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蘇糖被人綁架已經過去了五天,這五天都在祁夜這裡待著,祁夜也沒去公司,就在家裡陪。
因為排藥的緣故,前三天難了兩回,不過他都在邊,倒是熬過去了,而這兩天還沒有覺到難。
蘇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好了。
腳腕的扭傷也好了大半,不需要他再抱來抱去。
只是每天晚上,他依然是和同睡一張床,因為不放心,怕半夜會難。
開始的時候蘇糖很不自在,總是僵著。
不過祁夜表現得比想象中要君子多了,除了睡覺之前親親,還只是很淺的親幾下,除此之外從來沒有其他越矩的地方,就是老老實實抱著睡覺。
幾天下來,蘇糖也放鬆了許多,夜裡,就乖巧的蜷在他懷裡,越來越習慣且喜歡這樣被他抱著睡的覺。
一想到再過兩天就得回家了,還失落的。
只是在第三天的時候,姚婉汐的死被了出來,傳言是被兇殺。
網上說什麼的都有,蘇糖問祁夜,他只說他並不清楚。
不知道他是不是騙,不過也沒再多問。
只是始終覺得不對,姚婉汐怎麼會忽然死了呢?
第六天中午,祁夜忽然說今天晚上有個酒會要出去一趟。
蘇糖愣了下,點頭,「你去吧。」
他這樣的份,有應酬都是正常的,何況他已經在家陪了整整五天了,工作都是在家裡做的。
他的臉,「你在家裡乖乖的,有事給我打電話,我會讓陳銘生過來陪著你。」
蘇糖點頭,這幾天陳銘生每天都過來替檢查,倒是已經悉了。
何況知道,公寓四周到都是保鏢。
還有,這公寓本臺窗戶都是用防盜設備封住的,連窗玻璃都是防彈玻璃。
蘇糖知道的時候其實有些詫異,他以前,邊就有很多危險嗎?
……
當然,蘇糖並不知道,祁夜說的酒會實際上是孟家舉辦的慈善酒會,也是孟悠悠二十二歲的生日酒會。
孟悠悠的生日,和謝家老太太只差了三天。
五點四十,酒會還沒開始,不過已經陸陸續續到了很多賓客。
孟悠悠作為今天的主角,自然是盛裝出席。
端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和眾人談笑著,看起來大方得,只是心底的不安沒有人知道。
兩天前,姚婉汐的死上了頭條。
現在警方一直在調查姚婉汐的死因,甚至昨天還有警察找到了。
蘇糖那邊的事失敗后就一直提心弔膽,也聯繫過姚婉汐,卻一直沒聯繫上,沒想到,被人殺了。
甚至懷疑,會不會是祁夜?
這個念頭越想越覺得害怕,祁夜真的會這麼做嗎,那如果他查到頭上,會怎麼對付?
想到這裡,孟悠悠暗暗咬牙,到底還是有些恨。
他就這麼喜歡蘇糖,為了,不惜殺人?
孟悠悠正暗自想著,宴廳里忽然安靜了下來。
是那種瞬間的安靜,就好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所有的聲音頃刻間消失。
孟悠悠蹙眉抬眸,發現所有人的目都是朝著宴廳門口。
也下意識轉眸看去,卻在看到從門口進來的人時神驟然一變。
和所有人一樣,那瞬間,的神近乎獃滯。
幾十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快速的從大門兩邊進來,速度極快的將宴廳給圍了起來。
跟著進來的男人,也穿著一深黑的西裝,筆修,襯得他形拔如樹。
他臉上的表淡淡的,卻又好像籠著月華般俊逸非凡,整個宴廳,不,整片天地,似乎都因為他的忽然到來而黯然失。
就在孟悠悠轉眸看到他時,他也朝的方向看了過來。
漆黑的眼眸幽深如同夜,能將萬吞噬。
孟悠悠手中的杯子落了地。
一聲脆響,將所有人都驚得回了神,幾乎是同時吸了一口涼氣。
祁夜過來他們不稀奇,可這陣勢,怎麼看都不像是過來做客的,這裡的人都是人,誰還看不出來有事發生。
所有人面面相覷,甚至有人忍不住頭接耳起來。
孟悠悠的指甲掐進掌心,一波一波不安的浪不斷席捲著。
他真的來了,他來做什麼?
真的是他殺了姚婉汐,他還想殺?
不,這裡這麼多人,他怎麼敢?
看著祁夜朝的方向走過來,孟悠悠雙手開始抖。
看不懂他的緒,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能盡量讓自己冷靜。
他不敢的,這裡人這麼多,的父親哥哥都在這裡。
咬深吸氣,臉上已經帶上慣有的溫婉大方的笑,「祁二哥,你來了,啊——」
一聲脆響伴著孟悠悠的尖在宴廳中響起。
眾人瞪大眼,眼看著祁夜抬手,當著所有人的面毫不留的甩了孟悠悠一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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