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輕輕順著的頭髮，聞言勾，「你這麼聰明，難道還不知道嗎？」

蘇糖咬，「可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頓了頓，又糾結的問，「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兩個你呢？」

祁夜轉眸看向窗外，「你以前不是說，那是一個小說世界嗎？」

蘇糖點頭，「可是我回來后就找不到那個小說了，好奇怪。」

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祁夜卻道：「時空已經在匯期，不該存在的東西，自然就不會再存在了。」

蘇糖詫異，「所以，現在兩個時空真的已經合併了嗎？」

雖然已經經歷了這麼多了，這事兒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聽祁夜這麼說，還是有些驚訝。

所以，這世界真的這麼神奇嗎？

「不過，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他到底是誰啊？」

還是不明白，雖然兩個時空合併了，可其他人都只有一個啊，為什麼祁夜偏偏有兩個？

而且很肯定，從一開始認識的祁夜，就是眼前這個。

所以，另一個祁夜是……

想到這裡忽然瞪大眼，「難道他是這個世界的祁夜？」

說著，自己先覺得不對了，「可你在那個時空不是已經……」

後面的話說不出口，只要想到那個字，心都會覺得疼。

祁夜知道在想什麼，默了默，輕笑，「別胡思想，他不是。」

蘇糖糾結了，「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祁夜卻沒回答這個，而是問，「你還記得，十五歲時救了我的小孩嗎？」

沒想到他忽然又提起這個，蘇糖愣了愣，「記得，怎麼了？」

祁夜微微瞇眸，「你以為，是誰？」

蘇糖皺眉，「不是付璃嗎？」

他捧著的臉，盯著的眼睛，低聲道：「不是。」

蘇糖的心跳忽然加速，聲線莫名繃，「那是誰……」

祁夜和對視片刻，低低一嘆，「真是個小傻子。」

「你……」

蘇糖心更了，「你不會想說，是我吧？」

雖然之前胡思想的時候也想過，可還是覺得那更多的是的幻想罷了，怎麼可能，一點也不記得。

再說了，他們之前因為那個小孩鬧了多矛盾啊，如果真的就是自己，那也太虧了吧。

簡直就像是鬧了一場笑話。

他只是笑笑，「為什麼不可能是你呢？」

蘇糖糾結，「我，我一點都不記得啊。」

他卻道：「我記得，我全都記得。」

蘇糖實在不了他這故作神的樣子了，推了推他的肩膀，「那你告訴我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他握住的手，「你是為什麼會在那時候出現在那裡，只有你自己記起來才能知道。不過，我這麼肯定那個人是你，是因為你救的那個人，確切的說其實不是我。」

蘇糖徹底愣了，「什麼意思啊？」

他嚨滾，眼底帶著幾分抑，低低道：「你救的人，是他。」

「那你……」

「我和你過去的時間其實是差不多的。也就是說，那次我們兩人差不多同時傷昏迷之後，同時到了那個時空，只是我那時候擁有了他的記憶，而你有的一直是你自己的記憶。」

蘇糖被他說懵了，祁夜又嘆了聲，「其實我知道的時候嫉妒的。不過我想，你小時候也只是，把他當了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