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徹底愣住了，「你？」

看他的眼神變得很複雜，他還有這技？

祁夜始終看著前方，「嗯」了聲，又補充，「我講述，余南代筆。」

蘇糖：「……」

沉默好幾秒，還是忍不住慨，「你好厲害啊。」

是真沒想到，他還能寫故事呢。雖然不是他自己手的，可能想得出這麼彩的故事也很不簡單了。

祁夜眉心微，只是又「嗯」了聲，算是接了的表揚。

然而蘇糖的好奇並沒有因為他的回答而消除，反而更深了，糾結的問他，「你是怎麼想到流年這種故事的啊？」

又為什麼，看到這個故事，會覺得這麼悉？

在那瞬間，蘇糖忽然想到了祁夜之前說上輩子就認識了。

那時候覺得他就是糊弄，然而想到了夢見的那些畫面中，那個悲傷的男人。

心口一，難道，他們的前世，其實就是這個劇本的故事？

所以，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才會覺得那麼難，會莫名其妙就流眼淚。

會很想，很想去演……

雖然明知道這種想法太過詭異了，可這一刻，就是控制不住去想。

這次手醒來后，那些莫名的夢，偶爾看到的那些畫面，其實真的不是的幻想，而是前世？

又想到有一次夢見的祁夜，跪在落地窗前，消瘦狼狽，憔悴不堪。

所以他們的前世，竟然是那麼悲慘的嗎？

祁夜當然不知道已經腦補了這麼多，他聽到的問題沉默了幾秒，沉聲道：「夢見的，就想讓人寫出來。」

其實是以前蘇糖看劇本，他也跟著看了。

那時候蘇糖都羨慕他記好過目不忘，看一次就能背下來。

不過他現在當然不可能告訴這是他在另一個時空背下來的。

過去那些，已經忘了，那就讓忘了吧。

之前他或許還會希能記起來，不願意忘了自己。

可現在，他覺得這樣也好。

忘了那些不快樂的東西，的人生剩下的，都只會是快樂。

而他，會和重新開始。

他的話也讓蘇糖徹底沉默了，也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夢見的……

是和一樣嗎？

所以，這故事，真的是他們的上輩子嗎？

所以，他才會回來找，明明他們之前都沒有見過，他卻說。

所以，他才會說，肖年年從一開始，就只能是。

蘇糖低下頭，心口一陣陣的酸上涌。

之前那樣對他，說他流氓變態，他肯定很難過。

車裏忽然就變得很安靜。

紅燈口，祁夜忍不住轉眸看了眼低著頭不再說話的蘇糖，挑眉，「在想什麼？」

蘇糖抿著，抬眸看他一眼，小聲道：「對不起。」

那雙亮晶晶的眼底染上一層霧氣，水朦朦的。

祁夜眉心瞬間收，看了看前面，正好有可以停車的地方，他轉方向盤，靠邊把車停下了。

他鬆開安全帶，手指抹了抹的眼角，聲問，「忽然哭什麼，為什麼說對不起？」