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瑩看著紫霖玲那嫻的作,再一次震驚的張大了。
今天發生的事,一件接一件的開始衝擊著雪瑩的腦域。
從早晨起來紫霖玲的穿品味有所改變開始,到在東街上救治葉流星時,紫霖玲的奇怪舉,再到從水月商行出來,紫霖玲說的那段奇怪的話,以及後來紫霖玲和花如海手時,突然使用出來的詭異法,還有傷時紫霖玲信誓旦旦的安說的那番話,都在闡述著一個事實:紫霖玲變了!
雪瑩不在腦海中自問:這還是家小姐紫霖玲嗎?
如果不是,那家小姐紫霖玲去了哪裏?眼前的這位和家小姐紫霖玲有著一模一樣容的姑娘又是誰?家小姐紫霖玲又是什麼時候被掉包的?
如果是,這種醫的造詣,絕對可以用出神化來形容,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學會的,那麼,家小姐紫霖玲是什麼時候學的醫?
雪瑩思考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可以肯定,眼前的這位絕對還是家小姐紫霖玲。因為和紫霖玲寸步不離,如果紫霖玲真被掉包了,怎麼可能十二年都沒有發現?
如此一來,雪瑩便釋然了,只要紫霖玲還是紫霖玲,那麼什麼時候學的醫就不重要了。
既然紫霖玲沒有告訴,那就說明沒有必要,又何苦糾結於此呢?
相信時機到了,紫霖玲自會解開心中的疑。
這邊雪瑩剛剛想通,那邊紫霖玲也結束了手中的合手。
紫霖玲將銀針和手械重新用酒消了毒,放回了九靈戒里。
然後去了額頭的汗,走到了雪瑩的跟前,準備為雪瑩再檢查一下,就發現雪瑩一臉探究的看著自己。
紫霖玲的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雪瑩有些糾結的問道:「小姐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紫霖玲想都沒想,道:「問吧!」
已經猜到了雪瑩想知道什麼,但不能迴避。
反正這個問題雪瑩遲早都會問,否則雪瑩心中總會有一個疙瘩。
雪瑩理了理自己的思緒,道:「小姐還是以前的小姐,對嗎?」
紫霖玲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因為相信雪瑩心中自有衡量。
雪瑩一愣,隨即鬆了一口氣,接著問道:「那小姐的醫從何而來?」
紫霖玲神一笑,道:「夢裏學的。」
「啊?夢裏?」
雪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就是夢裏。」
紫霖玲坦然的看著雪瑩,接著道:「你還記得我六歲那年的那場大火嗎?」
雪瑩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道:「記得。」
「那場大火雖然燒掉了我的頭髮,但從那之後,每晚都會有一個麗的子出現在我的夢裏,教我醫,並叮囑我不到十二歲,不能展示出來,也不能告訴任何人。」
紫霖玲說的半真半假,那場大火是原主和雪瑩一起經歷的,而那個夢中出現的子,也是確有其事,不過是在前世六歲的時候。
至於後面說的不能展示,不能告訴任何人,卻是紫霖玲自己說的。
「還有這種事?」
雪瑩一臉的不可思議。
「嗯,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告訴你,直到昨天我過了十二歲的生辰,便先給自己解了毒。」
雪瑩驚喜地看著紫霖玲,道:「小姐,你去說你上的毒已經解了?」
「嗯!」
紫霖玲的心中一暖,雪瑩不愧是個忠心的人,不管任何時候,關注的都是紫霖玲的。
「解了。」
頓了頓接著道:「昨晚看到你困了,就沒有告訴你。本想著今天回去再告訴你的,但在路上卻遇到了生命垂危的葉家主,所以我不得不展示了醫,沒想到反而讓你產生了懷疑。」
「不不不!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並不是懷疑小姐。」
雪瑩怕紫霖玲誤會自己,慌忙解釋起來。
紫霖玲溫和的看著雪瑩,道:「傻丫頭,別擔心,我沒有別的意思。」
雪瑩的眼睛一亮,興的道:「我就知道,小姐總有一天會凰展翅的。」
紫霖玲了的腦門,「傻丫頭,這下可以安心的躺著,讓我幫你檢查了吧?」
「是!小姐,雪瑩遵命!」
雪瑩心中的疑解開了,而且還得知了自家小姐上的毒也解了,的心中瞬間起來,說話也不經意間活潑了許多。
紫霖玲看著開朗起來的雪瑩,眉眼間都帶著笑意。
仔細地幫著型檢查了一番,發現雪瑩並沒有出現黏連的狀況,便更加的放心下來。
卻說夜凌淵在紫霖玲完最後一針的時候,就重新閉上了眼睛。
所以紫霖玲和雪瑩的對話,他也聽了個一字不差。
當然,夜凌淵可沒有雪瑩那樣單純。
在他聽來,紫霖玲的話中雖然沒有什麼,但沒有就是最大的。
不過,紫霖玲既然這麼說了,他也就暫且這麼相信了。
紫霖玲幫著雪瑩檢查完之後,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夜凌淵,臉上閃過一詫異。
按理說合完之後,夜凌淵就應該醒了,可是這裏都和雪瑩說了半天話了,也不見夜凌淵醒來。
奇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雪瑩看著紫霖玲對著夜凌淵發獃,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道:「小姐,你雖然還沒有和太子殿下婚,但賜婚聖旨早在你出生時就下了,所以你和太子殿下的婚約,早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可別……」
紫霖玲有些蒙圈,茫然的看著雪瑩道:「可別什麼?」
雪糾結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小姐,這個男人雖然比太子殿下好看,可他畢竟不是你的良人。」
紫霖玲一愣,終於明白過來雪瑩的意思。
雪瑩明顯就是覺得看上夜凌淵了,所以再提醒,是有婚約的人。
紫霖玲無語的看了一眼雪瑩,真想開雪瑩的腦袋,看看裏面都裝了些什麼。
「雪瑩,你整天地都在胡思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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