會后,滿眼驚訝著陶青碧:“妞妞啊,你如今手藝相當不錯啊。你以前繡的東西,全憑花樣出眾。如今有幾分是憑你的繡藝,讓人有了觀賞的心思。”
陶青碧很是不好意思笑著說:“十六姐姐,當不起你的夸贊。我天天都要繡花,一日都不敢歇的,手藝卻還是不太行的。”
符十六娘男人仔細打量店鋪里的貨后,他指著大紡車回頭問:“陶家掌柜,我聽說你家有小紡車,我想看一看小紡車的貨。”
陶青碧從柜臺搬出小紡車的貨,對男人說:“小紡車全部是用香木做的,有的客人,不喜香木的味道,我便把小紡車收放在柜臺里面。”
男人過來看了看小紡車,又仔細的問了價格后,他對陶青碧說:“我要十架這樣的小紡車,什麼時候可以貨?”
陶青碧當下笑著說:“店鋪里有十架小紡車,你們如果方便,現在便可以貨的。”
符十六娘隨手數了數銀子給陶青碧,笑著說:“妞妞,取貨出來吧。我們這一會拿著走。”
陶青碧接過手里面的銀子,蹲下來取了十一架小紡車出來,說:“十六姐姐和我自小親近,這多出來的一架,是我送給小侄玩耍。”
男人看了看符十六娘,見到笑著點了頭,同樣笑著說:“好,陶家掌柜大氣。我還要從你家店鋪要十張炕桌,同樣要香木做的,你家店鋪里可有存貨?”
陶青碧看了看男人,再看了看符十六娘后,點頭說:“你們運氣很好,過年時候,家中長輩們用香木做了十多張炕桌。
價格嗎?我還是無法給你們降低,我家香木做的件,原本價格定得就不高。”
符十六娘沖著男人點頭說:“歷來是一筋做生意的。”
男人看了符十六娘一眼,符十六娘笑著數了銀子:“妞妞,我們恰好可以一并帶走。”
陶青碧有些擔心的看了看符十六娘,還是接過了銀子,低聲說:“十六姐姐,你不必這般的照顧我家的生意。”
符十六娘笑著說:“去庫房搬貨吧,你十六姐夫自有主張的,你家的貨不好,他也不會做這個決定的。”
陶青碧進后院庫房取貨了,符十六娘對男人說:“你很看好家的貨?”
男人點頭說:“陶家人,事為人一向厚道,你這個妹妹為人實在。報的價格的確實在,叟無欺的價格,我帶到外地去,也可以適當漲一下價格。”
符十六娘看他一眼:“家的人,一向特別的疼。小紡車便是爹給做的小玩,只是做后,坐在店鋪外面玩耍的時候,總是給客人們相中買走。
我小的時候,特別羨慕的爹爹是真心的疼。長大后,想到每每留不住手里面的玩時候,又覺得好笑不已,都不知道要不要同年紀小的了。”
符十六娘想起舊事的時候,還是會幸災樂禍的笑一會。男人好笑的看了,聽到陶青碧出來的聲音,順手把小紡車提起來,低聲說:“我把貨送到車里去。”
陶青碧把炕桌搬了出來,男人順勢又提起一張炕桌出了店鋪。
符十六娘則在店鋪里觀賞起來,等到陶青碧把十張炕桌全搬出來后,符十六娘笑著坐下來。
陶青碧去后院端來兩杯水,招呼他們夫婦飲水,符十六娘喝了一口水,對男人說:“陶家妹妹給水里放了糖,你也喝一口吧。”
男人接過杯子把水喝完后,對陶青碧說:“謝謝掌柜的。你店鋪里面的貨都不錯,只是我要回去再考慮一兩日。”
陶青碧笑著點頭:“好。我家店鋪天天都開著門的。”
符十六娘夫妻走了后,陶青碧把店鋪里的東西挪了位置,很是有些不解的去敲門和陶惟昀說一說。
陶惟昀聽后也是滿臉驚訝神:“妞妞,我晚上回去的時候,尋人打聽一下消息。”
自符十六娘出嫁后,陶青碧一直覺得會很難得有機會再見,而且這兩三年的確如此,們一直不曾見過面。
傍晚的時候,陶惟昀打聽了消息,符十六娘夫家沒有什麼不妥之。
陶惟昀對陶青碧笑著說:“符十六的男人相中我們家店鋪的貨,他是非常有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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