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二家的走了后，平三順和季八姐說了的來意，季八姐聽后嘆道：“他們家的人多，有勤快的，就有懶的，還有賴皮的，男人們心寬廣，不太在意這里面的事，人們難免會想得多一些。”

平三順聽季八姐的話，很是慶幸自家三個兒媳婦品好，季八姐在家里面忙活著家事，安二芷和包五富回家后，也從來沒有閑著不做事。

晚上的時候，平三順尋了機會和安二芷說了閑話，安二芷聽后想了半會，總算想明白過來，符二家的是也算是長輩。

笑著說：“娘，符家上上一輩和上一輩在外說的都是數字排行，我沒有見到人，你說符二嬸子的時候，我差點想符家二嫂子了。

妞妞回家的時候說過家孫的事，那孩子除去哭外，還非常的小子。我聽應家嫂子說過，他們家紅花也是眼淚淺的孩子，但是比那孩子要好太多了。

紅花不會無緣無故的哭，那個孩子只要不順心，也不管在什麼地方，直接就哭。妞妞不和這樣的人在一塊玩耍。

下一次，符二嬸子來家里說話的時候，你只管放心，你孫不是惹事的子。”

平三順嘆息：“我當然知道妞妞不惹事，可是別人要故意招惹，也不是什麼子。我說了孫哭的事，也是要臉面的人，下一次不會來家里面說孫的事了。

唉，我們三家的關系，我也說不出讓妞妞不要理會的話。妞妞現在的年紀不小了，你在家里也教導，好好壞壞的，可別什麼都在面上。”

安二芷笑著點頭了：“娘，我回頭就和好好的說一說，以后這樣的事，還是要學著藏著掖著一些，免得招惹到小心眼的人。”

安二芷一直以來都認為陶青碧年紀小，這一次平三順提醒后，想起陶青碧的年紀也不小了，還是要用心教導一下為人事。

和陶作染商量的時候，陶作染笑著說：“這些年，我們對孩子們一直言傳教。妞妞這個孩子的基正，只是要教一教要有防人之心。”

大雪的日子，陶青碧和應紅糖去應家老宅探應家老爺子，又給留下來背了藥方子。

陶青碧這個時候也明白一些事，苦著臉對應家老爺子說：“小祖宗，我背下來后，又要保守，對吧？”

應家老爺子點頭說：“你只是背下藥方子，又不懂得用，你要是和人說了，萬一說錯一點，可是要誤人命的，你說，你要不要保守？”

陶青碧用力的點頭，然后對應家老爺子坦然說：“小祖宗，我不是應家的人，以后你教導紅糖的時候，我也可以避出去的，我保證不會在房門口聽的。”

應家老爺子眉頭一抬：“妞妞啊，你父親請我教導你的，你要是不服氣，你回頭和你父親提去，在我這里還是用心記藥方子吧。”

晚上的時候，陶青碧把事說給了陶作染聽，紅著臉說：“爹，我知道你想我多學一些本事，但是我是陶家人，我跟小祖宗去學應家的本事，是不是不太好？”

陶作染也沒有想過應家老爺子這麼會甩包袱，而且這個包袱，他還得滿心激接了下來。

他輕描淡寫說道：“應家小祖宗有心教導你背藥方子，你不管懂不懂，你先背下來吧。”

陶青碧深吸一口氣：“爹，太難了。我背下藥方子，也不敢用啊。用錯了藥方子，可是會誤人命。小祖宗說，這里的學問太多了，要學了，才能上手應用。

紅糖以前羨慕家里面的兄弟們背藥方子，這一會，不羨慕了，也不想背藥方子。爹，你過兩天和小祖宗說一下吧，我不用背藥方子了。”

陶作染笑著應承了兒，見到兒出欣喜的笑容，還是忍不住提醒：“妞妞啊，應家小祖宗難得上手教導人，爹只怕說了也沒有什麼用途的。”

陶青碧歡喜道：“爹，你只管去說。小祖宗要是還要教導兒，我也會好好學的。爹說了，多學本事，對自個總有好。

過幾年，我和小祖宗好好說一說，可不可以讓弟弟們跟著我一塊背藥方子？弟弟們比我聰明，應該會喜歡背藥方子的。”

陶作染和安二芷哄著陶青碧先回房睡覺了，他們夫妻回來坐下來，安二芷好奇問：“你后來專門請應家老爺子教導妞妞學醫？”

陶作染搖頭：“我可不敢提那種奢，是老爺子喜歡妞妞吧。唉，我們家妞妞欠老爺子的人太厚重，幸好老爺子自家沒有孫輩，我也不用多想一些事出來。”

安二芷笑瞧陶作染：“我們覺得妞妞是特別可的好孩子，可是別人家也會覺得別人家的孩子好。你說，老爺子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妞妞心眼實，學不到應家的本事，才這般放心的教導？”

陶作染飄了一眼安二芷：“不管做什麼樣的活，心眼實的孩子，總比心思巧，又不愿意花費功夫的孩子學得到東西。何況妞妞真的是實心眼，老爺子這個年紀了，也不會白費功夫教導的。”

安二芷看著陶作染嘆氣：“算了，欠就欠吧，妞妞欠老爺子也不是這一回的事，已經欠得多了，債多還不起了。以后讓妞妞多去探老爺子吧，多和老爺子說一些高興的事。”

陶作染和安二芷商量妥當后，陶作染又去了應家老宅一趟，對應家老爺子表示了激之后，說：“小祖宗啊，妞妞其實說得對，不是應家的人，你應家的方子，還是不要教導了在。”

應家老爺子沖著他揮手：“你現在很閑嗎？我自個的東西，我想怎麼置，還要問你的意見？

走吧，我愿意教妞妞，是因為這個孩子和我投緣了。

你要是心里面覺得不安寧，給我做一張香木炕桌吧。妞妞說用那種炕桌，房間里面的氣味好。”

陶作染立時應承下來，他和應家老爺子說了炕桌的大小后，應家老爺子不太耐煩說：“簡單的炕桌樣式，別在上面雕刻花樣，我是用的，不是用來擺放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