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柏今天穿得很休閒,難得的不是正裝在,一件休閒的白襯,米的休閒,倒是顯得年輕了幾分。
宋曉曉扯回自己的手,不滿的說:“你剛纔胡說什麼呢,什麼我們的兒跟差不多大?”
覃慕柏氣定神閒,嚐了一口碳酸飲料,甜甜的。
“你不幫我解決麻煩,我只能自己解決麻煩。”
覃慕柏又拿了顆米花,依舊是甜膩膩的,真不明白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宋曉曉真是對他無語,明明解決這種麻煩有很多種解決方式,偏偏要說那樣的話……
電影院的椅子讓覃慕柏很不滿意,前後間隔距離太短,他長,覺得很不舒服。
再加上週圍總有人說話,甚至還有人吃東西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重的。
宋曉曉看著他擰的眉頭,靠過去問他:“怎麼了?”
覃慕柏小聲說:“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宋曉曉自然是聞到了的,笑了笑:“好像是在吃臭豆腐。”
覃慕柏的臉更臭了:“也太沒素質了,居然在公衆場合吃這種東西。”
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宋曉曉難得調皮的在他臉上了一下:“你的臉臭的也跟臭豆腐有得一拼。”
覃慕柏怔了一下,抓著作怪的手就放在邊咬了一口,宋曉曉呀了一聲,又立即拿另外一隻手捂住,怕旁人的人看到。
睜著大眼睛看著覃慕柏,覃慕柏眼底都帶著笑意。
宋曉曉的回手去,故作鎮定的看著大熒幕。
味道慢慢的散去,終於讓覃慕柏覺得舒服了一點。
第一次有這樣的驗,他就像一個普通人,他們就像普通一樣,坐在人羣當中,看一部彩的電影,跟著其他人笑。
電影結束後,從電影院出來,已經十點半,華燈初上,正是熱鬧的時候。
g市素來就有越夜越彩的說法,以夜生活富多彩而聞名。再加上現在是長假期間,就更加的熱鬧一些。
覃慕柏牽著宋曉曉,沿著街道慢慢的走著。
“你以前談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都會做些什麼?”宋曉曉突然問他。
太過久遠的記憶,不過記憶能力超羣的覃慕柏還是記得的。
“太忙了,沒什麼時間做什麼,有時候坐在一起吃三明治,喝一杯咖啡,沿著河岸走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覃慕柏低聲說。
十年前,他二十三歲,二十一歲的時候遇見十八歲的夏泠月,往了兩年。
仔細想想,兩年的時間,確確實實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甚至沒有一起去看過一場電影。
宋曉曉不敢置信的著他:“怎麼會?”
覃慕柏轉頭看向:“怎麼不會?”
宋曉曉說不出話來。
覃慕柏反問:“我都還沒有質問你,你倒是先問起我來了。”
宋曉曉尷尬的笑笑:“我就是隨便問問,你要質問我什麼?”
突然就想到覃慕柏在牀上質問的樣子,問前男友沒有親吻過,多次,有沒有跟做其他的事,譬如他們這樣親的事……
想到這些,臉一下子就燒灼起來,有些心虛的避開覃慕柏的視線。
覃慕柏的頭:“我看我不問,你也能懂。”
宋曉曉的臉更紅了一些。
……
時間過得很快,七天彷彿只是一眨眼的時間。
他們一起去看了電影,去泡了溫泉,去了海邊,還看了日出。
回到蘭城,宋曉曉沒有立即去上班,等到宋懷民安頓好之後,回家見李慧敏。
出門一個月,常常打電話回家,卻一直沒有回家見見李慧敏,怕見到自己母親。
李慧敏這麼長時間沒看到宋曉曉,高興得很,拉著上上下下仔細看著:“好像是長胖了一點兒。”
宋曉曉哪裡是長胖了一點,在g市的這段時間吃的都好的,又不用做什麼事,上真真是長了不的。
陳姨笑著說:“你媽天天唸叨你,生怕你出差在外,顧不上,又該瘦一大圈,現在看到你這樣,是高興的。”
宋曉曉掐著自己的腰,又有些歉疚的看著李慧敏:“媽,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這麼長時間。”
李慧敏寵溺的笑著:“你好好的,工作順順利利的,健健康康的,媽媽最高興了。”
宋曉曉扶著李慧敏坐下來,將自己帶過來的那個包拿過來,將裡面的一件件東西拿出來:“媽,我帶了些特產回來,都是些海產品,有鮑魚,乾貝,海蔘,還有燕窩。”
其實都是覃慕柏買的,還花了不錢,尤其是燕窩,買的是最上等的。
李慧敏看著這一堆的東西,又是高興又是心疼的:“傻孩子,買這麼多東西,這得花多錢。”
宋曉曉挨著坐下來:“沒花多錢的,那邊產這些東西,價格相對於來說要比我們這邊便宜。”
李慧敏拿著東西看了看,宋曉曉給講著該怎麼做來吃,陳姨則去廚房準備晚餐。
陳姨從家裡帶了臘魚臘過來,自己家裡薰的臘,用果薰的,一的香味。
晚上宋曉曉跟李慧敏睡一張牀,覃慕柏打來電話,就跑到外面的小臺上去接,還得低了聲音接電話。
覃慕柏聽到低低的聲音:“這麼小的聲音,怎麼像是做賊一樣?”
宋曉曉說:“我媽剛剛睡著,我怕吵醒。”
覃慕柏笑笑,這可不就是做賊麼?
“明天要來公司嗎?”覃慕柏問。
他對也是夠寬容的,陳助理他們也是看出來了,連續曠工一個月,居然沒被開除。
“嗯,”宋曉曉應了一聲。
“我想你了。”
低低沉沉的聲音灌耳中,令心尖兒一,麻麻的。
角慢慢的揚起來,看著天空中繁星點點:“嗯。”
“你就是這麼回話的?”覃慕柏的語氣裡著不滿。
“我也想你,”宋曉曉臉頰燒得滾燙,回了他一句。
明明今天上午還在一起,中午還一起吃了飯,分開才幾個小時而已,卻是真真讓人想念得很。
果真是應了那一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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