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奇見南鳶這副樣子,心裏閃過一容。
他上前幾步,手了解散落的長發。指尖抬起的下,看著人麗的容。心中的慾一發不可收拾。
顧北奇直接攔腰將南鳶抱起,丟到了床上。
然後扯開自己的領帶,掉外套,傾了過去。
這一刻他等了整整八年。
「鳶兒,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對你好。所有人有的東西你都會擁有。」
薄及人的,他腦子裏面一直,一直綳著的弦,瞬間就斷了,幾乎是瘋狂的汲取著齒之間的空氣。
南鳶睜著眼,眼底噙著淚,努力讓自己迎合男人的瘋狂,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手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那把被磨得十分鋒利的叉子,然後咬著牙直接刺了男人的腹部。
顧北奇正沉浸在喜悅之中,但下一秒南鳶卻給了他致命一擊,腹部劇烈的疼痛讓他腦子瞬間清醒過來,強忍著痛,艱難的爬下了床,男人一手捂著傷口,不敢置信的看著南鳶,「南鳶,你……」
南鳶赤著腳,手上還拿著那把帶的叉子。眼睛猩紅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角微微一個出一冷笑,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向顧北奇。
「南鳶,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敢背叛我?為什麼,為什麼?你難道就不怕我對你弟弟下手嗎?」
「好……呵呵呵,顧北奇,你囚了我整整八年,你迫我,給我吃那些神病人才會吃的鎮靜葯。你居然認為你對我好。」
南鳶突然仰天長笑。這幾年,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每時每刻都想。但是確定死都做不到。
「你以為你給我吃的,穿的用的。這就是對我好?可你從沒想過我到底要什麼?顧北奇,我曾經對你抱過希,但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離開了。你知道那些年我經歷了什麼,你知道古玥熙對我做了什麼?在你的眼裏只有事業只有功。你所謂的,你所謂的,不過就是欺騙自己。」
「你這種人本就不配談!我知道我今天傷了你,我也走不了。我豁出去了,你要殺就殺,我無所謂了。」
做這個決定之前,就沒想著自己能夠活著離開。
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過夠了,不想自己連死的自由都沒有。
顧北奇早年的時候做過心臟手,雖然已經恢復了,但是也正因為曾經的經歷,所以他非常惜命。
鮮在腹部不斷的滲出,床單上染了一大片的鮮紅。
他臉蒼白,雙手捂著傷口,看一下南鳶的時候,眼底約藏著一戾氣,「你以為南華景回來了,就能夠救你?南鳶,你會害死他的。」
「不準小景!這和他無關,我從來也沒想過他能救我,更沒想過去找他。」
「只要你敢離開這裏一步,我絕對不會放過南華景!」
顧北奇目森冷地盯著,大量流失,讓他幾乎站都站不穩,踉蹌了兩步,然後扶著牆,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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